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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间接受害者或许可以有,可是他敢肯定,要是没有那个角色的补偿,她绝对会将他无视到底,任他自生自灭,这样的人压根不把那场意外放在心里,怎么同仇敌忾!至于知心jiejie?得了吧,她极其可能对他展开惨无人道的嘲讽技能! “算了,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魏奕嘴角一抽,颓丧地妥协。 看着魏奕这个样子蒋双宜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毕竟先前还说等他回来好好说话,不戳他伤疤的,可还是没忍住,不过愧疚也就一瞬间,因为她敢肯定他刚才一定是在心里吐槽她。 “那好,我们继续说钱锐。说说看,他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可疑?” 魏奕皱着眉头道,“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你的话的影响,还是我的错觉,上次离开这里后钱锐就来看我了,他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说着把钱锐当时说话的情形和话语描述了出来,“因为他的这句话,我,我不确定了……后来我跟着他,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照顾我的父母和舒舒,没有什么异常的。” 蒋双宜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舒舒是谁?” 魏奕愣了一下,“哦,是和我、钱锐一起从小玩到大的meimei,叫舒雅。” 蒋双宜挑眉,“meimei?难道就没有其他关系吗?” 魏奕被蒋双宜探究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窘迫地咳咳咳,“额,似乎舒家的长辈挺想撮合我和舒舒的,我父母也挺喜欢她的……” “她喜欢你?”蒋双宜对他这种迂回的说法无语,不是说地球的现代人都很直接爽快么,这么扭捏干嘛? 魏奕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回答,“额,好像是这样,不过,我一直当她是meimei而已!” “meimei?呵!那么钱锐呢,他对这个舒雅有想法吗?”蒋双宜点出了关键。 魏奕皱眉,“你认为他这么对我是因为舒雅?可是,我只当舒舒是meimei啊,他也和我一样啊!” 蒋双宜翻了个白眼,“那好,说说看,这几日钱锐是怎么待这个舒雅的,他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那天看完我之后,钱锐就去了舒舒家里,告诉了她我的境况,也就是我可能成为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的事。”魏奕回忆着说道。 蒋双宜叹气,“你这是情感上无意识地在偏帮钱锐知道不?你说得这么简洁,是不想让我发现什么,还是你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害你?” “我……”魏奕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我那是先概括再具体,总分结构懂不懂!” 蒋双宜摊了摊手,耸着肩,“那么,魏大影帝,麻烦你一会具体的时候,代入钱锐,将情景重现可以吗?哦,对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不介意暂时当一下那个舒雅,当然魏影帝也可以选择一里面人分饰两角,我想以魏影帝大满贯的演技还有精分的本色应该不难吧!” 魏奕咬牙,什么叫做精分的本色,他那是性格里面有多重魅力懂不懂!还有,又是这隔岸观火,高高挂起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爽! “不,我觉得有你演舒舒,这样的对手戏更有助于情景重现。” 蒋双宜无所谓地撇了撇嘴,“OK,没问题,如你所愿。”心中雀跃,哎呀,第一次用英文呢! 要让魏奕知道她的关注重点在使用英文之上,无所谓到如此地步,可能又得炸毛了,幸好他不知道,但蒋双宜虽然配合却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够让他生气的了。老子可能被最亲的兄弟因为一个女人捅刀子了,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魏奕也不多话了,怕自己变成了魂体也被她气得肝疼,直接走到门口的位置,酝酿一下后神情姿态一变,看着蒋双宜忧心忡忡的开口,“舒舒,你还好吗?” 蒋双宜愣了愣,然后开口,“不好,魏奕他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我怎么好得了?” 魏奕出戏,“你就不能多点感情?你这样叫我怎么演下去?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舒舒当时说了什么话的?” “猜的。” “记住,你是个演员,别丢万盛的练习生的脸,那可是出了名的水准高!对了,舒舒她叫我奕哥哥,叫钱锐锐哥。”魏奕认真的说道。 蒋双宜对上他专注的眼睛,端正了态度,点头说好。 再来一次,蒋双宜在他话落以后掩面而泣,颤抖着声音开口,“不好,怎么好得了,奕哥哥他到现在都没醒过来!锐哥,我该怎么办啊?” 只见魏奕饰演的钱锐复杂地看着蒋双宜饰演的舒雅,握了握拳,又松开,缓步走上前,在蒋双宜的身侧坐下,半搂着她,右手抬起,想要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不料魂体的手却穿了过去。 魏奕黑线,蒋双宜明白了他的企图,看着他郁闷的脸,压下因他搂着自己而升起的不适,配合着将脑袋虚放在他肩头,告诉自己,这只是个灵魂,他触不到你,没关系的,蒋双宜。 魏奕见她配合,也就压下心中的一点郁闷,酝酿情绪后继续。 他右手抚着蒋双宜的头发,低头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道,“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要做植物人了。别担心,舒舒,我会代替他好好照顾你的。” 蒋双宜额角一凉,因为低着头的角度问题,不知道他的所为,以为他只是将下巴搁她脑袋上了,要让她知道了,可跟他没完,她堂堂太妃,即便换了时空,换了躯体,也不是可以随意侵犯的! 接下来蒋双宜只是虚抓着魏奕的衣襟哭泣,魏奕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句话,也反应过来了,下面的话,蒋双宜是猜不出来了。 “舒舒这里说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奕哥哥这样好的人上天要这样对他,锐哥,你知道的,爷爷他都和魏伯父魏伯母说好我们的婚事了,我很快就可以嫁给奕哥哥了,可是,可是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和他说!然后就是哭,明白了么?”魏奕道。 蒋双宜心中已经有了头绪,见他依旧一无所觉的样子,叹息,总是要然他自己察觉的。于是按照他提示的演了出来。 魏奕再次代入钱锐,在蒋双宜看不到的背后捏紧了拳头,“舒舒,别哭,不要再因为小奕哭,你这样,我也不好过,你难道,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吗?!” 蒋双宜坐直,看向魏奕,“钱锐当时就是这样说的?” 魏奕也愣神,他的演戏习惯是代入角色本身,将最合理的情绪、语言、动作表现出来,因为是作为角色本身的自然流露,因而他的戏感染力很强,自然对角色的揣摩也要花许多功夫,不过,他和钱锐是打小就一起的兄弟,熟悉的很,何况当时的情景他也是在场目睹的,因而代入钱锐不难,只是…… 他摇头,“不,他当时只说了两遍‘你难道’就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