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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就不用了,只借个小丫鬟过来就可以。” 罗氏点点头,叫了身边服侍的一等丫鬟玉露,“你去告诉杜mama,五姑娘要挑一个小丫鬟,一会儿让她把人都叫了出来。” 华锦莞尔一笑,“谢谢母亲,一会儿孩儿让白桃去挑了过来。” 罗氏颔首,也不再说什么。 待到兄妹两个走出泓浵院正房,已夕阳西下,天边的云被烧得火红。 华琛又忍不住望了meimei华锦一眼,见她如凝脂般的玉肌也被霞光染红,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光芒,看起来如此美好。 他心念一转,开口说道:“meimei,我搬到外院之后……” 华琛的那些心思却都在华锦的眼中,她微微一笑,竟是比天边的红霞更有感染力,“哥哥只要专心读书,屋子的事情多交给柔香,外面的事情多信任陈汉,这就好了。” 华琛使劲点了点头,“meimei放心吧,哥哥我定会好好读书的。” 他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那根粗针拿出来给meimei看,如今却是有些不忍……她还那么小,何必让她更添惊惧担忧呢? 这时,却听到一股如清泉般甘甜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哥哥,读书是要好好读书的,不过有些事还是应该追查下去。我们去庄子路上遇到的惊马事件怎么看都是阴谋,如果我们继续软弱无能,只能一辈子被人欺负,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怎能对得起十月怀胎把我们生下来的母亲?” 又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云霞,像是在和他聊着天气如何,“你是见过那些人的,不如趁着去书院读书的机会多在外面走动走动,打探打探……只有一点,凡事不要冲动,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放长线方能钓大鱼。” 华琛不由望过去,竟还在meimei的脸上看到了几分调皮,看起来像个小绵羊似的温软无害,一点都不像是能说出这番话的人。 他心情却莫名的愉悦起来,差点就忘记了这个meimei早已经和记忆中的meimei大相径庭。 华琛不由使劲的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meimei,我知道了。”声音也不由得高亢起来。 “哥哥还要搬到外院去,这两日都有的忙,一会儿我会派两个丫鬟过去帮忙。” “那就谢谢meimei了。” 华锦微微一笑,转身带着白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白桃手上帮华锦脱着披风,嘴上却是忍不住道:“五姑娘,我们真的要在二夫人的房中挑个小丫鬟过来吗?”那语气,竟有几分担忧。 华锦微微一笑,转身看向白桃,“其实我屋子里只有白桃一个,足矣。” “五姑娘……” 见白桃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华锦的笑意更深,“一会儿你亲自去挑了人来,还记得杜mama打的那个,后来藏在雪堆后面给我行礼的叫嫣然的小丫鬟吗?就挑了她来。” 白桃使劲点了点头,“是,五姑娘。奴婢这就去。” “让菱香带着两个小丫鬟去哥哥那边帮忙,她和哥哥屋里的兮香同在太夫人那边多年,想是干起活来也有一定的默契。” “是。奴婢这就去通知菱香jiejie。” 华琛那边回了院子,便把柔香叫了过来,按照meimei的嘱托吩咐道:“今天我们就要搬到外院去,你多花些心思,我房里的事情以后你也要管起来。” 柔香有些欣喜,微微翘起唇角,应了一声“是”,便开始领着房里的丫鬟们打点起来。 ………… 晚膳前,白桃已经领了嫣然回来。 小丫鬟漆黑的眼眸如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看向华锦,一句话还没有说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嫣然,起来吧!五姑娘不喜欢别人给她磕头。” 这次华锦却没有马上叫嫣然起来,目光打量着她磕头的时候后脖颈露出的斑驳伤痕。 华锦示意白桃,白桃则上前扶了嫣然,“起来说话吧,我们五姑娘有话问你。” 嫣然也不扭捏,从地上站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五姑娘,奴婢以后定当尽心服侍姑娘。求姑娘不要再把嫣然送回二夫人那里了。” 正文 第25章 收拾 打从第一次见到嫣然,华锦就觉得与她很有眼缘,如今更是喜欢她这直爽的性子。 华锦也不拐弯抹角,“杜mama她经常打骂你们吗?” 嫣然点点头,同时将自己的袖口挽起…… 华锦和白桃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望着那纤弱细小却又布满鞭痕的胳膊,有的地方明显是旧伤未好,又添新痕,一层伤疤压着另一层。 这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丫鬟,杜mama怎么下的去手?华锦将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揉在掌心里…… “其实打都是轻的,杜mama经常用不堪的语言辱骂我们。奴婢知道自己是奴籍,生来就低人一等,可奴婢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从来都没想过要逾矩,可是连这都不行。”嫣然眼中已有泪花,可仍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华锦有些心酸的看着她,“嫣然,你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做好自己的本分,我不会要求其他的。” 嫣然听了又想跪地磕头,白桃一把将她扶了,手上却是不小心触到了她的伤口,小丫鬟只龇牙咧嘴却不叫疼。 “白桃,把我屋里最好的金疮药拿出来给嫣然涂上。” “是的,五姑娘。”白桃带着嫣然下去。 只这一转身,嫣然才默默的流下了一行泪水…… ………… 泓浵院正房,因为来了小日子,罗氏有些腹痛难忍,倚着大引枕懒懒的靠在临窗的炕上。 杜mama陪在旁边,用手掌帮她轻轻揉着肚子,嘴里念叨着,“这次的方子竟是又没管用。” 罗氏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就这毛病不知道用了多少个方子了。” “如果不是当年吃了那药,或许不会……”杜mama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有杯盏的碰撞声。 “谁?”杜mama眼睛一瞪,厉声问道。 玉屏一手掀了帘子,一手端着红漆托盘走了进来,“杜mama是我,特意去厨房熬了一碗热姜汤来给夫人暖暖肚子。”玉屏走到炕边,垫了布巾端起青花缠枝纹盖碗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