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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掌握住,云珠顿时眼泪就出来了。 她日后,也是有夫君的人了,日后不会再独自一个人生活在那个林子里了……她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她的头上盖着红盖头,外面看不见她流泪地眼睛,陆玥泽却是离她近,她刚刚一个抽泣哽咽,他丝毫没有错过。 他心里生出了担忧,小声唤她:“云珠……你怎么了?” 云珠极其小声地哀求着:“夫君,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好!”陆玥泽丝毫没有迟疑,保证道:“我说过,我陆玥泽永远不会离开你,就算我死,我也会在奈何桥上等你的。” 云珠终于破涕为笑。 陆玥泽说完才意识到,他竟然会在这场合说这么不吉利地话,不过云珠高兴,他也没在乎。 两个人牵着手进了喜堂。 赞礼人高声唱着:“吉时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公地母。” 陆玥泽牵着云珠,缓缓地拜了下去。 “二拜祖宗高堂!” 陆玥泽小心翼翼地拉着云珠,牵着她换了个方向,朝着京城皇都,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陆玥泽拉着云珠,看着对面蒙着盖头小姑娘,忽然就先朝着她拜了下去。 如此一拜,喜堂的众宾客都倒吸了一口气,震惊不已,有的人显然是不敢置信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在如今的中原大国和西南之地,在成亲夫妻对拜时,要女子先拜于男子,男子方可回拜。这是为了体现男尊女卑,女子地位逊于男子的,日后家中也事事以夫为天。而男子先拜于女子,一般只有尚了公主的驸马,或者地入赘的上门女婿,而陆爷这一拜,显然二者都不是。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情况了,就是男子肯将自己的地位放低,捧高女方,愿意女尊男卑。但是这却是所有男人都不齿的事情,除非迫不得已,谁会这么作践自己? 而陆爷是何人啊?!那可是富可敌国、金山成堆的陆爷啊!在西南之地他说一,可没有人敢接茬说二的陆爷啊! 如今陆爷却甘愿朝着自己的夫人先拜了下去,而且明眼人都能瞧见,陆爷脸上的明晃晃的笑容,显然就是心甘情愿,一百个乐意的! 陆玥泽拜过起身,云珠这边的喜娘才反应过来,拉着云珠拜了下去。 云珠头上的凤冠重达千斤,她小心翼翼地行礼,生怕自己的凤冠掉了下去,那可就糗大了。 见她这般紧张不安、小心翼翼地朝着他行礼,陆玥泽唇角含笑,有些无奈,他好像忘记告诉云珠,凤冠虽然沉,但却不是说掉就能掉的,她无需这般小心翼翼。 两对新人交拜结束之后,赞礼人高唱:“夫妻礼成,送入洞房!” 陆玥泽又牵着云珠,带着她进了新房。 新房之内,满屋子都是金子,过来祝贺的女眷们,都是第一次进陆宅的内院,可算是大开眼睛了,晃得都要睁不开眼睛了,心里不得不羡慕地想:“这陆爷是真有钱啊,这么多黄金,可比她们所有家当加起来都值钱啊!” 金晃晃的房间里,各处都布置得大红色,整个屋子里只有金色和红色两相交映,美不胜收。 那些女眷还没有看够,就听到喜娘那边唱了喜词:“新郎掀盖头。” 明艳的烛光之下,红帕微微挑起,露出了一张精致地小脸,明眸皓齿,美艳动人。 西夷摇族的姑娘与中原姑娘眉梢眼眶皆是不同,云珠的一张如玉的小脸,瞬间惊艳了在座的所有女眷。 有人忍不住感叹:“难怪陆爷会宠如至宝,原来如此。” 盖头被掀开,云珠眼睛一亮,但是发现屋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陌生人,顿时又局促不安了起来。 她一向不喜欢人多。 陆玥泽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手指捏了捏她的掌心,让她稍安勿躁。 很快,喜娘又念叨了无数的喜词,撒帐撸过,就是喝合卺酒了。 云珠的汉话一般,合卺酒她就只听懂了一个“酒”字,小眼神顿时就精神了。陆玥泽坐在她的身侧,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自然是不会错过她脸上的那个小表情的。 见她如此模样,陆玥泽便知道,小丫头这是馋酒馋坏了。他简直哭笑不得,因为云珠喜好喝酒,又酒量不佳,他平日里便限制她饮酒,只偶尔会给她喝一点点甜果酒。 云珠上一次与族里的神明,也就是那条鱼成亲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仪式,自然不知道所谓的合卺酒是要夫妇二人同喝的。 她看见喜娘端了两杯酒上来,立即转头去看陆玥泽,眼神里有些哀求,那意思似乎是说:夫君夫君,你分我一杯吧! 陆玥泽看懂她的口型,差一点没忍住笑喷出去,好在他自控力比较强,没有在外人面前掉了面子。 他拉过云珠,把其中的一杯酒塞到了她的手里,告诉她:“这是我们一起喝的,来,爷教你。” 他拉过她的手,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共饮合卺酒。 从此,他们便是夫妻,此生不离不弃! 合卺酒过后,宾客散去,金灿灿明晃晃点满了喜烛的新房里,就只剩下云珠和陆玥泽了。 陆玥泽起身,站在云珠身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卸了钗环,帮她把那个沉甸甸的凤冠摘了下去。 云珠小手搂着他的腰,小脸靠在他身上,不住地蹭着,小声抱怨:“夫君,好沉哦,头上沉,衣服也沉……” 陆玥泽觉得好笑,想说,你身上荷包里带了那么多金子,怎么没见你喊一声沉呢?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而是贴心地帮她揉着脖子。陆玥泽指尖有力,手法老练,很快云珠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得到了舒展,舒服极了。 陆玥泽又贴心地帮她把沉甸甸的嫁衣脱了,大概是因为嫁衣上镶嵌了许多金子,云珠倒没有像嫌弃那个各类宝石、翡翠镶嵌凤冠那样嫌弃,反而还搂在了怀里。 这撒娇的小模样,陆玥泽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他弯腰咬了咬她的唇角,与她道:“爷还要去前院敬酒,爷让平喜伺候你沐浴更衣。” 云珠只好点头,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陆玥泽,自己跟着平喜去沐浴了。 今日她是新妇,所用之物皆是大红色的,小衣里衣连带外面的寝衣,皆是一身大红,云珠觉得自己像一只红辣椒。 屋子里全是金子,红烛高燃,烛火明晃,金碧辉煌……云珠开心极了,她掉进了金子窝,让她一辈子不出来,她也愿意! 陆玥泽喝得微醺,提早回了新房。 他平日里不喜饮酒,陆爷的威名又远扬在外,就算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也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灌他酒,何况还有他二哥陆明泽和好友李轩仁这两个人帮他挡酒,他喝得并不多。 他缓缓推开门,就看到屋子之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