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七十年代白富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出一抹白皙的丰腴。

    他的脑子发热、鼻子发痒。他面上保持着面无表情、一副快要入睡的模样,胸腔急促的跳动却泄露了他的心虚,但男人的劣根性令他无法移开目光。

    嗯,他就看看。

    他又不动手动脚。

    “柏哥儿,你饿吗?”女人突然问,声音清脆又柔糯。

    贺松柏浑身僵硬得不敢动,他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训斥:“好好睡觉,别想那么多。”

    这种时候问一个男人饿不饿?

    他浑身的血都不受控制地往下冲了,鼻翼扩张了几分,呼吸浑浊得不成样,但他屏住了呼吸,轻易不泄露自己的狼狈。他一把揪过被吹得半干的衣裳,盖住自己。

    赵兰香却从床上走下来,蹲下寻摸着箱子,从里边找出了一包月饼。

    “柏哥儿你喜欢吃什么口味?”

    话虽然这么说,她却找出了莲蓉黄馅的月饼,她知道老男人最喜欢这种大众口味,配着清茶喝,解甜腻,月饼甜糯又香浓。

    她掏出碎茶叶,问了旅馆要了一壶开水。

    大半夜的她盘腿坐在椅子上,泡了一壶茶水递给他喝。烤得焦黄的月饼被她用刀切开了,露出里面玉白的馅,中间点缀着橙黄的蛋芯。

    贺松柏因误会而陡然地臊红了脸,他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他也感到了腹中传来的饥饿,下午出发前匆匆吃的那顿饭根本不顶饱,此刻闻着香味他很快起了身,拾了一块莲蓉饼来吃。

    月饼散发着独属于莲子清甜的香,软糯而甜,绵软的莲蓉入口即化,微微涩的清茶入口,拌着莲蓉的甜蜜,混合而成了一种甜涩而甘的滋味,幽香绵长、苦尽甘来。

    赵兰香说:“中秋吃月饼了吗?”

    贺松柏摇摇头,锋利深邃的眉眼舒展,年轻的面庞露出一分极淡的笑,顿时焕发起灼人眼的风采。

    “不过现在吃了,很好吃。”

    “那你要多尝尝。”女人颊边缀着浅浅的梨涡,脆脆地出声。

    这是贺松柏人生之中第一次尝月饼的滋味,他小口地含着,看着对象期待又欢喜的目光,眉角染上了笑意。

    “好吃。”

    真的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

    补充的内容太多了,于是独立成一章了

    (上一章末尾有细微改动可以看看)

    晚上还有双更

    今天的我,帅得两米高有木有!

    *

    小剧场:

    香香:柏哥你饿吗?

    柏哥:(馋得口水直流,兽意蠢蠢欲动)

    一块鲜嫩的rou挂在眼前晃悠,饿不饿,你自己体会体会:)

    第69章

    赵兰香见着贺松柏一口气吃完了两块月饼,心满意足地回床上睡觉了。

    贺松柏也拉了灯, 静默又困顿地睁着双眼酝酿着睡意。

    这是他第一次和对象共同渡过一个晚上, 她香甜又匀称的呼吸声仿佛就落在他的耳边。

    清凌凌的月光洒在雪白的床上, 那里有他需要呵护的人儿, 他看着看着,满身浮动的躁意就这样平复了、宁静了。

    他满意地合上了眼, 沉入了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对象温温柔柔地承受着他粗暴的吻、猴急的抚摸, 顺从着他的需求。

    半夜起来想给自家男人添张夏凉被的赵兰香,猝不及防地跌入男人的怀中,被他压着温柔地亲了亲, 含着唇舔了舔。

    ……

    次日清晨,贺松柏满心荡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白皙的皮肤, 她贪凉踢掉了被子, 微微屈着的腰形成诱人的弧度,

    贺松柏犹还沉浸在甜蜜荡漾的梦中。

    他的嘴仿佛还残留着她唇瓣柔软的滋味, 含着辗转缠绵, 真实得令他的心中掀起了风暴。

    看到这幅美景的贺松柏喉咙滚了滚, 艰难地移开了目光。

    他反省了片刻自己无耻的行径, 收拾了一下自己起了身, 匆匆地跑去洗手间处理了男人清晨的反应。

    她眯了眯眼,依偎在被子上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柏哥儿早。”

    赵兰香看着他急匆匆几乎夺门而逃的背影,不由地抿唇笑, 起床洗漱、收拾行李。

    贺松柏跟着对象一块坐最早一班的汽车回到县里,又换了他的单车骑回到了河子屯。

    快到河子屯的时候贺松柏下了车,推着木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他让对象自个儿先走回去,他在后头慢慢推箱子。

    赵兰香先回到了家,大老远地就看见了梁铁柱蹲在柏哥儿的房间门口,仿佛等待了很久。

    她看着这日头已经很高了,这回儿按照往常的惯例,铁柱应该早已经开始上山干活了。

    梁铁柱看起来脸色并不太好,赵兰香走了过去问铁柱:“找你柏哥儿吗?”

    梁铁柱抬起了头,双眼仿佛含着水光,仰起头来的时候眼泪砸到了地上。

    赵兰香惊讶极了,她掏出了手绢,递给梁铁柱。

    “咋了,出啥事了?”

    不知为何,赵兰香此刻有种心高高地吊起、虚浮不安的感觉,这种糟糕的感觉太不秒了,她忍不住皱起了眉。

    梁铁柱哽咽地又低声地道:“杀猪场、杀猪……”

    林子边刮起了一阵风,卷起树上干枯的叶,落在赵兰香的头发上、脚步。

    他双手捂住了嘴巴凑到赵兰香的耳朵,微弱的声音小得仿佛要淹没在风声中。

    “没了!”

    咚地一声,赵兰香的心脏仿佛不堪重负地掉落到了百米的水泥地板下。

    梁铁柱推开了贺松柏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他蹲坐角落里,黯然地说:“我是赶猪的,两点就回家了……”

    “今天来拿猪rou的倒爷在路上被捉了,后、后来,杀猪场也没了。”

    梁铁柱沉痛地把脑袋搁在膝盖上,佝偻着腰贴在墙角。

    赵兰香的脑袋嗡嗡地响了起来,勉强维持着镇定,捉住重点问:“所以你们暴露了吗?”

    “杀猪场被捉了多少人?”

    梁铁柱摇摇头说:“没有,都跑了。顺子他们放哨放得快。”

    “只是杀猪场以后再也不能做了。”

    赵兰香这么一听,心都跌入了湖底的心又浮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云霄飞车似的,差点没被梁铁柱吓得心肌梗塞。

    虽然是松了口气,杀猪场的一干人仍是存在危险。万一那些倒爷……把杀猪场的那些人供了出来呢?

    梁铁柱沉郁地、怏怏不乐地说:“你放心,做这行首先要讲个讲义气,其他人没事、柏哥也不会有事。”

    他说完后抬起头,迷茫的双目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表情明灭不清。

    不知站了多久。

    贺松柏咳嗽了一声,同对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