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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实实的刺激。 “一分钟给摸,太……不行,这样我太不习惯了。” 林周言敛眸,深邃的眼里含着魅色,“那以后要习惯的很多了。” 不容拒绝,拉着她的手帮他……进行了不止一分钟,寒露精神上绝望又有些暗爽,眼光时不时瞥着远处,一个黑点由远及近,慢慢朝这边走来。 寒露猛地缩手,“人来了!” 林周言嘶了一声,仰头合上拉链,脸上的神情有些不爽,他顺着寒露的视线看过去,是邹团那小子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东张西望。 寒露使坏,拍了拍林周言的重点部位,“你的小兄弟保重,我先走一步。” 她立刻逃之夭夭,留下林周言你在车里喘着粗气,觉得好气又好笑,关键时候被打断,这样的感觉太他妈恶劣了。 - 寒露到旁边的洗手池洗了把手,去去手上的味道,邹团那小子人已经蹦蹦跳跳到寒露跟前。 邹团眉开眼笑,“露露姐,你还真的在这儿啊。” “怎么?” “刚碰到一个叔叔,说林周言在这儿上班,旁边还有个女孩,我就猜会不会是你。” 寒露摸着邹团的脑袋,“有几天没见了,这么想我?” 邹团抱以羞赧,偷偷瞄了她一眼,随即严肃地讲,“露露姐,我记起来一部分事情了,我妈让我告诉你一声。” “什么?” 邹团慢吞吞地讲:“我看到有个长得很凶的人,手里拿着匕首,捅了……林周言的爸爸好几刀,当时我趴在窗户外面,好像看到了那人的样子……记到这儿就记不起来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看到林周言?” “没有的,这次我记得很清楚了。”邹团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自己竟然会有那样的经历,可能是当初受到地影响太深,恐惧深入骨髓,不敢去想。 最近却频频想到这些,邹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如杂草般遏制不住地疯长,企图唤醒他所有的记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特意过来告诉我这些。”寒露踮脚,帮他理了理额前碎发,“走,送你回学校。” “没事儿的,这里离着学校很近。” 寒露坚持,其实是在思考邹团要是现在就走了,那她岂不是要再次被林周言拉入车里……,她还不如先送邹团回去,她和林周言都消消火,灭灭冒出的欲望。 她转身喊林周言,“我把邹团给送学校去,等会儿就回来。” 隔着玻璃,林周言掏出一根烟,挥手让她去,自己则是划着火柴盒,咔嚓咔嚓地摩擦着,无奈地消磨时光,脑内翻滚着刚才的触感。 猛地,记忆里搜索到刚才交班人和他说的话——有人找你,脖子上有蝎子纹身,挺特殊。 林周言暗骂一声,“糟了。” 一个箭步从车里窜出来,想要追上前不久离去的寒露,目光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脖子上纹有蝎子的男人,他没想错的话,孙斌回来了。 - 寒露和邹团人已经到了学校的北门,可惜北门已经被封锁,只有绕到东门去才能进入学校。她和邹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学业上的一些事儿,没走几步察觉校园附近有个很奇怪的男人,却又觉得莫名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在学校周围徘徊,门口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出来,他锐利的眼神在一个个学生上来回穿梭,像是在寻找猎物。 寒露不敢多看,在男人看过来之前撤回眼神,而为时已晚,男人发觉她的存在,长腿迈步朝着她走来,脸上泛起潋滟笑容。 乍地,寒露脊发寒,不仅仅是前方正走过来的男人,而是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老头儿,用枪抵着她的背。 老头儿虽瘦,但声音威严,“你和那孩子挡住我。” 邹团一脸懵逼,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步子虚虚地跟着寒露,腿软得发抖。 寒露也不知所措,好在平日冷静自持惯了,脸上表情就算僵住,也算自然。 “我数到五,你们就往前走五步,然后立马趴下。” 寒露牙齿有些打颤,心里暗自数着1、2……5,每一个数字都是漫长的煎熬,豆大的汗珠打湿了整个后颈。 砰! 陡地,耳边一声巨响,她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下。 第40章 四十棵树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四周的白墙和喧嚣的人声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 寒露头疼得仿佛要炸掉,迷茫好一阵,直至眼神落在推门而入的人身上。 “林周言?”寒露揉着脑袋, 愣愣地看着他, 回不过神。 林周言径直走到她旁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手中的挂号单放在桌上, 沉默寡言到让气氛有些凝重。屋外却人声攒动,老人小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在门外回荡,护士紧张的声音持续呼喊某个病人的名字, 甚至有人窜进屋子里, 咿咿呀呀地边跑边哭。 寒露静了会儿, 脑内自动播放起在进医院之前发生的事情, 奇怪的男人、那个老头儿……还有最后的一声枪响! “邹团呢?”她陡地四处张望, 不见邹团踪影, 肩膀有些抖, 生怕发生一些什么事。 林周言按住她的肩膀, “没事, 在隔壁房间, 还没醒, 估计是吓得不轻。” “那就好。” “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 寒露这才认真地从头到尾看他,手臂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衣衫也浸透了整个上身, 而头发丝儿上也还滴着水珠,脸色白到有些不正常。 寒露怔住,抬手去摸他的脸,想要抚平他眼中还残存的一丝慌张。 “你他妈快要吓死老子了。”林周言一把捏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贴着。 他新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与柔软的唇瓣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此时的嘴唇却又在轻微的颤抖着,仿佛是余后劫生,庆幸她还好好的,还在面前。 寒露莞尔,“你也有怕的时候。” “废话!”他语气十分不好,一口咬住她的手腕,也没用力。 “痛痛痛。” “再叫堵住你的嘴。” 寒露眼神问温柔下来,“林周言,我在你跟前儿呢。” 他死死握住她的手,走上前去,依旧什么话都不说,摁住她的身体往床下压。 “诶,做什么做什么……” 林周言强硬地将她赛回被窝里,而后自己衣服没脱也跟着挤上病床,一张单人床上就这样挤着两个人,满满当当全都是彼此的味道。 寒露将他往外推,“臭死了!真——臭男人。” “老子不管,就是要抱着你。” “热啊,医院又没开空调。” 她脑袋抵在他的脖颈上,细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