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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环着她的腰一提。 手上和身上的触感让他为之一振,他伸手摸了摸,“陆太太!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裸睡有风险?” “哈哈哈,我喜欢刺激!”温柔大笑,语霸,捏着陆文钦的下巴吻了上去。 陆文钦哪能承受这样的调戏,顿时反客为主,捧着她的小脸,舌头闯入她的嘴里。 他的吻总是那么缠绵,他的舌尖掠过她的每一颗贝齿,贪婪的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温柔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他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的舌头退出去。 陆文钦呼吸沉重,转而吻住了她的耳垂。 起先是轻轻的,缠缠绵绵的,后来他索性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双手捉住她的手臂推开了她。 夜灯下,他的胸腔剧烈的起浮,睁大的眼睛被**烧的通红。 “陆太太…”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去洗个冷水澡!” “不准!”温柔拦着他,“我都主动了!” 陆文钦起身,她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被他抱着,身下某处触感异样。 “陆太太…”陆文钦开口,声音因隐忍而颤抖。 “今晚要是开始了,恐怕收不住…”他又道。 温柔想起以往的经历,知道的确太危险了,很自觉的滑回了床上。 “这特么怀孕是修行啊!” 陆文钦被她的话气笑了,弯着腰挑起她的下巴,“怀孕是修行,那你就是鲁智深。不过…今天欠下的,等生完孩子我再慢慢收债!” 温柔裹着被子滚了一圈,原本只想勾引一下他过过瘾的,者怎么还给自己记下一笔债了? “快去吧!不然我发起疯来自己都害怕!” 陆文钦闪身进浴室,门一开一关之间,卧室里亮了又暗。 水流声急急的钻入她的耳朵,她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清晨 还没睁眼,窗外鸟鸣声阵阵,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身边没了陆文钦,她也不知道昨晚他在浴室里冲了多久的澡。 她顶着一头鸡窝懒坐起来,床头是陆文钦留下的字条:醒了先下楼吃早餐。 打开房门,琴姨听着动静便赶忙上来。 “先生去公司了,临走之前交代我等太太用过早餐后再把太太送过去。” “他去哪儿了?济源还是正宏?” “回太太的话,去了正宏!” 温柔先去洗漱,出来之后,桌上已经摆好了好几个碗碟,刘阿姨还在厨房忙活着。 “刘阿姨,快别弄了,吃不了那么多!” “回太太,是一会儿带走的,怕你一会儿会饿!”琴姨替刘阿姨做了答复,末了又补了一句:温老爷子刚刚才来过。 ☆、第二十二章、侯纪年被捕 温柔摇摇头,爷爷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当猪养了。 琴姨送温柔到正宏,刚进门,就听见前台在交头接耳,好不热闹。 温柔敲敲前台台面,小丫头总算从八卦中回过神来,看见来人是温柔,脸色吓得刷白,温总…温小…陆总夫人…的咬了几次舌头,愣是没弄清楚该叫什么合适。 “聊什么这么起劲?人来都看不到?”温柔没为难小丫头她的称呼一事。 “陆…陆夫人…聊侯总监…”工龄最长的许勤结结巴巴的回答。 “公司养你们不是用来聊八卦的!”温柔扔下这句话,径直去了电梯间。 前台的小丫头们拍着胸脯直舒气,一个刚来的小丫头片子看着温柔的背影有些不满,“陆总夫人又怎么了?又没办婚礼!承不承认还不一定呢!” 许勤瞪她一眼,“咱们正宏的法人姓吴,真正老板却姓温!你好自为之吧!” 小丫头片子后背一凉,伸手掌了一下自己的嘴。 温柔乘电梯上楼,电梯里是新帖的公告,电梯运行到一半,她忽然想去财务室看看。 出了电梯,她直接去了财务室,财务室站了几名检察院的人,大概是来处理侯纪年的事情的。 她站在林云溪的座位旁,林云溪的位子空着一直没人坐,她虽然离开了公司,但公司一直给她保留了职位。 温柔摸一下林云溪的桌子,许是孕妇情绪敏感,她忽的就想起了她和池乔,鼻尖一酸,又是要哭的样子。 正愣神,检察机关的人一左一右站在侯纪年身边出了走出了财务总监办公室。 侯纪年的手上,是一副冰冷的手铐。 看见温柔,侯纪年的脸色并不好看。 温柔不能失了礼数,纵使侯纪年臭脸相向,她还是叫了一声侯叔叔。 侯纪年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冷哼,“我道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温大小姐有多尊重长辈呢?侯叔叔叫得好听,你家先生下手的时候可没手软半分!” “侯叔叔,情谊是情谊,工作是工作,侯叔叔既然犯了原则性错误,也怪不得陆文钦对你下手!” “温董说得好听,正宏是给大家养家的企业,我拿钱养家,就成了做私账损害公司利益了?正宏账上流转的钱有多少我比你们清楚,老兵们拿了多少?还不是进了你们温家的腰包!” 温柔想起电梯里的公告,不禁气得有些发抖,“侯叔叔,他们拿的不多,是因为大部分都进了你的腰包!小时候我只知道侯叔叔的魄力管财务埋没了,应当像罗叔叔一样管经营才对,侯叔叔果然是好魄力!一亿四千万!这样大的巨额数字压在头顶会不会失眠?” 侯纪年没再说话,检察机关的人带着他直接下了楼。 财务室对于侯纪年的事议论纷纷,温柔的脸色并不好看,告诉大家今后不许再议论此事,更不准再步侯纪年的后尘。 这样,也算是温家对侯纪年父亲最后的情谊。 温柔去了陆文钦的办公室,他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衬衣。背对着身子站在窗前。 手中的烟燃了好长一截,许是许久没抖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温柔进来他也没察觉。 ☆、第二十三章、满身狗牙印 “在想什么?” 温柔从背后抱着他,陆文钦手上的香烟烟灰因为这小小的动作一折而断,烟灰掉在了地毯上,砸碎成粉末。 “有烟!”陆文钦拍拍她的手,想要把她隔离在安全距离内。 温柔不依,依旧抱紧了他,“偶尔闻闻没事的。” 陆文钦无奈,只好伸长了手臂将手中的烟灭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想什么这么出神?”温柔又问他。 陆文钦摇摇头,“没想什么,乏了,抽支烟提提神。” “撒谎!烟灰那么长,抽了才怪,你有心事的时候才会习惯性的点支烟,只烧着却不抽。” 陆文钦摸摸她的头,把她塞进自己的怀里,“什么都逃不过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