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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平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通晓机谋权断,能够随机应变,具有很强的创新精神,因此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一定很强,不会因循守旧。 艾怜想用这种方式保持他对她的兴趣,同时避免自己被他关进金丝笼子里。 陈世美的眼中晦暗不明,但心里对她的话却很是动心,一直以来他最大的兴趣是权势,美色只不过是附带的,有了就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目前他所经历的女人只有潘氏和公主两个,公主现在虽温柔多了,但她高贵的身份在那摆着,对公主他心里始终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潘氏是他的原配正妻,抛去青梅竹马和为他孕育子女的感情不说,单是两人相处时自然而然的身心放松,肆无忌惮地嬉笑怒骂,就让他觉得与她在一起时更为舒坦。她的再次出现,使他古井无澜的感情生活多了几道涟漪。 有了滔天的权势后,他又想填补情感上的空虚。 潘氏的狡诈善变,大胆妄为,不尊世俗、没有cao守,这些坏女人才有的恶劣品行使他常常恼火却并不讨厌,明知她不是个忠贞的女人还对她欲罢不能,既想让她安分守己地守着他,又对她的玩世不恭深深着迷。 她的提议激起了他的兴趣,身为男人竟然从不知道夫妻之间还可以这样玩闹,而作为女人,她果然是惊世骇俗。 在男女□□上,由于公主看管得严,他从来没有侍妾没有通房没有美婢,现在突然很想体验一下她说的那种事情,很想尝尝放纵的滋味。 他微蹙眉头,瞟了一眼远处的女儿,怕纯洁的女儿被她轻佻的行为带坏,便抓着她的手臂转了一个方向,使她背对着女儿,这样他们的小动作就不会被孩子看到。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声警告:“女儿还看着呢,你给我收敛些。这次就放过你,我若是觉得不好玩儿,随时都可以把你强行带走。别再想着跑,周围到处是我的暗卫。” 艾怜急忙点头:“我知道,官人,玩够了就收手,一定不反悔。” “你个骗子,你反悔的事情做得还少吗?”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见她疼得龇牙咧嘴,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些。 他松开她,命令道:“先玩‘我是老爷你是丫头’的试试,说,现在你要怎么取悦我?” 这死渣陈,对这种不正经的事上手倒是挺快的。 艾怜故作可怜地说:“爷儿,您把奴婢弄痛了,求您放过奴婢吧。”那可怜的小眼神,就好像她真是个任他欺`凌、任他胡作非为的婢女。 可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啊! 陈世美被她勾得心里痒痒,越发想尝试一番,只是今日带着女儿出来,实在是不方便,他强压住心底的蠢蠢欲动,遗憾地放开她,说:“跟女儿道个别吧,你若听话,我就带她多来几次。” 终于又把他给摆平了,艾怜长舒了口气,招手让冬妹过来,又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嘱咐的话,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院门口。 看着马车渐渐地消失在巷子尽头后,艾怜警惕地四处扫描着,找寻了半天都没看出陈世美的暗卫隐藏在何处。 不知道王延龄还来不来,他的功夫高,如果来了,应该能感知到陈世美的暗卫吧。 三天后,驸马府,书房里。 王延龄背着手欣赏着书案后面墙上的书法,那是陈世美手书的诸葛亮的,字体端正敦厚,磅礴稳健。 王延龄话里带着讥诮说:“诸葛亮乃贤能丞相的典范,忠贞不渝的楷模,修身立德的榜样,足智多谋的化身。陈大人以诸葛前辈为榜样,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励精图治、革新进取,深得圣心和民心,将来一定会同诸葛丞相一样青史留名。” 陈世美淡然一笑:“王大人想多了,我时常在这里考较孩子功课,写这,无非是因其开家教训导之先声,为处世治国之根本,对孩子有教育意义才挂在这里的。” 王延龄碰了个软钉子,本想回他一句“是以圣人行不言之教”,借表达言传身教的重要性来讽刺他的虚伪有可能被他的儿子学到,忽然想起他儿子是艾怜生的,他怎能这么恶毒地殃及到她的儿子呢?还有他和他的原配那样那样,他的人品似乎比他更加卑劣,便悻悻地闭了嘴。 见王延龄意兴索然,竟然没有再出声打击他,陈世美便有些得意。 王延龄虽然一向毒舌,但他陈世美手段更高,往往以不变应万变、以坦然对挑衅,让他的铁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满腔热情洋溢的想法不能充分地表达出来。 虽然王延龄的城府深沉似海,但他的嘴上功夫却不如他,因此每次见面和他斗智斗勇是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看到他如同挫败的花公鸡一样耷拉脑袋,他就觉得心里十分地愉悦,所以,陈世美今天同样不打算放过他。 他拉着他一同欣赏着自己的收藏,不论是字画、还是篆刻、还是古玩,他虽不如王延龄有眼光有见地,但他脸皮厚,就算自己在某些方面无知也故意强词夺理、胡乱品鉴。王延龄在才学方面是真正的洁癖,容忍不了他对艺术的流氓式的鉴赏和糟蹋,便批评痛骂他的同时给他上鉴赏课。 跟着王延龄学了很多品鉴艺术品的知识,陈世美暗暗打算明后天就现学现卖,找个机会同圣上一起切磋一下宫里的艺术品。 愉快的时光飞逝,很快,侍从过来禀报晚宴已经备好,请二位宰相前去花厅。 公主和王夫人,还有两家的孩子们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进来,都起身行礼问候。 宾主落座后,陈世美举着酒盏道:“王大人,西夏之行,若非大人依我之计舍身相救,陈某可能会沦为人质或是命丧黄泉,大恩不言谢,世美饮了此杯,以此为敬!”说完,掩袖仰脖干了盏中美酒。 与此同时,公主端着酒盏浅笑着对王夫人示意,然后陪饮了这盏酒。 见此,王延龄和王夫人也急忙回礼。 待侍女再次斟满酒后,公主端着酒盏,微笑着说:“王卿家,国难当头,你自请驻边,经营西北,积极御敌,有你这样文治武功的能相,乃我大宋之幸也。险境之下,为实现议和,又不顾安危掩护驸马,这一盏酒,是我作为妻子感谢您对驸马的救命之恩而敬你的,请你勿要推辞。” 王延龄一听,急忙从榻上跪起,双手拿着酒盏,恭恭敬敬地说道:“臣谢过公主的厚爱,驸马爷为江山社稷不畏艰险不计个人得失,我等自当全力配合以效国家。臣谢公主敬酒!” 喝完了这盏酒后,陈世美温润地说道:“今日请王大人一家前来,一是感谢大人您的相救之恩。二是你我同朝为相,世美早有与大人交好之心。三是您风华绝代,文采卓绝,犬子与小女仰慕大人已久,借此机会,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