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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已久,是专门负责拦截追兵的。 “不愧是老江湖,后路早铺好了!”许惜风仍在沉思,一敌担心露了破绽,不容分说,张口就喝:“让还是不让?” “想让,可腿不好使。”许惜风亦不客气,侧目一瞧,当即噎了两句。 听罢,来人眼皮直跳,架了马步双拳一紧,便道:“离岛八仙烟、消、云、散在此,你不让也得让!” 密教生离死别烟消云散离岛八仙,只是个绰号,实力却不容不容小觑。销声匿迹前,他们的名头比密教七大杀手更为响亮。只惜,他们都是犯了事,被族内驱逐的可怜人。 难怪连希通银号,都查不出他们的去向,原来是被曾家和藏起来了!这场架,开始有点意思了!念罢,许惜风嘴角稍抬了抬。他感觉心头那阵莫名的雀跃,是一种尚武者遇上对手时的兴奋。 “噢……是离岛八仙啊?那具皮囊,是散仙吕伟吧?名头都没报就挂了,可惜可惜!他的穿肠一戳据说还能屠龙!呀,真不好意思,在下出手稍重了一点点!”前额一拍,许惜风就作恍悟状。 没想到对手竟能轻易道出他们的名号和绝活,三人愣罢额已冒汗:“你是何人?” “人见人爱,马车见了都要载的**侠,正是在下!”难得蒙着面,黄毛怪真敢把人当猴耍,随口一说,三人脸已黑完。 “上!”不知谁喊了话,三人不再耽搁,即先后攻来。 给读者的话: 扑街至今,从未断更一天,希望朋友们多支持! 第111章、吓尿四仙 烟仙霍元,练得一手好汉长拳,绝活七步成伤不简单。可他没凑前几步,就被叉了狗眼,当即疼得跪地直嚷。 “呀……”他眼珠子是真疼,哭那可怜样,爹妈都认不出来。 消仙朱桦,血滴子下从不留活口。绞首分尸,更是家常便饭。不料暗器刚投出,宝贝已被一脚送进了墙缝,拔都拔不出来。回旋之间,那血滴子顺道还为主人剃了个平顶山头。 “啊……”脚下一软,这位受宠若惊的消仙的屁屁已着了地。 云仙陆晓的挫骨针来袭时,许惜风正冷冷看着。指头于空中一通乱划,针已散落一地。叹罢虐心起,许惜风弹指还回赠了一针。 “噢……”脚掌负伤后,消仙也只能席地半蹲。 “不行就别显摆!”说着话,许惜风忽感脊背生凉。 没敢拖沓,他回身就击了一掌。嘭的一声,心气腾涌的俩人各立一端。许惜风抬头,便见一位年逾半百的长者屹立于前。 乍看黑顺胡下,皑襟苍服,儒雅有余;细瞧风霜脸上,面容安详,却如狮瞌。博闻强记的许惜风脑袋急转,已了然于心。离岛八仙之中确有这号人,身为医圣首徒的他,绝对是个危险的家伙。 试探双方虽只出了几分力,但许惜风仍觉得,对手很不简单。至少,他是个通晓内息运转的高手。纵使自信有余,一想到他的特长,许惜风亦感头皮发麻。 无奈对手有点斤两,不想节外生枝的许惜风,抬手即寒暄道:“这位,想必是八仙之首——生仙安老前辈吧!” “真是后生可畏啊!”沈长安点点头,亦是笑脸相迎。 听罢,许惜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神思。这家伙,竟能在此要紧关头谈笑风生?真不简单!殊不知,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顿了顿,许惜风歪脖即道:“这丫头,昨夜偷了晚辈的鸡!” 竟为一只鸡,大动干戈?尼玛!沈长安听着一愣,暗暗就一通臭骂。但他回神一想,区区丫头无关大雅,还是别招惹这奇葩的好!于是,沈长安瞬间已做出英明选择。 “随你处置!”待沈长安回了话,许惜风佯作从容,半膝及地将花玉香往怀里一抱,蹬墙三两兔子跳,已不见了人。 尚有余力的朱桦凑前两步,探声就问:“安老,真放他们走?” “不是放,是没法追!”沉沉应了话,沈长安噗的一口逆血,夺腔而出。 “安老……”属下们慌了脚,忙上前作扶,却迎来一句艰涩的嘱咐:“撤……” “是!”待将老大掺起,朱桦抬头再看,场面真是不堪入目:“**侠?他,还是人吗?” “你的裤子怎么了?”迎着老大忽地一问,朱桦心头咯噔就跳:“地上有一摊水……” 满是尿sao味尴尬的笑声中,沈长安真觉今日脸面丢尽。无奈之下,他只得在众人搀扶下缓步离开…… 一个时辰后,主仆俩似已脱离险境。许惜风将夜行衣藏好时,花玉香刚醒来。丫头一睁眼,见自个儿躺在祝家客房的香帐内,就觉莫名其妙。 “唉?我怎么在这?”屋里久盼的一语,早把许惜风乐坏了。 于是,他三两步扑到榻沿,扶着丫头就问:“没摔着吧?后脑勺还疼不疼?” “我倒没什么……只是,我明明记得早些时候在打架,怎么转眼就在这了?”花玉香翻眼一想,简直恍然如梦。 见丫头思绪还算清晰,想必脑袋没被驴踢坏,许惜风舒了口气,便开口搪塞:“哦……那时路人正喊抓贼,把坏蛋都吓跑了。我恰看见,就把你背回来了。” 喃喃说着话,许惜风忽觉心气上涌,憋不住一口逆血,浇花似的喷了丫头的脸:“咳……咳咳咳……咳……” 愣了愣,花玉香回神时仍有些不寒而栗。 张手忙将黄毛怪扶住,丫头就急:“唉?你怎么了?” “没……没事……走得急,岔着气了……”摆手正笑,脑袋一朦,许惜风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丫头的怀里。 “唉?别闹了!你这样很吓人的!”战战兢兢将黄毛怪的身子晃了晃,花玉香就觉不对劲。 和往常嬉闹时不一样,他面青、肢软、汗急、脉弱。细察之下更不得了,吐出那血竟是黑的。 急中生智,花玉香即把黄毛怪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一把。连虎软骨,都探了一遍。捏到他右腕时,丫头就发现主人握着拳的手有些僵。掰摊来看,紫黑紫黑的。 难不成他中了剧毒?念罢,花玉香即感脊背生凉。怎么办?脑袋再不好使也得使啊! 眼珠子一转,待将黄毛怪搁榻上,花玉香回身即夺门而出。当前,她急需一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