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亦甚想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路自己都不是很喜欢,遂放到一边,等自己有灵感时在写。

    在医院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要出院的日子。

    那天正好是工作日,官微微料想大家都要上班,不会有人过来。

    心中倒是不怎么失落,只是发愁自己双腿不能直立行走,回家要花多长时间。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到电梯。

    等电梯门打开,她就看到对面站着一位熟悉的人,厉晗璋身边的头号秘书——

    白且瑜。

    ☆、受伤了

    “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餐馆里,官微微双手托腮,一脸羞涩地出自己的猜测。

    所以说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官微微这些天在家里修养,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些天厉晗璋对她的态度,然后整个思路就如同海啸一般朝着奇怪的地方奔去。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酒吧里送她回家,跑马拉松的时候一直跟在她身后,出院那天还让白且瑜来送她……

    众多细节,汇聚出的真相只有一个——

    “醒醒,该起来搬砖了。”

    仿佛从天际传来声音,瞬间,哐当一声,官微微的梦境分崩离析了。

    官微微一脸哀怨地看着眼前的商芹:“商芹同学,你就不能给病人一些人道主义关怀么?”

    她和商芹从高中相识,大学又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关系一直不错。昨天她刚和她的二十四孝老公蜜月回来,就来官微微家看她。

    商芹淡定地看了她一眼:“昧良心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官微微:“扎心了扎心了,你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心情吗?”

    商芹清楚官微微的尿性,嘴上没门,什么东西都敢往外倒,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官微微还经常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商芹一般都是冷哼一声,答道:“你知道了?今晚去我家。”说完就架着她的脖子将她往车里拖。

    这时候官微微就怂了,向她求饶:“不了不了,大姐饶命。”

    金牛座都这样,闷sao、冷静又理性,嘴上爱占便宜,心里比谁都门儿清。她这会儿心里指不定在琢磨厉晗璋什么呢。

    商芹:“就你看人那眼光,我才不信呢。”

    对于官微微对他人的评价,商芹听后得打个半折。袁平就是一个案例,当初她就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偏偏官微微当宝贝一样宠着,白天上班晚上帮他干活,这人却不知道感激,每次顶多嘴上表扬几句,物质奖励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官微微耸耸肩:“我开玩笑啦,厉晗璋这种人,从小就是喊着金钥匙长大的,他见过多少风浪啊,怎么会瞧上我。”

    “他可能想给你调岗。”商芹说出她的猜测。

    “我也这样想过,可是……太奇怪了,之前我自荐的时候还对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现在态度180°大转变,总让人感觉毛毛的。”

    “担心啥,她又不能把你吃了。”说完,从上到下大量了她一遍:“就算吃了,也是你大赚。”

    官微微:……我们真是是朋友吗?

    “我给你点一首分手快乐,你终于跟袁平分手了。”继续扎刀。

    商芹也没少劝她离开袁平,毕竟不对等的感情最终只能惨淡收场。但每次不管她怎么劝,每次她都是笑笑说:“婚姻嘛,本来就这么回事,我就没指望它,再说我都这个年纪了,在找一个也不一定能比这个好。爸妈催得急,就先这么着吧。”

    商芹不信。官微微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她喜欢一个人,像会像一头傻狍子,一头扎进去,完全不会管后果,她在后面拉都拉不住。

    官微微本来还不错的情绪低落了下来,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手无意识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其实我也知道他不喜欢我,只是我这个人懒,不愿意改变。”

    老天是公平的,不会让你永远一帆风顺,也不会总给你坎坷不平。官微微太平日子过久了,几乎都忘记了外面的风霜雨雪。现在的局面,正是在告诉她,人不可能永远呆在舒适区,你不改变自己,别人也会改变你。

    商芹走后,官微微一连几天都在思考厉晗璋交给她的任务。

    品牌故事要如何写才能生动有趣?

    对于茶具,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非名不著,非器无形”这句话。这是出自里的一句话,意思是没有一定的名气和地位,就不要到处显摆;肚子里没货,就别老想着表现自己。

    好茶离不开好壶,好壶也离不开好茶,茶与壶从来都有不解之缘。常喝茶的人一定知道,宜兴特产紫砂壶特别严密,紫砂壶泡茶的时间越久,泡出来的茶也就越芬芳馥郁,甚至在空壶里倒入热水都会有一股清单的茶香。

    联系到人身上,则可以认为,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茶具”,耐心打磨,就能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想到了这里,她决定以老和尚教育小和尚入手,以老和尚父亲传承下来的茶壶作为切入点,以“茶禅一味”诠释茶道的奥妙,告诉小和尚“积淀之味,俞久俞深”。

    写好之后,官微微将word文档发给厉晗璋,可是一连好几天对方都没有回应。

    官微微觉得想得天昏地暗也不能改变什么,便不再纠结,安心养伤。

    一个人的时候,连日色都过得很慢。

    残疾病人官微微,每天的生活就是一大早就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到要做饭的时候扶着墙壁去厨房,也不敢做太负责的菜,因为害怕做饭做到一半坚持不住摔倒在地上,连火也来不及关,烧了房子她可赔不起。

    更不敢多喝水,去上厕所就要下蹲起立,这一复杂的动作就是对自己身心的摧残。

    她只能吃冰箱的速食、馒头、白粥配榨菜,经济实惠味道美,吃得她差点痛哭流涕。

    榨菜很咸,她连吃了几口米饭才把味道压下去。吃完后,又觉得口干的很,拼命喝几口水压下去,即使她一大早醒来的初衷本来是少喝水,少上洗手间的。

    半夜的时候,因为关节太疼睡不着,就开始胡思乱想。思维想脱缰野马一样朝着奇怪的方向飞奔,开始想象恐怖的情节。整个晚上,她犹如戏精,脑子里不断上演着各种剧场,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像个蚂蚱一样一蹦三尺高。例如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平时这声音自己根本不会在意,现在却觉得是不是有人在站在树上偷窥她。

    忽然“滴”地一声,房间里散发出幽兰色的、微弱的灯光。过了一会,房间重归黑暗。

    是什么东西?

    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