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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了。” 顿了顿:“你就说你家里还有人有猫要养。” 陈锦瑶摊手:“不用说那么多,已经黄了。” 晏城:“……………………” --------------------------------------------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年关将至。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再过几天就是除夕夜了。帝都瑞雪满堂,路旁一排排的梧桐树上挂着大红灯笼,夜幕降临时满是红光,看着热热闹闹的更添了几分年味。 今年的除夕夜,他们也不用去晏家过。 这是晏城提出来的,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晏小少爷好不容易收了心,也在这么长时间内没有出去惹事生非,在晏母眼里,大概全是陈锦瑶的功劳,现在小两口浓情蜜意想二人世界,晏母当然也就爽快地同意了。 生理期一过,陈锦瑶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 仿佛之前蔫蔫的差点岔了气的人压根就不是她一样。 “………”晏城对此有些感慨,同时也不忘劝她去看医生,慢慢调理好,以防以后再被痛地来回打滚。 陈锦瑶嘴上敷衍着“好好好”,却是行动上的矮人。 久而久之,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面目后,晏城扯住她,面无表情地嗤道:“好了伤疤忘了疼。” “以后别抱着我让我给你揉肚子了。” 陈锦瑶:“过完年再去,一定去看。” 离除夕夜还有五天。 这天夜里体育频道好像有什么球赛的直播。 大多数的男生都喜欢看直播的球赛,且都喜欢通宵看,他们追的就是这种乐趣,这种乐趣是看重播带不来的。 晏城也免不了俗,他早早地冲完澡,抱了床被子到客厅沙发上,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陈锦瑶:“你自己睡吧,我今晚不回卧室了。” “噢。”陈锦瑶点点头表示理解。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陈锦瑶就是信了晏城“我今晚不回卧室”这几个字,她才敢在洗完澡后拿着身体.乳从浴室出来的。 卧室里开着暖气,她盘腿坐在床上,浴袍敞开,慢吞吞在自己身上抹身体.乳,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 刚抹到锁骨处,门咔嚓一声。 晏城抱着督尼进来了,“今晚就允许这小畜生……”替我陪你睡。 眼一抬,面对着面的四目相对,视线所窥探到的旖旎风景让他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口。 晏城:“………” 陈锦瑶:“………” 陈锦瑶:“!!!!!!!!!!!!!” 晏城:“……………………………………” 第14章 第十四步 错愕数秒。 陈锦瑶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样督尼一样,当即炸毛,垂下脑袋急急忙忙地将敞开的浴袍给拢上,却又因为动作太急,扯上这边那边又拉下,越急越乱,越乱越急,她护住自己,双颊绯红,咬着唇抬眸瞪他:“你出去啊!” 听起来像是恼羞成怒,可软绵绵的,毫无攻击力,或许更像是被羞赧占据心头后的小撒娇。 晏城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痒,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把眼睛闭上,出去。”陈锦瑶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了旁边的抱枕,非常不客气地砸过去。 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没系好的宽松浴袍往下滑了滑,露出一只圆润白皙的肩头,半遮半掩的。 晏城看着她还眼巴巴地盯着他,无辜之中只觉得她像只小狐狸精一样勾人。 明晃晃的灯光下,尴尬的气氛瞬间席卷而来。 陈锦瑶“啊”地一声尖叫,受到惊吓的小狐狸精随后干脆就趴下,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手抓啊抓地也没抓到被子的边边角角,她抬起头,耳根红地透彻,就晏城的视线范围内,只见她膝盖内侧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然后红唇微启,再次驱逐他:“出去出去出去。” “………”晏城垂下眼,掩去其中翻腾上来的暗色,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噢。” 下一瞬,如他所言,艰难地转身离开。 他的耳根也微微发烫,心脏突突地跳着,暗沉的眸子里掺杂了别样的情绪,就这样特别猝不及防的,客厅里即将开始的球赛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了。陈锦瑶整个人都粉起来半羞半恼的模样可这是足够把他给杀死,晏城发现,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有一种劣根性,一种食.色.性也的不想做柳下惠的劣根性,或者说是本性。 这可真是要死了,晏城懒懒地眯起眼,“啧”了声。 他把督尼放到猫窝,停足半刻,走到沙发那儿,翻翻找找,找出遥控器,犹豫了两秒后,坚定地关了电视。 晏小少爷心想,明天看一次重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卧室里的陈锦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长睫微颤,细白的手臂伸出来,来回摸着,去摸身体.乳的瓶子,被打断的护肤活动她还想继续。 冬日太容易干燥了,皮肤一干燥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在此之前,以防万一,她还是先把门反锁了好。 陈锦瑶够到瓶子,将其放到视线能触及的地方,继而蠕动着慢吞吞地将浴袍带系上,结果刚系到一半,陈锦瑶怎么也没想到,晏城居然会去而复返再次闯了进来。 她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锁门。 “………” 陈锦瑶还维持着趴着的姿势。 此时此刻,她心里莫名就涌现出了“我为鱼rou他为刀俎”的感觉,被摁在了板上的待宰的羊羔。 她蹭一下地想爬起来改被动为主动,至少要把自己的防御系统给打开,哪曾想,膝盖一扣就扣到了她刚系好的浴袍带上,它又散开,刹那间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 陈锦瑶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下一秒,生无可恋地选择了她唯一能走的后路,笔挺挺地趴下,卷起被子,掩去乍现的风光。 卧室内,啪地一声,亮堂堂的灯光突然消失,转而改为较为昏暗的橘黄色的小灯,也偏带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罪魁祸首晏城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一躺躺到陈锦瑶的身侧,转过脸,漆黑的眸子饱含深意地盯着她看,好半晌,他低笑出声,发自胸腔的笑声满是愉悦。 “陈锦瑶。”他连名带姓地喊她,后半句需要斟酌的话滞留在齿间,几秒后,“你有点可爱啊。” “我觉得你对我的夸奖并不是诚心诚意的。”陈锦瑶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警惕性极高。 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男人在床上捡好听的话说给女人听时,要特别注意花言巧语背后的利益链。 而且,陈锦瑶真的是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