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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抽抽鼻子,可怜兮兮的,“昨晚爸爸抢被子。” “......乖,待会给你找点药吃。”关南下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督促他喝掉之后才穿衣,洗漱后从浴室出来,盛清让恰好进屋,手里端着她的早餐,看她已经起来了,便将盘子搁在桌子上,说:“早上起来没有听到你的呼吸声,还以为你悄悄走了。” “恩,我睡觉就是这样的。”关南对着镜子在脸上捣腾,也顾不得这个男人在身后了,弄完之后转过身问他:“平平有些感冒,拿药了吗?” 男人一愣,“感冒了?” 算了,一个大老爷们,能指望他发现吗? 关南梳好头,准备带平平下去拿药,被盛清让拦住,“你吃早餐吧,我带他去就好了。” 关南一愣,平平在旁边也附和,“南南你吃早餐,我和爸爸去,待会你吃完早餐直接去草坪,运动会九点半开始,你不要迟到了啊。” 两人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唉,早知道他们会出去,她就等他们走了再抹脸嘛,真是失礼。 关南回到桌子旁,盛清让给她拿上来的早餐是包子和小米粥,还有一小碟青菜,看起来就很没胃口,但是吃了一口觉得还是蛮不错的,粥熬得很香很稠,她昨天吐过,早上一碗小粥最合适。 她吃完早餐之后出门,电梯走到五楼停下,有人挤进来,关南看了一眼,外面就是餐厅。 电梯里瞬间洋溢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关南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又听他们在讨论早餐,然后才猛然想起流程表上面标明了,供应的早餐是自助早餐,忍不住唐突地问他们:“请问早餐有小米粥吗?” 那些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啊,只有白粥和皮蛋瘦rou粥。” “那有全麦馒头吗?” “没注意。” 她也记得装粥的碗筷并没有拓印任何标志,想来盛清让不是带酒店里的早餐回去给她的。 一时觉得感激涕零,等到了草坪找到平平之后,悄悄问他:“你们是在酒店吃早餐吗?” 平平正在做伸展运动,闻言点头,说:“可难吃了。” “那你爸爸是从酒店给我带早餐的?” “没啊,那是自助餐,不能带走的,而且爸爸说你昨晚肚子不舒服,这些东西你肯定不愿吃,所以出去给你买了。” 大概是从来没有指望过盛先生会照顾她,所以眼下居然会有些感动。 “怎么了南南?”平平转过头问。 “没什么,你去看病了吗?” “已经吃药了,现在好多了。” “嗯。”他们说完话,盛清让也走过来了,手里拿着运动会的单子,眉心微蹙。 “怎么了?”关南问,他把单子递给她看,上面有家庭足球,接力跑,羽毛球和两人三足四项。这是平平他们班要完成的项目。 前面三项盛清让觉得没问题,但是两人三足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参加。 “我跑快了会弄伤平平。” “那你慢慢跑嘛。” 盛清让看着她,“未必能控制得住。” “......所以?” 平平兴奋起来,“所以南南和我一起参加。” 关南苦着脸,“你饶了我吧,昨天爬山,晚上肚子疼,我还是个病号。” “那我和老师说一声我们不参加这个项目了。”盛清让毫不犹豫。 平平快哭了,“少参加一个,我们就不可能拿奖了。” 盛清让和关南都沉默,过了一会盛清让俯身安慰他,“平平乖,拿不拿奖不重要。” 平平还是不太高兴,但是不敢做声了。 关南又妥协了,“算了,我参加吧。” 盛清让看着她,眼神是在询问她可以吗? 几十米而已,应该没问题。 九点四十运动会正式开始,分班级比赛,算四个项目的总分。一开始是接力赛,盛清让带着平平到一旁热身,关南在草坪上帮他们看衣服,然后看到有人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来,是唐期和他爸爸。 “诶!”唐先生看到她很高兴,把东西往她面前一丢,“关小姐,帮我们看看啊。”然后也不等她回答就抱着唐期到起跑线上了。 有妇女在她旁边坐着,也是帮丈夫和孩子看东西,瞧着她一脸羡慕,“看你蛮年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啊。” 关南笑笑,已经懒得再解释了。 那女人坐着无聊,找她聊天,“那个烟灰色亲子装的是你丈夫和儿子吧?” 她指的是盛清让和平平,然而关南还未解释,她又问:“那刚刚那男人是?” 关南望向唐期,她正在和平平说话。 “那个是邻居。” “哦。” “唉,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在最美的年华把自己嫁出去,老公英俊有有钱,儿子又漂亮,哪像我们,忙事业到二十七八才结婚,也是找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结果我们三十几了,老公也三十几了,我们是人老珠黄,男人们却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真不公平。” 关南听着这话十分别扭,不知道为什么。 但想想她也马上就二十七八了,可是结婚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本来一直觉得没什么,但是今天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有些迫切了。 如果她没读那么多书,早早就去接手爸爸的公司,这会估计也嫁给了生意上的合伙人了吧。那种婚姻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接力跑盛清让和平平毫无悬念的拿了第一,旁边的女人赞不绝口,“你老公真厉害。” 盛清让可是每天都坚持跑步的人诶,虽然跑步的时候平平明显让了唐期一段距离,但是后来又被盛清让补上去了。 接着是羽毛球,对打的不是唐期,平平总算可以发挥正常水平。 羽毛球分三个小组对打,但是班里有一个羽毛球运动员,所以这一项盛清让和平平只拿了第二。 接下来就是两人三足了,盛清让牵着平平走过来的时候,关南忽然一阵紧张。 他们先在草坪上试着配合了一下脚步,盛清让指导了几句,然后安抚她:“别紧张,完成就好了,名次不重要。” 话是这样讲,但是刚刚打羽毛球的最后一场,他明明也很拼。 哨响之后,关南和平平回到起跑线,盛清让本来也要跟着,被关南拦下,“你就在那看衣服好了,别过来。” 他要是到跑道边的话,她会更紧张。 盛清让没有坚持,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