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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多久金国伦才给出反应:“你确定?” 被他这样一问,本来确定的童笙又不敢确定了,眼睛再次湿润。 金国伦牵上她手,“走,去医院检查!” 车上,童笙沮丧笑问:“是不是没怀上,你很失望?” 金国伦以最快速度驶往医院,抽空瞥了她一眼,“是。” 这并非他的计划之内,似乎即将胜利的一局猝不防及地被他人反扑掰回!原本掌控一切的信心被撬根动摇,他忽然没了底气,心悬得慌,很不踏实,今天不知明日事般彷徨! 他的回答简明扼要,亦简直落井下石,童笙的心猛地又往下沉扯。 “不过,”金国伦伸出一只手,握过童笙的手掌,安慰道:“只要我们身体健康,我不怕你怀不上。” 他冲她展眉一笑。 童笙望着单手开车的金国伦,五味陈杂。她把他的手放回去,叮嘱:“好好开车。” 抵达长仁医院,挂号排队,轮到童笙时她一句话说完病情:“以为怀孕谁知道来大姨妈了。” 医生大笔一挥,“照B超。” 结果B超说她属于正常的月经出血,并无怀孕。 “想怀孕吗?”看完童笙的B超检验单,医生埋头边写边问。 童笙吱唔:“我……为什么没有做任何措施都没怀上?” 戴着口罩的医生抬眸瞧了她一眼,“跟老公同房过几次?” “……没做措施的三四次吧。” “相隔多长时间?” “……24小时内……” 医生再一次抬眸瞧她,“离月经期多久?排卵期吗?抑或月经前后?” “……” 很难的问题,童笙哑口无言。 医生露出的眉眼弯了弯,哼了声笑,并把病历退回给童笙,说:“你没病,不用吃药。去街口的书店买一本备孕需知看看吧。你的zigong及各项附件没有异常,准备一下就能正常怀孕。如果你老公行的话。” 童笙:“……” 她接过病历懵然地离开诊室,身后传来医生的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要么不识怀孕,要么只顾打/胎!” 站在露台的金国伦见童笙出来,便把刚点着的第二根烟掐灭,迎了上去。 听完童笙把医生的话复述一遍,本来紧蹙眉头的金国伦呼了口气,感慨地把童笙抱个满怀,在她耳边叹息:“看来不能偷懒呀。” 离开医院,金国伦当真在街口的书店买了两本备孕需知,一本给童笙,一本他自己研究。 握在手上的书籍宝典沉甸甸,童笙却犹豫了要不要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不算神转折吧? 邓嘉: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金国伦:XV#¥%¥# 第55章 11.29正文已替换 经历前后三小时的情绪起伏波动,童笙已经平复下来。 回到西田街时,已经在家的童家俩老留请金国伦吃晚饭。奈何金国伦从突破雅思赶来时太匆忙,不得不回去把工作完成,便跟童家道别。 童笙回到卧室,坐在床沿看着书桌上翻开的剑雅真题发怔。她进入放假状态已经好几天,刚才就是做雅思题途中上了个厕所就发现这巨大转折。 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哗啦地翻了翻书,童笙叹了口气,把剑雅真题合起来放好,再从包里掏出那本备孕需知放书桌上。她拿起旁边的台历查看上一回的大姨妈日期,竟然没有记录?她想了想,对了,那天在金国伦家来事,糗过头,导致到家就忘了。 她的大姨妈向来不准时,要么早几天要么晚几天,担心过检查过,医生说没事就不再管了。她习惯在台历上记着来事与完事的日期,就上回忘了,连带这回也想不起。努力回忆一下时间,这回比上回晚了几天。 用笔在今天的日期上作个小标记,童笙无力自嘲。金国伦一个男人不懂就算了,她一个女人居然也粗心成这样,说出去肯定被笑死! 忍不住又抚抚腹部,心里空荡的感觉仍有一丝一毫,偶尔抽搐生痛。说不清她到底是纯粹的粗心疏忽,抑或选择性盲目期待。 新闻报纸杂志常说的次就中招怀孕的事,终究不是普遍形象。 童笙呆坐了一阵,再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楼下童mama便正好喊她吃晚饭了。 钟磊敲门进总监办公室后,见金国伦捧着一本异类书籍在钻研苦读。 走近看清书名后,他“擦”了一声,“快过年放假了能务正业吗?快给这些文件签名!” 钟磊捶了捶金国伦的办公桌,换来金国伦一声轻笑,以及叹道:“有意思。” 钟磊莫名其妙,“什么有意思?” 从未从书中抬眼的金国伦啧啧答道:“让女人受孕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钟磊:“如果让女人受孕的事都没意思,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男人觉得有意思?我跟你讲正经事!” “我是傻叉。” 金国伦突地来了一句,口气清冷,犹如说“我是金国伦”般自然正常。 钟磊蓦地一惊。 若非话里带个“我”作主语,钟磊会认为他在骂自己!金国伦居然自认傻逼? 不可思议! 金国伦专注地读着那本备孕需知,一页又一页,嘴角时而上翘,眉心时皱时舒,又不乏自嘲冷笑,看似颇享受过程。反正他半秒眸光都没分给钟磊,钟磊在他办公室里站了多久,就当了多久隐形人。 得了,钟磊决定还是先下班吧。催促金SIR工作的事还是交给MISS陈好了,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有耐性陪金SIR读备孕需知! 钟磊的决定是正确的,金国伦当晚把整本备孕需知读完了才离开突破雅思,已经是夜十一点多。 回到红棉路缤纷四季的家,金国伦跟母亲说:“我跟阿笙要提前领证,过年前就领。” “啊?”金mama讶然,“这么焦急?今天都年廿五了,今年又没有年卅十,民政局还能几天班?” 说着,她掏出兜里的老花眼镜戴上,疾步走到挂历前,打开旁边的客厅照明天关,就着一室亮敞翻看黄历,“过年前几天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