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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脚步,半会才咬着唇凝眸看向了对方,却发现邬相庭正看着她。 邬相庭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显精致,霜霜原来嫌这张脸女气,现在倒明白,为什么整个金陵的女子都爱慕邬相庭了。 “你说话。”霜霜伸手推了邬相庭一下,其实她心里很慌,怕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邬相庭捉住了霜霜的手,红唇微翘,“说什么?” 霜霜拧了眉,“你明明知道的,我方才才说了一遍。” 邬相庭手里的灯笼掉了下去,他的声音低沉暧昧,仿佛带着秋日的凉气,“我不娶。” 霜霜唇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人吞了去。 衣服摩擦处,生出春意。 好半天,霜霜才找回她自己的声音,“不行,待会有人看见了。” 邬相庭的声音有些嘶哑,“没人会来。” 霜霜红着脸摇头,“不。”她犹豫了下,“我……我们回房。” 邬相庭一愣,随后直接将霜霜拦腰抱了起来,吓得霜霜叫了一声。在静谧的花园里,她这一声惊呼实在显得突兀,她连忙捂住了唇,末了,还给邬相庭的肩膀垂了两下,“你少吓我。” 捶打完之后她又伸手搂住了邬相庭的脖子,将头主动靠在对方的身上,“小庭,快带我回房。” 邬相庭瞥了霜霜一眼,“你叫我什么?” 霜霜被眼光一瞥,却完全不怕,反而笑嘻嘻凑上前在邬相庭的脸颊处亲了一口,“相公,我要回房。” 邬相庭只抱着霜霜走了一段路,就让她自己走了,霜霜心里也明白原因,邬相庭是邬家的当家人,这种样子总不好让仆人丫鬟看见的,他们回到思慎院,霜霜就跟邬相庭说:“相公,你先去书房看看书。” 说完,她就率先回了房,一回房,她就叫碧陵和丹秋给她找衣服。 “碧陵,丹秋,快,把我最好看的衣服拿出来。” 霜霜坐到了梳妆镜前,她仔细端详了下镜中的自己,想了下,又拿出了口脂,抿了抿,她抿的这个是玫瑰花做的,里面加了点糖,所以现在舔起来会觉得甜甜的。 都说陷入爱河的女人是最美的,此时的霜霜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也是一呆。 不笑皆是情意的眼眸,仿佛被雨水瑞泽过。脸颊红润,仿佛上了最粉嫩的胭脂。乌眉雪肤,长发披散在她的肩头,碧陵走过来,忍不住惊呼一声,“夫人,你今日真好看。” 霜霜眨了下眼,镜中的美人也眨了下眼,她扭过头看着碧陵,“真的好看吗?” 碧陵笑着点点头,“我还没见过比夫人更美的人了。” 霜霜垂眸一笑,满意地扭回了头,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柔柔一笑,但笑到一半,她的笑容便凝固了。 她怎么会忘了,她现在是花娘出身的霜霜,而不是嘉宁。 邬相庭对自己的好,是因为她是花娘霜霜吗?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嘉宁,而不是霜霜,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碧陵不知霜霜心中所想,她拿了件红色的荷叶裙,“夫人皮肤白,穿红色最好看了。” 丹秋也拿了一套衣服,她手里是件白底青色花纹裙,“夫人穿青色也极好看。” 霜霜站起来,她看了看两个丫鬟手里拿的衣服,刚刚还笑着的脸此时已经笑不出来了,她绕过了两个丫鬟,“不用了,什么衣服都不用了。” 碧陵和丹秋皆是一愣,明明夫人刚才进来还那么高兴,她们也打心底的觉得开心,之前少爷跟夫人见面气氛总是很僵硬,夫人也很少笑,更别提刚才的模样了,怎么才短短一瞬,夫人又不高兴了呢? “夫人,是奴婢们找衣服太慢了吗?还是奴婢们说错话了?” 霜霜摇摇头,“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出去吧。” 她想好了,她要跟邬相庭坦白自己的事,无论后果如何。 第50章 邬相庭进屋的时候, 霜霜坐在床上看着他, 她目光灼灼,如住了星辰,乌眉下那双眸里情绪太多。邬相庭走近了, “听碧陵她们说, 你不开心?怎么了?” 霜霜袖子里的手动了动,她咬了下唇, 又松开了,“你站远点,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需要我站远点才能说?”邬相庭问。 霜霜摇摇头,只是让邬相庭过去。 邬相庭只好照办了, 霜霜犹豫了下, 却还嫌不够, “你转过身,背对着我。” 等对方真这样做了,霜霜心里也没觉得多舒服,她盯着对方颀长的背影,在静谧的房间, 她终于开了口。 “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她哽了一下,睫毛轻颤,霜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白白嫩嫩, 一点伤都没有, 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竟然是死过一回的人。 “我不是霜霜, 邬相庭,其实我是……”霜霜挤出一个笑容,她重新抬起头,“我是嘉宁,邬相庭。” 邬相庭没有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他的身影一半隐在了光影中。 霜霜看着他,轻声说:“我以为我死了的,我喝下了毒酒,可是我醒过来就在芍金窟了,我认为你恨我,所以不敢跟你坦白,但现在,我还是觉得要跟你讲清楚。” 当年的霜霜因为厌恶邬相庭的爱慕,对邬相庭干了许多恶作剧,其中一件已不是恶作剧的性质了,她成功将邬相庭逼得离开京城了。 那一天,霜霜还记得那日下了很大的雨,她让自己的贴身宫女给邬相庭送了信,邀他去空置的一座宫殿见面。 邬相庭打着伞来的,雨水沾湿了他的衣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还有水珠,但是见到霜霜的时候,他却露出一个笑容,语气是难掩的欢喜,“公主,你约我来此处,不知有何事?” 霜霜心中其实很不安,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是她还是对邬相庭说:“你真的爱慕本宫?” 邬相庭一愣,似乎没有想到霜霜那么直白地说开了,少年时期的邬相庭虽然有时候看起来阴沉沉的,但还没有现在的他那么会隐藏情绪。他虽然惊讶,但面上的害羞是霜霜能看出来的。 邬相庭轻轻点了下头,他似乎怕霜霜生气,点完了头,又连忙说:“若是公主愿意下嫁给我,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都给公主。”他顿了下,补充了一句,“哪怕是命。” 那时候的霜霜才不相信这种鬼话,谁会为了另外一个人付出生命,只觉得邬相庭这人油嘴滑舌,实在是虚伪。 “本宫不要你的命。”霜霜笑了笑,“既然你想娶我,但也要表达下你的决心吧。” 邬相庭看着她,“要怎么表达?” 霜霜指了下桌子上面,“你先拿桌子上的布蒙着眼睛,然后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无论本宫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发出一点声音,如果你出了声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