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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别是又想耍什么花样?” 白诺成看他脸色稍稍缓和,便谄笑着上前道:“不就是四季香么!你想得没错,凌云峰确实和隶王有牵连,但是四季香如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 “好,我知道了!”南宫恪转身要走,“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吧诺成一听仍要她走,便急地跳了起来,道:“我还没查到四季香,怎么就要我走?再说了,我堂堂的公主,就这样走了,叫我脸面往哪搁?” “哦?你还记得自己的脸面呢?当初死活不听非要住进来的人是你,现在自己想办法出去罢!为了你的脸面,我就勉为其难向父皇请旨,将许都尉还给你!”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白诺成登时又炸了,道:“你还好意思还我!我原以为你当初将我夫君带到西北去应对战事,只是暂时,谁知一去就是三年,回了北岳给他个都尉牢牢套在皇城里,了了了了还要我亲自来将他赢了回去!” 南宫恪欲要解释:“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一直在想法子放他回去与你团聚,哪知父皇一时半会儿不愿意放人······” 白诺成重重地吐出一口闷气,道:“要不是师父遗言,我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南宫恪只好留下软言相劝,一时又逗留到晚间。 苏锦对着画像研究了一个下午,越发觉得画中女子和自己的□□有七八分相像。可是她反复地思来想去,都找不到有关画中女子的半分记忆。若说和她没有丝毫关系,那块碎花小布上面的月形标记分明与她手腕上的月形相差无几。难不成这女子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妹?看来这件事非得找南宫恪问一问才行。 苏锦正要将东西收拾起来,只见兰香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兰香愤愤地道:“卫风说殿下已经去了东苑那边。” 苏锦撇撇嘴道:“没什么,那就改天吧!” 兰香急道:“王妃不是说往后都要殿下在西苑用餐么?万一诺成公主又借题发挥,编排王妃不得宠,咱们这几日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苏锦安慰她道:“我中午那会儿说的是气话,诺成若是个聪明的,应该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了。咱们不该这么斤斤计较,失了正室的气度!” 兰香不可置信地看着苏锦,这才过了多久,王妃就又回到了原来那个与世无争的模样。也罢,正主本人都发话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答应。 半晌功夫,默娘便差人上菜肴。正上到一半,东苑来了两个丫头,说是奉命前来送菜。 苏锦看了一眼默娘,命人将那两个丫头带了进来。 这两个丫头,一个是白诺成自己从桂南带来的,神情倒和她主子一般踞傲。另外一个则是白诺成进府以后,杜总管拨过去专门伺候她的起居丫头。 那个桂南的丫头进门以后略微行了一个小礼,大抵是忌惮那日金珠傲慢无礼挨的板子,虽也是不情不愿,但好歹面子做足了。 “公主听说王妃自成亲之后,殿下从未叫人做过元夏的菜品。今日殿下特意差人做了桂南的菜,公主一时受宠若惊,便想着与王妃一起分享殿下的这份心意。还请王妃笑纳!” 菊香那个急性子,率先就听不惯了。这哪是来送菜,分明是来挑衅的!她正要开口反击,被苏锦一个眼神给拦下了。 苏锦挑眉道:“放着吧!我正好尝一尝你们桂南菜的口味!不知公主最近新找的厨子做的饭菜还可口么?” 桂南的丫头看着苏锦微变的神色,有些心虚地回道:“口味尚可。” 苏锦整了整衣服,不再看她,道:“那就好,退下吧!” “公主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王妃!”桂南那个丫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苏锦,“殿下今夜要在东苑就寝。” 苏锦抬头冷冷地看着她道:“哦?那又如何?” 那丫头避开苏锦凌厉的眼神,道:“公主劝王妃······还是·······还是不要在殿下身上浪费时间的好!听······听说——”她磕磕巴巴说到一半,便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苏锦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问道:“还听说了什么?” “听说王妃和殿下新婚之夜以后,便再未同过房!即便王妃不为自己着想,也合该不能拦着殿下的子嗣因缘才是!” 此话一出,室内其他几人登时吓得跪倒在地。这样大逆不道不知廉耻的话竟会出自堂堂公主之口,兰香甚至吓得不敢去看苏锦的脸色。说到底,毕竟殿下和王妃久未同房是事实,不怪白诺成会拿着这件事做文章。只是身为女子,这样的事情究竟是难言之隐,更何况王妃是自尊甚强,受不得半分羞辱的人!平日里她们虽也着急,但看王妃素来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府里也没有其他偏房争宠,便由着她了。万万没想到,一时的疏忽大意,如今便宜反倒让白诺成占了去。 苏锦也是没想到白诺成会用这一招来刺激她。别的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会以牙还牙,只是同房这件事情她不曾想过。毕竟这事不比耍两句嘴皮子和打几下板子那般随意,她可以在任何事情上呛回白诺成,唯独这件事情,她做不到!即便被人当众戳穿了短处,她也要强装镇定,不想让人看到心里的脆弱和难堪。 “她还说什么了?”苏锦装着不为所动的样子,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起伏。 那丫头怯怯地回道:“别的倒也没什么了。” “退下吧!” 桂南的丫头连爬带跑地溜了出去,倒是另一个丫头不急不缓地拜了一拜道:“适才的话王妃莫往心里去,尽早抓住殿下的心才是要紧事。如有什么用得着奴婢的地方,王妃可以随时派人来东苑找奴婢。” 苏锦内心一动,仔细看了她一眼,模样倒是清秀。 “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你如今在公主身边服侍,切不可生了二心。免得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我纵有通天的本事,也没道理回回都在她手下救人。”苏锦说罢不再看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尽管如此,”那个丫头跪伏在地,“奴婢昔日受王妃恩惠,是王妃出手搭救奴婢,让奴婢在王府谋得一份差事,救命之恩奴婢时时感念于心。即便王妃无心争宠,也该为我们大家着想。他日若是别人来替了王妃的位子,奴婢怕又要回到过去那般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去,死不敢死,活不成活。王妃!奴婢求您,即便不是为了我们,为了您自己,您就去争一争又有何妨?” 合屋的人听着这番肺腑之言,都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这何尝不是她们心中所想。在这样一个权贵横行的世道里,能遇到一个明事理通人情体恤下人的当家主母何其难。白诺成不会是那样的人,往后不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