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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得空就占她便宜,又嘴对嘴地喂她东西喝,脏死了,他怎么就好这一口? 她使劲地想推开秦永,可这讨厌鬼看上去身子板一副单薄瘦削的书生样,力气却大得很,根本就推不开,这一大口的冰饮被秦永强行灌进她口里一大半。 当秦永松开艾怜时,艾怜怕他再发疯,索性端起碗来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然后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无辜又怨恨的小表情,把他乐得坐在椅子上身子一起一伏地吃吃低笑着,想大笑又怕把他娘给招过来。 艾怜恨恨地伸手照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 这厮,吃什么长大的,rou怎么这么硬? 秦永一点儿都不觉得疼,这手劲比起他娘来差远了,而且他娘知道拧在这个地方没用,才一直往他耳朵上拧的,这潘娘子还没有经验。 他真是喜欢极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就问道:“这都过了做炊饼的时辰了,还不干活,你是不是不舒服?” 艾怜说:“今天就是不是想做。”说完闷闷地低着头。 秦永心疼地说:“不想做就别做,照我说,你以后也别做了,我会养着你们的。” 艾怜看着他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秦永还想多劝她,就听见娘的咳嗽声,知道娘这是在催促他出去,无奈地又快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走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翻墙偷\\情时。 艾怜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小腹有些不舒服,时断时续地隐隐作痛。肯定是下午吃冷饮吃坏了肚子。 她想起古代的冰是冬天时从湖面河面上凿下来的,没经过加工消毒,脏得很,便有些懊恼,都怪秦永,要不是怕他再嘴对嘴喂她,她怎么会喝下那一大碗。好在现在肚子主要是不舒服,疼得不是很明显。为了临死之前不白进这个游戏一场,她还是要坚持找秦永享乐的。 晚上临上床前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做好的内衣,就等着孩子们熟睡后,她好出门做坏事。 第20章 三更半夜 终于熬到了三更,梆子声渐渐远去了,艾怜蹑手蹑脚地起来,穿过外间,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定两个孩子都睡得很熟,便打开房门,悄悄朝东厢房摸去。 院子里月光如水,把她的影子照的鬼鬼祟祟的。 真是讨厌得很,这么大个的月亮,她的白色内衣在月光下显眼的很,她真怕秦婶子一个中年寡妇半夜失眠,望着窗外的圆月抒发闺怨时,忽然发现院内一白衣鬼影飘过,进入她儿子房内,为保护儿子,她大喊大叫,把左邻右舍都弄起来捉鬼,不成想却捉了儿子的jian\\情。 她脑洞大开之际,身体已经来到东厢房门外,她警觉地向四周扫了一圈,确定安全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有动静,她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动静。 死秦永,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不敢敲大声,怕被秦婶子发现。琢磨了一会儿,想到秦永要是睡在里间,是不容易听到敲门的声音的。 于是,她猫着腰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里间的窗外,怕把窗户纸捅漏,便用食指轻轻敲窗框子,怕他听不见,又用指甲挠着窗框子,发出了一阵让她浑身不舒服的声音。 秦永根本就没睡着,他睡了一上午,到了晚上一点儿也不困,此刻正躺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用什么法子能把孩子们留家里,他好把艾怜带出门快活一番,又不会被娘发现出什么端倪。想得太入神了,以至于没听到艾怜的敲门声。 再后来,他听到了一串轻轻的脚步声鬼鬼祟祟地来到了他窗下,他顿时警觉起来,拿起枕边的铁扇子,轻轻起身快步挪到窗子旁的墙壁处隐藏起来。 窗外那贼人竟然敲了敲窗子试探,秦永屏住呼吸,举起了扇子,等待着那贼人的下一步动作。那贼人停止了敲窗声,没有翻窗而入,也没有插进一根芦苇管放迷烟,而是用指甲挠起了窗框。那咯吱的声音把秦永闹腾得鸡皮疙瘩忽地起来了,心里直发颤。 持续不断的挠窗框子声没有停歇的意思,秦永终于熬不住了,厉声问道:“是哪路朋友前来拜访?” 听到了秦永的声音,艾怜小声道:“是我,潘娘子,快让我进去。” 秦永大为诧异,急忙打开窗子,见艾怜站在窗外,还不时地鬼头鬼脑地张望,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忙用唇语问道:“出什么事了?” 艾怜压根没看懂他的唇语,她向他伸出了双臂。 秦永没有犹豫,一手抓住她胳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用力把她从窗外抱进来。刚把她放到地上,她就推开他,把打开的窗子迅速关好,还没等他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被她一把推靠在墙壁上。 艾怜的双手按住秦永肩头,然后贴在他的身上,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可是该死的,他太高了,嘴只碰到了他的下巴。 于是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就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拽,另一只手绕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强迫地使他不得不低下头,然后把自己的唇凑过去给他来个壁咚强吻。 秦永懵了,但他是花丛老手,身经百战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兴奋地搂住她回吻着,并且很快占据了主导,转身把她压在墙上,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她热情的亲吻中。 令人迷醉的热吻过后,艾怜轻轻在他耳边霸道地宣布:“我是来强上你的,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秦永激动地说:“好,我还从没被女人强上过呢,你来吧!”说完,抱起艾怜朝床上走去。 两人在床上相拥,继续亲吻着,艾怜想着我一现代女性才不要被古代男人,而且还小自己三岁的男人压着,一定要显出我女强人的气质来,于是她推开他,命令道:“是我来强你的,你给我老实躺好。” 秦永马上乖乖地躺好,松垮垮系着的衣襟处露出了线条分明的胸肌。他看着黑暗中身上坐着的女人身影,心想这女人真有趣儿,还真是会玩儿,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倒想知道这女人要怎么做才能强上了他。 艾怜掐了一把他腰上结实的肌rou,就开始解他的衣带。忽然,小腹一阵剧痛袭来,她忍不住捂着肚子趴下了,疼得哼出了声。 秦永一见,急忙翻身起来问:“怎么了?” 艾怜埋怨他说:“我肚子痛得厉害,都怪你,下午非逼着我吃什么渴水,闹肚子了吧?” 秦永急忙下地,体贴地说:“床边有净桶,你蹲一会儿,我到外间等你。” 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啊? 艾怜蹲在净桶上心里一阵哀嚎,多浪漫的一件事情啊,搞成了这样!这辈子她都没做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还是在偷\\情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