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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位置。 翦水般的瞳眸里暗含闪光,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就睡这一次?睡完之后保证井水不犯河水?” 未等张任作答,她便以极慢的速度,一点点地往下坐到他身上,确保彼此再无间隙。 男人皱着眉头,仰起颈项无声低吼,双肘撑在身后,反弓成一道紧绷的曲线,看起来既无辜又活该。 周唯怡一边抓住他的双手移动,一边引导对方回应自己的需索,充分享受上位者的满足感。 张任的反应很强烈,似乎不愿就此投降,只好扣住女人丰盈的臀线,死死控制律动的节奏,生怕一不小心就倾泻如注。 她低头亲吻他的下颚,像品尝美味的糕点一样,轻咬那略显扎人的胡茬:“……喜欢吗?喜欢我吗?” 男声带着哭腔,伴随持续深入的挺进,断断续续道:“喜,喜欢,喜欢你。” “乖孩子。” 周唯怡倾身向前,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上,堪堪稳住自己,继而用放肆的驰骋、紧致的柔腻犒赏这份来之不易的诚实。 天与地同时崩裂,繁星如坠落无尽的深渊般源源不绝。 小腹传来阵阵痉挛,她感到自己的所有力量都被抽走,沿着脊椎一点点流逝,身体也无法抑制地持续抽搐。 趁此机会,张任猛然扭转腰腹,再次将人压到自己身下。 “够了,”他闷哼,“轮到我了。” 周唯怡无法反抗,只好任由对方挺入、撞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样,被动承受着毫无保留的征服。 “再来一次。”张任一边说,一边加快动作。 她咬牙切齿:“不要。” 男人用行动反击:“偏要!” 不着痕迹的扭动、毫无保留的侵犯,快&感在体内再次积攒,以极快的速度快来到临界点,随时有可能崩溃。 “其实,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伴随着报复性的追问,张任突然猛烈爆发,一切感官彻底沦陷,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已。 周唯怡不得不放弃自持,选择紧紧攀附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反复呼喊,最终共同抵达极&乐的彼岸。 仿佛过了很久之后,男人才将她缓慢地压进床垫里,头枕着那柔软的胸口,迟迟不肯动弹。 周唯怡环抱着他,用手轻轻梳过那汗津津的发梢,听见两人的呼吸恢复平缓,享受着高&潮后独特的余韵。 “早点让我办了,不知道多省事儿。”张任喉咙沙哑,语气充满埋怨,打破了此刻的美好。 她忍不住翻着白眼反问:“委屈你了?” 他嘟嘟囔囔:“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居然用脚……我一辈子都没忍受过这种羞辱!” “哦,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喜欢个屁!”张任翻身坐起来,气得满脸通红,“结果你不道歉倒罢,说都不说一声就跟人跑了!让我怎么想?” “我和阿浩是去调查DCG。”周唯怡裹紧被单,微阖双眼,像哄孩子一样柔声劝慰。 “那也该给我个消息!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不回,如果不是公安的朋友帮忙……还有重新装修……做饭真的好难!你别以为装睡我就会放过你……” 絮絮叨叨的牢sao如同催眠曲,将神智逼近更黑暗的深渊。 连日来的疲惫终得释放,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有那份不再孤单的感觉,让身心都充满宁静,仿佛就此彻底锚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没人猜到我会突然发车吧?你们不会看到男女主在一起就弃文吧?两人还没解决问题啊~~~目前只是□□关系~~~ 而且……还有办公室、会议室、车震……那么多PLAY没有看,真能忍心? 第38章 跑马圈地 周唯怡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透过似曾相识的杏色窗帘,明亮的光线洒满整个房间。她哼了哼, 翻过身继续睡觉, 只觉得头晕脑胀, 四肢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或者说被“铅块”压着。 张任睡在她身旁, 长手长脚犹如藤蔓, 将人锢得死死的, 完全不能动弹。 墙上的时钟刚过八点,窗外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 又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空气中也充满了忙碌的味道。 周唯怡伸了个懒腰,试图挣脱男人温暖的怀抱。 刚在他的臂弯里转了个身, 便听到那嗓音沙哑的抱怨:“……干嘛?” “起床。” 她捞起床边的睡衣, 一边罩头穿上, 一边抬步走向浴室, 却被人牵住衣角。 扭头看见男人半裸身体, 侧躺在床边, 头枕着手肘,睡眼惺忪地说:“小jiejie,再疼疼我呗?” 周唯怡有意调侃:“‘睡完之后保证井水不犯河水’?” “一回生, 二回熟,三回四回rou贴rou嘛。” 听到这明目张胆的耍赖,她好气又好笑地扯回衣角:“臭不要脸。” 关好浴室大门,特意牢牢上锁,周唯怡用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吹干头发, 这才趿着拖鞋再度走进房间。 张任依旧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信,正在床头柜里翻翻找找。 听见开门声,他立刻抬起头,满脸兴致盎然地问:“你每天晚上就看这些?” 、、……各类专业书中英文混杂,全是厚厚的大部头,每一本都能够砸死人。 周唯怡坐到镜子前,从容地开始化妆:“看这种书比较容易睡着。” “有道理。”张任恍然大悟。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照得室内光线充足,镜中的女人神采奕奕,脸颊像补足水分的苹果一样泛着红晕。 尽管最开始是被迫的,但回想起昨晚的点点滴滴,她却不得不承认:对自己来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无疑比任何保养品都更有效果。 挑选出几样淡色系的底妆,周唯怡在脸上涂涂抹抹,丝毫不介意男人的围观。 “其实你化不化妆都一样。” 张任有感而发,难得说了句大实话。 她看都懒得看他:“那是你眼瞎。” 这句话似曾相识,却不记得是在哪里听过,张任只好主动转换话题:“一直都有吃药吗?” 床头柜的书本下面压着一盒优思明。 两人昨晚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哪里记得采取避孕措施?看到这盒长效避孕药,他明明松了口气,心中却依然有些堵得慌,混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周唯怡“嗯”了一声,对着镜子最后检查自己的妆容:“放心吧,如果真有意外,女人比男人更吃亏。” 张氏家族拥有瑞信集团的大部分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