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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赢过他。” 艾怜直摇头:“不,我不要听你安慰我的话,我真的不报仇了,我说的是真的。” 王延龄把她的头贴在他的肩上,轻抚着她的头发,因她对他表现出来的紧张和爱意而高兴。 他嘴角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说的也是真的。如果不帮你报仇,不拔了你心头那根刺,你怎能安心地跟我过日子?答应我,扳倒了陈世美后,你还是要换个身份的,然后高高兴兴地嫁给我好吗?” 艾怜贴着他,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点了点头。 他是个绝对靠谱的男人,也有着绝对强大的实力,系统既然最终安排他与陈世美抗衡,那他应该可以战胜他。就算他以后有了败象,那她就直截了当地去刺杀陈世美。 等把她的情绪安抚的差不多了,王延龄松开了她,让她坐回到桌子对面,严肃地说:“你万不可贸然行事,一定要把你心里的打算如实地告诉我,有不妥之处我好为你参谋、修改。” 艾怜忙坐好,把自己的打算详细地说了一遍。 王延龄听完后,脸色有些阴沉:“大宋的律法,妻告夫,即使罪名成立,妻子也是属于忤逆,也要被判刑。你去开封府告状一事,不妥!还是我给他安个罪名,直接在朝堂上弹劾他更好。” 艾怜学着他的语气说:“不妥!全天下都知道你和他不对盘,给副宰相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哪有那么容易?现成的罪名为何不用?我去告状,引出他私德上的问题,然后你发动大臣们群起而攻之,再去收集他政治上的错处整治他,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见他要说话,艾怜急忙堵他的嘴:“我是被他抛弃的原配,我最有发言权,而且他喜欢我,我一定要在他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刀子,让他知道被喜欢的人背叛的滋味。虐到他的心,这样,我才有报仇的感觉。” 王延龄心里酸溜溜地,冷笑道:“他喜欢你?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傻女人,在他心里你根本就不值什么。在西夏的盐州城,就连他的心腹和贴身侍从都被他想法子平安地带走了,唯独把你这个原配扔下来,你还不明白吗?你拿自己去报复他,真是可笑至极,你根本就虐不到他的心,但你绝对可以虐到我的心!” 艾怜咬着嘴唇不说话。 王延龄再接再厉地说:“你不但不能去告状,更不可以去接近他,他又不是傻子,对你和秦永的事根本就是心知肚明,他怎么能放心地让你靠近?不信任你又怎会去爱你?你听话,不愿意跟我回宰相府那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个小院儿里,我会派人日夜保护你的安全。” 他这是明显地不想让她靠近陈世美,不想让陈世美喜欢她。 但她必须要接近陈世美,这样一旦王延龄处于劣势,她在陈世美身边才好果断地了解他的性命,才好结束这一切。 看着一脸不痛快的王延龄,她心里琢磨着,用什么样的办法去说动一个爱吃醋的男人呢? 第199章 渣男的手段 王延龄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左右的人, 好说歹说, 不管艾怜怎么保证一定会和陈世美保持距离、一定不会被占便宜, 他都不同意她再接近陈世美。 她说得口干舌燥, 可他就是不为所动,后来她脾气上来了, 冲他喊道:“王延龄, 你有什么权力干涉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王延龄的脸色瞬间发白, 嘴唇气得直哆嗦,可偏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呀,他有什么权力?他窥觐别人的妻子, 他妄图将她据为己有, 他名不正言不顺,他凭什么去干涉别人家的夫妻相处? 纵然和她肌肤相亲、纵然和她生死相依, 到底也不如她为心里的那个人报仇重要。 最后,他颓然地不再说话,也没了再继续同她待下去的兴致, 不等天黑就走了。 听着院子里大门开合的声音, 艾怜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能对他说出像刀子一样扎心的话来,说明对他还是不够喜欢吧?他是别人的丈夫, 她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所以, 她不愿为他放弃自己的报仇的信念。 王延龄肯定要扳倒陈世美, 因为他同陈世美争权夺势的斗争势在必行,就算没有她艾怜,王延龄早晚有一天也会同陈世美兵戈相见,争个你死我活。而她,只不过是加速他们之间争斗的催化剂,但在他们争斗的过程中,她可以及时杀了陈世美以保证王延龄的安全,她可以发挥她的作用去虐陈世美的身心。 她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报仇! 两日后,陈世美回了京城,艾怜去街上买菜时,听见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驸马爷结束战争、与西夏议和立下大功凯旋而归的事。人们纷纷传诵着陈世美如何同西夏官员斗智斗勇,如何竭尽全力为大宋争取最大利益的事迹,把陈世美描述得简直是正义的化身、精忠报国的楷模,智慧超群的典范、坚韧磊落的奇男子。 哼,艾怜不屑极了,世人只知道陈世美的风光,却不知道他光环背后,是她和王延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换回来的。 又过了两日,艾怜正在房内绣着王延龄的那幅桃花兔子图,忽然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她心里猜测着是陈世美,忙把手中的绣绷收在了柜中,然后去院门口问:“是谁?” 一道清悦的男声传来:“娘子,开门,为夫回来了。” 艾怜一阵冷笑,这人还真是脸皮厚,竟然还有脸自称“为夫”。她没好气地说:“我是寡妇,你到底是谁?” 门外陈世美的语气顿时不好了:“娘子,快开门,再啰嗦,我让侍卫把门踹开了。” 艾怜这个气,上前把门闩拿了下来,紧握在手里,后退两步,准备等他一进来就往他身上招呼两下子。 两扇大门从外面被推开,一大把五颜六色的鲜花迎面而来,鲜花后面的那张脸笑得很是温柔和煦,“娘子,我刚到野外现摘的,都是你喜欢的颜色,快插到水里去,不然要蔫了。” 一把鲜花就能抹平她的愤怒吗? 看着那张欠扁的脸,艾怜横眉立对,挥起门闩刚要打他,忽然又一声娇嫩的声音响起:“娘——” 艾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愣地看着自门外进来的冬妹。 “娘——”冬妹扑过来,一把搂住了艾怜的腰,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趁艾怜愣愣地不知所措时,陈世美趁机过来抽走了她手中的门闩,然后把那一大把鲜花塞到了她手里。 艾怜当着冬妹的面不好同陈世美吵架,不好把这把花扔到他脸上去,身子僵了僵,很快又软过来,没拿花的那只手搂住冬妹的肩头柔声说:“快进屋去,让娘好好看看你。” 娘两个相互依偎着进了屋,陈世美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