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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到的、无法解决的生理心理各种问题反映给医生们,试图找出解决之道。 尤其是内科,经常遇到些啼笑皆非的事。 吃饭的时候,众人在一起说段子,沈桦说了几个看烂牙的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沈桦又说:“我从来没想过在村卫生所工作这么累,这几天我已经接待了好几个吃鱼被鱼刺卡住的、好几个吞了玻璃球、果冻和不明物体的孩子,还有一个更奇怪,把灯泡塞到嘴里拿不出来了。” 众人又一通笑,泌尿科一个住院医也不甘人后,把上午遇到的事告诉大家。 “上午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挂我们科,我问他哪里不舒服,他说蛋疼,我让他说清楚一点,是哪里疼,什么时候疼,每次持续多长时间。他说,医生,我蛋疼,我说,哦,你睾`丸疼啊?他说,妈的,没搞就疼。”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沈桦更是把一口水全喷了出来,白葭也笑出声,一抬眼看到慕承熙正关注着自己,悻悻把脸低下去,听到手机响,低头看手机。 陈凛发了条微信给她,说他已经到了醴县,正在往她们所在的村子赶来。这几天,他给她打电话无数次,她都没有接,看来他是坐不住了。 白葭走到户外,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给陈凛,听到陈凛说:“白葭,你不肯接我电话,不肯见我,总要给我个理由。” 白葭说:“我上回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做一个乖乖守在别墅里等男人回来的情妇,你死了那条心。”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当情妇了,你不能给我乱加罪名,我现在已经开车到了二道河村,马上就到马甸,你别乱跑,等我去接你,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去,我不要见你。”白葭赌气地说。 “你必须来!有什么话,我们见了面说清楚,如果你不来,我就把马甸村翻过来你信不信!”陈凛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威胁。 “你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就乖乖等我别乱跑。”陈凛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白葭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二十多年了,终于有人提到她生父,小时候她每次一提起,白云舒不是打她一顿,就是说她父亲早就死了,吓得她再也不敢提。 白葭换上雨鞋,跟领队尤医生请假后跑到村口去等陈凛,打着伞在雨里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陈凛的车开过来。 那一瞬间,她泪水盈眶,恨自己对他总是狠不下心,之前受了那么多委屈,只要他一招手,她就义无反顾扑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 凛哥来啦,而且他还带来一个大秘密,你们猜下看看,猜对了我就加更。 第39章 陈凛停好车, 侧着身子替白葭开车门,白葭坐上车,问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先离开这里。” 陈凛一口气把车沿着泥泞的乡间公路开出去几公里,开到看不到人的地方, 才把车停下, 一把将白葭搂进怀里,狠狠吻她。 无论白葭怎么挣扎,怎么捶他打他,他都不放开,先吻够了再说。 “如果我告诉你, 刚才的话是我编的,为了让你出来见我, 你会不会杀了我?”陈凛看到白葭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故意逗她。 “会,如果你骗我, 我砍掉你脑袋当凳子坐。”白葭忿忿地推搡他, “快说!快告诉我。” “我就不快, 就慢点说。”陈凛低下头去, 再次吻她柔嫩的红唇, 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让他心旷神怡。 白葭着急, 却又无可奈何,跟他比力气无疑是不自量力,他要是存心不想放开她,她就怎么都跑不了, 可是这样激情澎湃的热吻又让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候,每次看到他心跳都会加速。 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怀念,情绪渐渐柔软,积蓄了多日的怨气化作一腔柔情,让她忽然明白,陈凛就是她的命里的克星,不管他怎么对待她,她都恨不起来。 冤家!她在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叫他。 四目相对,两个人眼中都映着对方的影子,白葭撒娇威胁他,“你再不说信不信我打你啊?” 她娇蛮的样子让陈凛淡淡一笑,从外套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包,打开给她看。白葭见是自己当年送他的小银镯,心中动容,“你还留着呢?” “你的东西我怎么会扔了。”陈凛把银镯拿起来放到她手里,“你有没有发现,银镯的内壁上刻着你的名字?” “我早就发现了,小时候还不会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就发现了。”白葭看了看银镯,大概他经常拿出来看,用手摩挲,银镯亮亮的。 “你再看看这个。”陈凛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给她看,照片的色彩因为年代久远有点泛黄,但是里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让白葭一看就惊愕不已。 “这是卉卉的父亲辛叔给我的,照片里面的人是他自己和已经失踪多年的妻子和女儿。” “你说什么?” 白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无巧不成书,可这也太巧了吧,怎么刚好就能给他们遇上?可是照片里抱着宝宝的女人明显是白云舒年轻的时候,而那个双手戴着铃铛银镯的宝宝,不是自己又能是谁? 陈凛一口气给白葭看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都是白云舒和一个男人的合影,虽然那个年代的衣服现在看起来有些过时,但郎才女貌的两个人眉梢眼角的幸福却是藏都藏不住的。 “我当初也不敢相信,后来我查了白老师读大学时的档案,她原来的名字叫白韵梅,和辛叔说得一样。辛叔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去鹭岛创业的香港商人,在鹭岛和广州都有很大的产业,白老师大学毕业后在他的公司实习,两人产生了感情,当时辛叔有家庭,但因为他妻子常年住在香港,白老师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白葭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么说她果然是当小三生下我。”陈凛说:“你生下来的时候,辛叔找人打了一对银镯给你,后来他好不容易离婚了,白老师已经带着你不知所踪。” “我妈对他好像也没什么感情,不然不会嫌弃我,后来还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不是的,辛叔说,他们原本感情特别好,是他伤了白老师的心,白老师才会带着你走。”陈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