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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去找过我妈。”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 “你妈跟我妈吵架了……”简洁说道:“妯娌之间是非多。” “什么事情啊?” “你妈怪我妈,给你介绍了一个离异带孩子的。”简洁回忆,“我妈自己不好,自己嘴快,全都露出来了,活该。” “你怎么知道的?” “我妈刚打电话给我。你们是不是没成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 “那怪不得,我妈跟你妈又和好了。” 简凝苦笑不得,其实母亲和二伯母关系还可以,但有时她似乎十分不待见二伯母那张快嘴,偶有吵架和责备,不过二伯母心直口快的,也不记仇,很快便能和好。 “简洁,”她叫了一声堂姐。在简凝的影响中,简洁一直都独来独往,十分独立,性格又豁达。“你都不谈恋爱吗?”这是她一直的疑问,一个人就算再潇洒,也终究有寂寞的时候吧。 “废话。”简洁说道:“当然谈恋爱啦。你当我没有感情的。” 简凝笑了,“那你为什么还不定下来呢?” “谈恋爱又不是一定要结婚的呀。”简洁不屑的口吻,“你哪个山洞出来的,这么老套。” “哦。”对于不同的恋爱观,不能说非要赞同,但一定要给予肯定,自由意志嘛。 “哦什么哦,你看看你谈了一次恋爱就结婚,亏不亏?”简洁说道:“没有比较,都不知道对方是人是妖。” “那个吕耀明哪一点配得上你?学历没你高,样貌又没你好;还有这么个老妈,我都替你亏。” “行了,简洁。我都离了。” “离了才好。早离早好,及时止损。” 其实简洁的爱情观她从未尝试过,但也知道是正确的,对于感情或许可以随意任性,由着自己;但对于婚姻和家庭的确是要找个最最合适,匹配度最好,也最能相处的才行。但是这样任重而道远的抉择,如果不是上天垂怜,那自己真的要睁大眼睛,细细挑选,慢慢比较。她就是因为第一次太过于理所当然,对吕耀明甚至都不甚了解的时候就匆匆步入婚姻,当时她没有细想,太过于单纯和理想化。或许……她的经历就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让自己可以任性于情感,抉择与婚姻? ----------------------------------------- 开春的申城市场围绕着小雨,虽然已入二月上旬,但南方的湿气总是让人彻骨地寒冷。夜晚的儿科有两个医生在坐诊,简凝就是其中一个,她戴着口罩和手套,替前来看病的小朋友一一检查,再做诊断,很是繁忙。 “简医生。”她听到病患家属唤她,女大夫抬起头看了一下,略微吃惊,眼前的男子是半个多月前与她相过亲的邹胜平,她即刻拿下口罩,报以微笑,“邹先生,”看到他怀中的孩子,女医生回想起了这个孩子的名字,“是小军不舒服吗?” “是,是。”邹胜平似乎颇为震惊,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遇上她,“麻烦你了,帮我看看吧。” “好。”医生开始了模式化的流程,一番检查后,她说:“扁桃腺脓肿,先去做一下化验,等下我配点药,再告诉你注意事项。” 简凝看得出邹胜平非常着急,为人父母,对于孩子的付出总是毫无保留的。待邹胜平带着孩子回来,拿着化验报告给她,颇为狼狈,本来一个人带着一个烧得昏沉的孩子,肯定辛苦。简凝在电脑上配了一些药,“发烧有两天了,高烧的娿退烧药一定要记得吃,六小时交替;还有,千万不要因为现在天冷就给孩子捂着;” “白细胞和C反应都高,抗生素一天两顿,不要忘记。”她手指了指自己的处方笺,“剂量看好,我都写在上面了。 ” “好,好。”邹胜平答应着,却稍显尴尬,“这么小的孩子,吃这么多药,行不行?” “他生病了,自然是要吃药的。”简凝看着后面一堆拿着化验单的父母在排队,她还是颇为耐着性子解释:“药物不过量,都没事。期间一定要多喝水,退烧药药效起会有汗,记得要换干爽舒适的衣物;药效没有了,高烧会繁复,千万不要裹着孩子。三天后还不退烧,记得一定要再来医院。” “退烧药什么的,不是说不要给孩子吃吗?”邹胜平似乎很反感给孩子吃药,“对小孩子大脑什么的不好。” 简凝有些无奈,“你听谁说的?”现在信息过于发达,很多有误区的理解被迅速传播,但大多数不去深究到底对不对,“小军以前有对退烧药过敏吗?” “我们没给他吃过退烧药,都是物理降温。” “如果烧不高,物理降温的确很好。”简凝解释:“如果烧得高,孩子也难受,适当的退烧药对他来说也能舒服点。” 邹胜平点了点头,并没有附和或者答应。简凝见他一个人抱着孩子,她起身帮他装好药物和证件,套在他手腕上。 “简凝,”邹胜平说道:“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个不太好,但……但你觉得我们两还有可能吗?” 简凝略微震惊,其实那天相亲的印象早就模糊了,让她深刻的只有陆羲和被她拒绝后那明媚而略带无赖的样子,烙在她心里,挥之不去。此刻听着邹胜平的话,她颇为内疚,她当然要拒绝他,但又有颇多顾忌,不敢太过于直白,“邹先生,我晚上急诊比较忙,等以后再说,行吗?” 邹胜平看着过道上的家长,似乎很能感同身受,他点了点头,“那我们下次联系。”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要转折了吧。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早上回到家,简凝简单洗了一下,五六点的申城透着股湿冷,她忍着冷,空调已经调到二十六度,但由于外面有霜冻,还未起效,她将自己裹紧,快速地吹了一下头发,转头之际,看着房间外的阳台上晾的一栏杆的未干衣物,很是气馁。这天再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阴阴绵绵的,不知道自己的衣物还够不够穿,看来还得再多买点内衣物。 头发吹到半干,手脚冰冷的女人已经颇为受不了,关掉电吹风往被窝挪去。其实,这个被窝真的也是不见得多暖和,阴冷潮湿的,要好久才能有温度,钻进被窝的女人暗自决定,等明天一定要到网上订一个抽湿器和烘干机,要不然这种日子相对她这样怕冷的人是没法儿过下去了。 简凝睡眠颇浅,又极其怕冷,迷迷糊糊的,一直到了空调温度彻底起来了,才渐渐有了睡意。可是,好像是早上九点多,睡了不到两小时的女人被门铃吵醒。她很是气恼,一大早的,到底是谁? 她穿上棉拖鞋,裹着厚厚的睡衣,睡眼惺忪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