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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在这件事上想不明白呢?现在公主已经被我摆平,我已说服她,要纳你为妾,这样咱们一家四口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会好好疼你,用以补偿你这些年所受的苦。只是在公主面前,咱们还要做戏,不要表现得太亲密,以免公主不舒服,给你小鞋穿。” 艾怜恶心得都快吐血了,怎么天底下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什么眼光啊?怎么遇上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变态? 她投降道:“我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你要是真疼我,就让我先安静地休息休息可好?求求你了,你快出去吧。” “好,我先去处理公务,晚饭时过来和你一起吃。” 陈世美终于走了。 艾怜苦着脸,瘫在了床上。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晚饭时,陈世美果然如约过来。 怕他再对她动手动脚,艾怜不敢在床上躺着,听见他的动静就急忙起身。 饭桌上,丫头端来一个带盖的砂锅,陈世美挥退了她,掀开盖子,亲自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汤,端到艾怜面前,温柔地灯火:“这是最能补血补气的阿胶红枣鸡汤,对女人的身体尤其好,你多吃些,最好把这些汤都喝掉。” 阿胶?艾怜经常在古装的电视剧里听说过这种东西,却从未买过,也未吃过。 当然不会浪费了这么好的鸡汤,她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还行,有nongnong的鸡汤味和枣香味,倒是没尝出来阿胶是什么味道。 艾怜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能亏了肚子的人,虽然讨厌的陈世美就坐在她对面,但她就当他不存在,眼里只瞅着面前的一桌子饭菜,只顾忙活着自己的嘴。 陈世美并不怎么吃得下,见艾怜吃得这么欢,以为她过的日子很艰苦,心里有些怜悯她,也为自己抛弃她的行为感到一丝愧疚。为了弥补对她的亏欠,他开始给她的碗里夹菜。 他这番亲密的举动在艾怜看来可是讨厌至极。 有没有传染病啊?用过的筷子上沾着口水就给人夹菜,恶心不恶心?怎么这么没素质?还状元郎呢? 艾怜忍受不下去了,把那一小砂锅的鸡汤端到自己面前说:“你别再给我夹菜了,我觉得还是这汤最合我意,别的都不想吃。” 说完,把自己面前的碗推了出去。 陈世美竟然毫不犹豫地把她的碗挪到自己面前,吃起里面的饭菜来。 他竟然不嫌弃她! 怎么能吃别人碗里的剩饭菜?这让艾怜目瞪口呆。 好吧,他高兴就好。 晚饭后,见陈世美赖着没有离开的意思,艾怜便下起了逐客令:“我伤口又疼上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虽然陈世美很不想走,可是想到今晚就算和她同床,也不能和她怎样,要是碰坏了她的伤口就麻烦了,再说还有很多公务等着他去处理,于是遗憾地同她告别。 接下来的两天,天气不好,总是下阵雨,估计陈世美城里城外地来回奔波有些吃不消,所以这两日并没有过来。这让艾怜轻松不少,雨停了就到院子里走动走动,侦查一下地形和侍卫的防守情况,脑子里琢磨着逃跑的计划。 院子很大,前院是个广阔的庭院,正面是三开间的正房,两侧有耳房,庭院东侧有一排厢房,是侍卫们住的地方,庭院西侧种着许多灌木和花草。前院和中院之间有院墙相隔,院墙上有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是一条甬道,甬道东侧是敞开的后花园,里面有个古朴的木亭,西侧有个闲置的院子,顺着夹道走到尽头是后院,后院有下人房、厨房和马房。 陈世美防范得果然严密,前后门处都有守卫,院墙很高,也没有贴近院墙生长的大树,翻墙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这天,天气转晴,掌灯时分,陈世美过来了。 他邀请她道:“娘子,今夜十五,月色甚好,为夫特意过来陪你,我们出去赏月如何?” 真是神经病,她一见他心情就变坏了。更何况身上还有伤,哪有那个心情?就是没伤,看他就反胃,哪有那个兴致? 艾怜委婉地以伤口未愈为由拒绝了。 可陈世美是个十分固执的人,虽然用了询问的口气来征求她的意见,事实上却是要她非去不可,见艾怜不动地方,便硬是命令两个婆子过来,把艾怜连同她身下的摇椅一起抬到了后花园的木亭子里。 第87章 蔷薇花 木亭子里已经摆好了瓜果美酒, 亭子的四个角上分别挂着一串红灯笼, 把两人的衣裳和脸色映得通红。 艾怜气鼓鼓地瞪着他。 陈世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温和地说:“以前咱们俩新婚时, 虽然日子清苦, 但你我苦中作乐,经常在月下琴瑟和鸣。今晚,月圆花好、蛙声虫鸣,更有果香酒醇,红灯高照,如此意境, 正该浪漫一回, 咱们再重温一下那旧时美好的时光吧。来,为夫吹箫,你弹琵琶, 咱们来段。” 特么的,你喜欢吹箫,自己吹好了! 艾怜抱着怀里被他硬塞进来的琵琶,恨恨地说:“我正受着伤呢, 手上、胳膊能用劲儿吗?你想我死就直说好了, 用不着千方百计地折磨我。把剪子给我,我再扎个血窟窿, 省得你耗费脑筋, 总琢磨着把我弄死的事儿。” “娘子此言差矣, 我一直都是关心你的, 每日都向婆子过问你的伤势,婆子说你那点伤已经结痂了,不碍事。” 艾怜狡辩道:“伤又不是长在你们身上,你们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伤口是小,但很深你知道吗?外面虽然结痂了,里面还很疼,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吗?” 陈世美一想,他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前几日受的伤,没那么快就愈合,这点伤对以前惯于劳作的潘氏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于现在这个娇滴滴的她来说,可能是真的很疼。 他看了看潘氏那双抱着琵琶的白皙娇嫩的手,想起了以前在家乡她干农活供他读书时,手是粗的,指腹上有厚厚的茧子,一到秋收忙时,指甲会受伤劈裂,手指头纹路里的黑泥,似乎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时她任劳任怨,对他百依百顺。如今她很会保养,手和脸蛋都养得嫩嫩的,不但娇气,脾气还大得很,他说一句,她能顶嘴十句。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性情怎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要不是她的声音和面容没变,她又带着他的一双儿女,他真怀疑她是另外的一个女人了。 不过,现在她的这个小辣椒的性子,也是很讨他喜欢的。 他曾经详细问过冬妹她们来京路上的情形,知道要不是潘氏内心强大,她们母子三人早死在路上了,估计她泼辣的性情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形成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