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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哪里去,让你生火,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动手?” 王延龄被她催促的没法,只得敲打着打火石,鼓捣半天,也没能生起火来。 艾怜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生火?” 王延龄皱着眉头还在努力着:“我看七弦一敲就能把草点着,明明很容易嘛,莫不是这打火石不好使?” “不会就说不会,做什么赖打火石不好使?” 艾怜把打火石从他手上抢下来,只三两下就点着了干草。其实不是她厉害,是原来的潘金莲厉害,她是生火的能手,千里迢迢的寻夫路上,不管流浪到哪里都没让孩子们挨冻过。 由于昨日下了雨,山林里很是潮湿,王延龄认为还是在树上睡更稳妥,于是两人又一次爬到了树上。 艾怜窝在他怀里问他:“陈世美和你换身份时,他是怎么把我托付给你的?” 王延龄沉默了一会儿,说:“他的原话是:‘你若是觉得她是累赘,那就杀了她,万不可把她留给羌人。但你若是把她带回国,我陈世美感激不尽,日后必将报答。’” 艾怜的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多亏你没觉得我是累赘。” 王延龄的手抚着她的头发安抚说:“不要再想那个人了,他不值得。我给你换个名字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觉得‘窈君’怎么样?” “为什么要换名字?你可以叫我艾怜。” “不但要给你换名字,我还要给你换个身份。这样,就没人能伤害到你了。” 艾怜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王延龄解释给她听:“你是陈世美的妻子,我和他同朝为官,占了他的妻子,这事怎么看都是一桩丑闻,会影响家族的名誉。更重要的是,女子一旦失去名节,就算我一心纳你进门,就算我爱你,你也会被家里上上下下的人瞧不起,老虎再警觉也会有疏忽的时候,我怕我一时看顾不过来,你会遭遇不测。还有你的一双儿女将来在社会上也会因你而抬不起头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我要给你换个名字换个身份。等见了陈世美,我就说你死了,反正死无对证,他是个聪明人,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断不会来王家寻你。” 艾怜叹了口气,离开了他的胸膛。 他有娇妻美妾,她虽然喜欢他,却压根没想过要做他后宫中的一员,与他不过是露水夫妻,原本就想着等回到大宋,就与他分道扬镳。 怕他生气,她艰难地地说:“我不会同你走,我早就说过,我要报仇,我要让陈世美一无所有,他爬得有多高,我就让他摔得有多惨。” 王延龄柔声地说:“报仇的事交给我就好,以后你在家里开开心心的,想吃就吃,想玩就玩,每日里只负责想着我就行了。” 第188章 冷与热 艾怜没有出声。 人都是有底线的, 她的底线就是一夫一妻, 以王延龄的能力, 他能给她任何她想要的, 却唯独给不了这个。他的夫人贤惠能干,他的姨娘美丽单纯, 他的儿女聪慧可爱, 这些都是他绝不会割舍的。他再爱她,她在他心上的分量也一定不如他的那些家人。 如果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待一辈子, 她宁可嫁个小商小户小地主,。爱情只是一时的新鲜,过日子才是天长日久, 她宁可嫁个没本事没感情基础但是能掌控得住的人, 也绝不会给王延龄这样妻妾满堂的人做妾,哪怕他再有本事再有权势。 但分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现在可是在树上,万一王延龄恼了,把她推下树可怎么好? 说实话, 来到这个世界, 经历了三个男人,可她只有对秦永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和秦永再吵再闹, 也从未怀疑过他对自己的好。对张麦的信任, 是在他死前的最后几天, 可惜太晚了。对王延龄, 虽然知道他在危险时不会扔下她,但他那头的妻妾儿女牵扯他太多,所以对他完全依赖的信任感目前还没建立起来,估计以后也不会。 唉,找男人还是得找单身且没子女拖累的,艾怜的心里直叹气。 爱情永远都是在追逐它的时候感觉特别美好,一旦追到了手,问题就会接二连三地暴露出来,美好的爱情就开始褪色。 还不到一天时间,他们两人就已经严重地三观不符了,王延龄是个上位者,平日对别人的要求必然是唯他是尊,而她,对上司对长辈还可以做一些无原则的尊从,但对自家男人一定不会惯着,所以可以想象以后两人的相处必然鸡飞狗跳,争吵不休,最后很有可能会反目成仇。 目前她需要他把她带出困境,可能会容忍他一些,但回到大宋,她绝不会再任由他控制。既然她和他长久不了,那就要趁着两人还心平气和时好聚好散,这样彼此也能给对方留下个美好的念想。 基于以上想法,艾怜决定明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不惹他,不气他,只是淡淡的冷漠疏离。冷暴力最伤人心,他那样高傲的人一定会察觉并且很有可能会以牙还牙,这样两人之间就会慢慢地冷下来,分手就会分得平和顺畅。 她又埋进了王延龄的胸前,但是心里开始策划起了自己回京城的事。 第二天,艾怜醒了,确切地说被他身上的某处东西硌醒了,虽说这是每一个正常男子的每一天早晨都会发生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是,身为正常女子的艾怜,被这样的他,勾起了强烈的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 艾怜愁眉苦脸地纠结着,昨晚都想好要冷暴力他了,可是如果跟他天雷地火地来那么一炮,那感情升温了可如何是好? 到底是来冷的呢,还是不管不顾地先热再冷呢? 朝阳透过树叶,斑驳的光影照在他们身上,她轻轻抬起头,看着晨光中他的睡颜。他可真是好看啊,剑眉如墨、睫毛浓密,鼻梁高挺,唇形削薄,完全没有清醒时的那股凛冽张狂,此刻这种无害的样子,好想让人去蹂`躏一番。心中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在他身上轻轻的蹭着,手也不受控制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本来王延龄在树上就睡得不安稳,再加上本身的警觉性强,所以在艾怜刚有所动作时就醒了,他诧异地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艾怜很是尴尬,怕被他冠上浪荡的名声,怕被他轻视,便掩饰道:“我想下树去,怕吵到你,结果还是把你给弄醒了。” “你自己别乱动,小心摔下去。”王延龄活动了两下手臂,一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手分开树枝,向下看了看位置,然后带着她纵身一跳,落到了地面上。 艾怜见他用力地跺脚,知道他是腿麻了,本想过去关心一下,转而一想,还是算了,想要他的冲动已经过去了,眼下还是疏离他的好。 吃了饼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