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美娘来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8

分卷阅读248

    ?那好歹也说句话才是。

    采芙有些疑惑,如是往日,小姐早从自个手中接过棉巾,蘸着热水拧干,伺候姑爷揩面了。此时,怎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看不懂的表情,皆不作声。

    她便朝玉翘递过棉巾,边笑道:“今婆子火烧得旺,水热了些,小姐小心着烫手。”

    “给我作甚!”玉翘气闷闷的不接,睇了眼周振威,就是没有好脸色:“又不是在外公务回来,我要伺候着,吃酒逍遥这般晚,让他自个盥洗去。”

    “这怎么成!”采芙瞧这状况,赶情是小姐姑爷在闹别扭,她忙朝周振威陪笑道:“小姐等姑爷一晚了,现定是身子乏了。姑爷如若不嫌弃,由奴婢来伺候就是。”

    “不用!我自已来。”周振威沉着声拒绝,恍恍然的站起,走至盆架前,接过采芙手里的棉巾,径直就朝水里大力摁去。

    “小心水烫手!”两声惊呼,一声采芙的,另一声是那嘴硬心软小娘子的。

    周振威心一暖,朝玉翘看去,起了笑意道:“谢娘子关心,我皮糙rou厚的,不怕这水烫。”

    “谁关心你来着!”玉翘咬着牙,又是羞又是恼,恨自已嘴怎忒般的快,让他生生得意了去。

    如此一想,索性将手上帐册朝书案上一丢,直朝床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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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 床尾合

    周振威洗漱毕,采芙接过棉巾,这才端起残水,想想歪头瞧他,抿着嘴轻道:“小姐自打从王爷府回来,就一直等着姑爷呢!怕姑爷被王爷为难,等的心焦气燥,才会起脾气的......”

    “谁说我等他?他爱回不回,被王爷为难很了,我就带你们几个回娘家去。”石榴红绡帐里,小娘子声音娇俏俏却杂着狠,把人心都凉的透透的。

    采芙吐吐舌头,朝周振威眨眨眼,不敢再多说话,掀了帘便出得门去。

    近日里少雪,总是淅沥沥落雨个不停,惹得院落寒烟弥漫,冬风入小窗,冷冷又飕飕的。

    闭合两扇大扉窗,房里顷刻间静的只听得自已的呼吸及走动声,挑暗烛花,周振威这才走过去,上了榻,小娘子紧挨朝里侧身睡着,一头乌油的发凌散乱在肩背上,又是委屈又是倔强的,就不肯柔软下身段待他。

    终归还是习惯去搂她,握了一掌的娇满,那嫩尖儿抵在掌心,冉冉硬翘起来。

    他呼吸瞬间浅又深的紊乱,声就暗哑似起了火般:“娘子被我宠的脾气大了,愈发没了才嫁时的乖巧听话。女书里三从四德,如今可对为夫有半个从字?”

    嘴里这么说,却见她对自已这般拿乔和耍气,又欢喜的什么似的,真是贱骨头!

    忍不住狠狠揉,他的掌本就粗糙带着厚茧,揉的玉翘眼饧了,喘碎了,腰软了,又是酥麻又是痒痛的。

    实在受不住,终翻了个身,恨得用手握成拳儿捶他,说的话还是不依不饶:“你若对我好,我自然万般从你!瞧把人今担心的,你却只顾着自个外面喝酒高兴......!”

    “还怎么对你好?把心都掏给你了。平日里我喝酒回来比这还晚,也未曾见你恼成这样!”周振威满心委屈,一径任她捶,他无所谓,只要娘子手不疼就成。

    “今不一样......!”玉翘突然不想再说,缩回手,又要转身不想理他。

    周振威却不肯,扳住她的身子不让躲,见她眼眶微红,眉头一蹙,硬声问:“怎不一样?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把她气成这样!这些日子他对自已虽宠并爱着,却总带着股子冷漠,以为她不晓得么,她心思细着呢!

    想了又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定是怨她不肯为周府掌家执事,不肯为他生养子嗣。他,哪明白自已的苦楚呢!

    算算日子,新阳公主祸乱近在咫尺,武王黄雀再后劫杀。她犹记得方雨沐在相国寺的话儿,也就这当口,周振威受平王牵连,被贬离京,而他的娘子曹凤华此时却怀了喜,只得留在府中。

    对玉翘而言,如若掌家的顺溜,再孕了肚,那般远的地,周振威断然不肯让她随去。可她,是一门心思要跟的,实无法想像,往后漫长岁月里,醒来睡去,早已熟悉的体温及味道再也触碰及嗅闻不到。

    她怕,怕时日久了,彼此就渐渐习惯冰冷的分离,怕分离长了,这般甜稠浓密的情就淡泊了,怕此情淡泊了,他就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就把她给忘了!

    玉翘不能让他忘,在他把她都疼宠的娇了后。否则重活一世,她又何必要嫁人!即然嫁了,她要自已过的好,要和这个男人好好过!

    抬手划他挺直的鼻梁,再描过方口糙唇,男人不允她的指尖再逃,含进口里湿嘬着咬。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把整颗心都给了他,塞的全是他,不留一点空隙呢!

    终还是服软了,掌家可以,生娃现还是不答应,等风波过去了,在那远地踏实了,他要几个,她就给他生几个。

    “欺负我的,还能就谁,就是你这坏胚子!”玉翘满腹说不出的话儿,搅不清的心思,身子又被他摩弄的难受,忽然就微仰起背,用酥臂环住他的颈,拉将下来,噘起小红嘴儿亲上他的......。

    红烛结起了花儿,劈劈啪啪的炸响,窗外雨越发大了,顺着屋檐尖儿,砸的泥地起了坑。缕缕冷风顺着窗棂缝底儿钻进房里,那拔步床上的红绢帐子不晓得是风吹的,还是里面人摇的,晃动的刚飘浮散开来,才要把满床的春意窥到,却又轻快的闭合到一处,密实实的。

    “这样可喜欢.......!”虽再也看不清,却隐隐听得有男人含着笑,低低哑哑戏谑的问。

    “......!”不答,咬紧了唇就是不说,这般羞人的话儿,他脸皮忒般厚,她可说不出。

    “说是不说?”男人非要问个清楚,不让小娘子再糊弄过去。

    “要死人了!”半晌,小娘子终是逼的没办法,声里全是水儿,潮乎乎的。

    “轻点......嗯.......!”

    ........

    一大清早,风雨住,晴。

    有不怕冷的雀儿,扑压压折了一枝,叫声虽不清脆,却听的人神清气爽。

    周振威和玉翘正在园子里不紧不慢的走着,先前竹兰来请,老太君在房里等,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