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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想说些什么吗?” “如果我完成任务,顺利从南朝回来,你会放了我的家人吗?” “或许吧。” “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会。” “我猜也是。” “知道还问。” “所以我没打算活着回来。” “你敢!” “我死了,他们的命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吧。” “杀亲之仇。” “与他们无关,你知道答案的。” “呵,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两天才想明白。” “噢,说说。” “你一家除了你和许胥活着,剩下的人都死了这是事实,但这事与我爹娘无关。毕竟以你现在的作为绝不会这么简单地让我和他们活着,所以他们只是一群南朝人的替罪羊。而且你还和我发生了关系却不给我名分,这一切只能说明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我心甘情愿帮你做事。你还真坏,打了我一棒,再给我个甜枣。这不应该是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还有就是每日虽然你总时不时故意让我知道你在找许胥,但这么长的时间,你却没有任何实际动作,只能说明你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在暗处,你在明处,你们有自己的计划。” “聪明了。” “难得夸奖呀!” 许洹笑了笑,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蹭来蹭去,阵阵酥痒传来,我不禁收回我的玉腕,他任凭我的动作。 “我不懂为什么是我。” “这是你的命。” “呵,你说是就是?” “你不是个乖女人。”许洹十分肯定地对我下了个定论。 这是什么鬼理由?我不乖就挑我!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我不喜欢你,才不愿听你的。” “就算我真心对你,哪天你过得不开心还是会逃走。” “我最讨厌算计。” “不从你身边拿些重要的东西放在手里,我可不放心。” “现在我知道了你的算计,你还觉得你能控制得了我吗?” “我会善待你的家人,前提是你的命还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包括你的一切。” “有一天可能我会杀了你。因为我要做我自己的人。” “不会有那天的。” “会的!” “那我等着。” 不知不觉到了天亮,我拿过许洹为我准备的行装,跟着马倌走上浣桦镇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写文,还请见谅。 ☆、第 9 章 一路上,我和马倌天天风餐露宿,紧赶慢赶,四个多月就到了浣桦镇,随后我便和他们告别。 到了浣桦镇,城门还是原来的那个城门,守门的人却不是原来的老赵,我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我。我深吸一口气,进入城门。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记住,这里不是浣桦镇,不是我的家了,这里…已是南朝了。 “干嘛的!” “我将怀里的名牌赶忙递上。” 守卫长检查了名牌,看看我便准放行。 没走几步,一个大娘迎面追我来。 “你个死丫头,你爹就等见你最后一面,怎么这时才来,快跟我走!” 啊?什么莫名其妙的,你才见你爹最后一面! 大娘一路拉我一顿跑啊跑,直到我再熟悉不过的许家药材铺。她拽着我到了后院。 “姑娘冒犯了。” 嗯,然后呢? “我家主子四个月前写信让我来接应你,若姑娘有什么事想和主子说得可以直接写信,我来帮姑娘来传达。当下,还麻烦姑娘认清自己的处境。” 前面的话听着还挺好的,最后认清处境? 大娘看出我的恼怒,解释道:“前些日子有人自作聪明,妄自菲薄,最后就丢了性命。” “多谢提醒。这些日子还请麻烦娘多加照顾,还有就是我爹怎得病的这么突然?” 大娘见我还算伶俐,说道:“我都和他说了这些日子实在不太平就别开店了,谁知他却不听,前些日子有人来抢钱,你爹便是被那伙人给打伤了。还好那日邵屠夫经过赶跑了那群人。” “那日怎会这么巧,偏偏就他经过?” “我和你爹商量着,邵屠夫日日都从咱家药材铺门口经过,他都苦等了你一年,人也还算不错,就想着将你和他撮合到一起。” “我爹同意了吗?” “就你爹那死脑筋,见人家不识字,便把这桩婚事给拒了。这些日子,邵屠夫都在生你爹的气,要不过些时日你去见见邵屠夫,给人家赔个礼?” “也好。对了娘,家里的其他人都去哪了?” “你弟前两天被军中招去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叫你从京城回来。” “娘,我都回来这好一会儿了,您带我先去见了父亲再聊吧。” “唉,见你回来我差点都忘了这事。你爹就在北面的主卧那,你去看看他吧!今晚咱娘俩一起在你的西厢房睡。” “娘啊,我可不敢和你睡。我怕我爹吃我的醋呀!” “你个死丫头,就会调戏你娘。” 大娘露出娇怒的表情,赶着我去见我那便宜爹。 走进主卧,床上的人强忍着痛楚,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咳嗽声。 “爹!” 床上的人掀开帘帐,是个长相相当俊秀的年轻男子,但看完一眼却记不住具体的长相,唯一记住的就是他左眼角的一颗胭脂痣。 “女儿!” 被这么年轻的男子叫闺女,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硬着头皮点了个头就算是答应了。 “过来吧。” 他的声音很是好听,不由自主地引人向他走去。 我蹲在他的床边,轻声说:“爹,你还好吗?” “我实在是对不起你那东家。” “爹,你可别这么说,我那东家让我回来,就是有了人选才能放了我,您不必担心。” “你爹我也命不久矣,我呢就把这家业、你娘和你弟弟都托付给你了。” “您可别说这话,会治好的!” “我…” “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你别想跑。” “你…” “懒得和你装了,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 “东家有要事吩咐于我。” “他没特意交待我。” “那并不代表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低下头,轻咳两声。 “我受伤了,伤的有点重。” “你我都是同路人,谁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人出卖,你只要适时出手帮帮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这…” “你到底有什么隐情这么着急离开!” “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有人不准。若我出手,她便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