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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钱的吧?” “那不是他的车,是公司的。” 耿薇还想打听,但见白葭只顾吃饭,便把话题转到另一个方向。 “下午你受伤的时候,校草紧张极了,抱着你就跑,把我们都看傻了。” 当时全班同学都在cao场上,大家想不知道也难,白葭一想到叶娉婷也在场目睹一切,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忧虑。 “谁让他们踢球不小心,把球踢到人家脸上。”白葭故意抚摸着红肿的半边脸,肿起来的眼睛眯缝着,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一夜过去,白葭早上醒来的时候,左眼非但没有消肿,眼眶周围的淤血反而加深了,好在头已经恢复清醒,不影响去上课。 耿薇看着白葭的眼睛,劝她:“去医务室让医生给你用纱布包一下吧,不然这样太难看了,以后大家都会记得你眼睛肿成熊猫的样子。” 白葭哧一声笑,摇摇头,她巴不得大家都看到她受伤的样子,尤其是某些人,看到她这副尊容,或许能消解心头之恨,这样她也才能过点安稳日子。 白葭坦然地走进教室,不理会班上几个男生的怪叫,坐到自己座位上,拿出书本上早自习。慕承熙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白葭,见她低着头,以为她是想用头发遮住受伤的半边脸,走过去看她伤势。 “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没关系,我能上课。” “要是怕耽误上课,我可以帮你补习。” “不用。” “班长,你太偏心了吧,怎么从来不帮我补习。”耿薇在一旁忿忿不平地说。慕承熙跟她笑笑,“你又没受伤,你受伤了我也帮你补习。” “拉倒吧,我可不想受伤,受伤等于毁容。”耿薇笑着去摸摸白葭的脸,“你看,都是你们男生干的好事。” 叶娉婷远远看着慕承熙和白葭,脸上阴影浓重。 短短一上午,白葭受伤的事全校皆知,更有一些好事的男生女生在班级门口探头探脑,想看看她受伤后是不是真的那么丑。一整天,白葭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 慕承熙一点也不觉得她丑,反而觉得她比任何时候都美。一点也不娇气,也不怨天尤人,她会替别人着想,懂得原谅别人,性格比同龄的女生不知道好多少。 晚上,白葭下了课回到宿舍,发现窗台上自己的金鱼缸不见了,着急地到处找,结果哪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耿薇,你看到我的鱼缸了吗?” “没啊,会不会被风刮到楼下去了?”耿薇探头往窗下看。白葭拿着手电匆匆下楼去找,果然在楼下的草坪上发现已经摔碎和鱼缸和干渴而死的金鱼。 怎么可能被风刮落?明明是被人扔下来的,把养了几年的金鱼捧在手心里,白葭眼泪直流,陈凛送她的这条金鱼陪伴她从兰溪到江京,从初中到高中,金鱼就像他的化身一样,让她感觉他始终在她身边没有远离。 哭了很久很久,受伤的眼睛酸涩疼痛到几乎睁不开,白葭挖了个坑,擦干眼泪把金鱼埋了。 去医务室复诊,校医替白葭检查了眼睛,告诉她,她眼底的淤血褪了不少。 “白葭呀,你好像有点贫血,以后要多吃点补血的东西,红枣啊木耳这些,都是女生补血的好东西,价格也不贵,同时还要加强锻炼,不然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倒了。”校医笑着说。 “医生,能给我点纱布和酒精吗,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经常不小心摔倒擦伤,小伤小痛的不想每次都来医务室麻烦你们。”白葭灵机一动说。 校医给了白葭一小卷纱布和酒精,又给她一卷绷带。 第二天早上交数学作业的时候,慕承熙看到白葭用纱布包起来的手指,关切地问:“手怎么受伤了?” “鱼缸掉到楼下,我去找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给划了。” 鱼缸怎么会无缘无故掉到楼下,慕承熙见白葭眼皮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场,本来就受伤的眼睛看起来更肿了,有点心疼,“要打破伤风针。” “打过了。”白葭把全组的作业放到慕承熙桌上,返回自己的座位。 慕承熙转动着手里的笔,还在思索她刚才的话,她的金鱼缸虽然不大,但放在窗台上好好的,就算有风吹过来,也会往里掉,而不会往外掉,肯定是有人故意把鱼缸丢下去。 这肯定不是男生干的,而是嫉妒她的女生,班里这些女生,表面看起来相处都不错,没想到暗流涌动,慕承熙觉得这事有必要跟班主任说一下,不然长此以往只会让班里风气越来越坏。 中午休息的时候,慕承熙打车去花鸟市场买了两条金鱼,用玻璃缸装起来,到学校门口打电话给白葭,把金鱼给她。 “我怕给他们看见,你自己拿回宿舍去吧。” “谢谢,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加起来不到十块钱。这件事我已经跟班主任汇报过了,她很生气,说要调监控查清楚是谁干的,我也觉得应该查清楚,事情虽然不大,但这种背后搞破坏的风气不好。” 白葭点头,再次道谢,“我请你喝奶茶吧。”“我不喝那个,太甜。”慕承熙笑着跑开。 令白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几天后,有关她的各种传言在学生间不胫而走。 “听说她根本不是上海人,是从一个叫兰溪的小地方来的,她mama是镇上有名的荡`妇,给人家当小三被当众扒光了衣服暴打一顿。” “真的假的,这消息也太劲爆了,我说她怎么看起来跟个狐狸精似的,原来是有遗传。” “我还听说,她到咱们学校之前堕过胎,她男朋友是个经常喝酒打架的小混混,现在在郊区那边的工地上搬砖。” “哎呀,不要说了,太龌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些你们都是怎么知道的呀?我怎么没听说?” “我听我们班的庞雪说的,她和白葭是从一个地方来的。” 女生间的各种奇谈怪论瘟疫一样蔓延到学校每个角落,渐渐也蔓延到男生间,虽然大部分人觉得消息纯属捏造并不可信,但也觉得空xue来风未必无因,看白葭的眼神都变了。 白葭去食堂吃饭,女生们宁愿挤在一起坐也不愿坐白葭身边的位子,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