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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的。 念罢,花玉香张嘴就噌:“高人提点?手艺还不如我呢!” “那请问,我的好meimei,你打算怎么摧残我这把头发?”瞟了丫头一眼,许惜风即调笑道。 正愁找不到乐子,眼前一亮,花玉香立马来了精神:“真让我弄?” “可以试试!”许惜风落落大方道。 嗤嗤一笑,花玉香拨了拨黄毛怪额前的发道:“那你别动啊!” “好,我不动,就你能动,这总行了吧!”看着丫头雀跃的模样,许惜风还真想看看她怎么整,咳嗽两声身子一挺,他就候着了:“可别拔光了啊!” “知道喇,话唠!”喃喃说着话,花玉香即从怀里掏出梳子来。 丫头刚要捣腾,许惜风开腔了:“唉?这玩意哪来的?” “不告诉你!”花玉香俏皮哼了一声。 半搂着转世花仙,也算第一次,恰丫头心情好,没和他计较,许惜风晃了晃怀里的小猫,道:“借我看看!” “不行,你五大三粗,弄坏了怎么办?”瞪了黄毛怪一眼,花玉香谨慎道。 这一听,许惜风就不高兴了:“嗨?我五大三粗?人家还求之不得呢!” “人家?谁?”眼睛一眯,花玉香即时变了脸。 “开玩笑呢,我哪有?真没有!”打了个激灵,黄毛怪立马改口道:“我这一穷二白、五大三粗、吊儿郎当的,怎么会有?要真有,我还不要呢!” 许惜风这会儿真没撒谎,在莫家,山北之花送上门,他还不稀罕。为啥呀?这得从二十年前说起。老狐狸前世是狐妖,对于凡人的美,他确实不懂欣赏。 当年,凡人把他视为妖,见一次打一次。不少同伴挨抓后,还被扒了皮,那可是血的教训。他没把人当仇敌,就不错了。 现世他成了人,理所当然会把凡人视为妖。他看美女,就像人看狐狸。这狐狸再好看,也只是好看的狐狸。 他真没见哪家公子绑狐狸成亲的。绑了也后悔,不后悔的有,就说孙可望,不是死了吗?笨死的! 要真说谈婚论嫁,许惜风觉得门当户对那太重要了,至少得找个同类吧?对他而言,只有身为花仙转世的花玉香,是同类。 上辈子大伙都是妖,这辈子大伙都是人,比弥勒和天凤那几年阴阳冤幸福多了。别看那俩丫现在超凡入圣,在许惜风看来,他们不过是谢世四百多年的极乐老条子而已。 花玉香心里虽对京文阳、许惜风、顾笑言都有好感,谈情说爱偏巧一窍不通,亲嘴还带牙咬。若不是老狐狸仗着近水楼台,要想和她亲近,还真没那么容易。 转世花仙备受红尘熏陶后,缺点不少,这心思单纯就是一个,但也可以算是优点,对于主人的话,她往往不会怀疑:“那倒是!有本小姐屈尊降驾陪着,你就该知足了!” “是挺满足的……”话说到点子上,许惜风傻傻笑着,不禁想起从前,苦寻她二十年,真特么不容易。 第084章、结发为郎 瞪那黄毛怪一眼,花玉香即埋汰道:“别啰里八嗦,你这晃来晃去的,本姑娘怎么弄?” “好好好,你弄你弄……我当哑巴,这行了吧?”笑了笑,许惜风屏息静气一本正经就坐那。 拎那梳子特地在黄毛怪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吓得他眼睛眯了一只,花玉香这才为主人细细梳毛:“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老爷好运……” “你说什么?”这一听,许惜风简直哭笑不得,又晃了晃怀里的丫头,张口就问:“唉,念得这么瞎,谁教你的呀?” “什么瞎?师傅两个月才前教的,怎么会瞎?”噌了几句,花玉香回神又嚷:“别瞎晃,摇船呐?” “好好好,不摇不摇,那你继续!”虽假装毫不在意,老狐狸一眼就看出,能将断面磨砺得如此平整,并能将居间花字刻画得如此行云流水、入木三分的人,剑法定不比碧秀心差。 难不成是丫头生父所遗的信物?许惜风觉得很有可能。既然这样,有机会还得替丫头好好打听,虽说出嫁从夫,但没爹,终归是个遗憾。 回过神来,许惜风张目再看。丫头津津有味那样,他总感觉她像母猴在公猴身上掏盐吃。不对,花仙怎能和猴子画等号? 应该说,更像媳妇为相公擀面。多放面,也多掺糖,这样一大碗干下去,心里才会甜,仿佛吃了蜜枣似的。 空想中黄毛怪正流着口水痴笑,花玉香左捏捏右整整,嘴角一翘头一仰,洋洋自得便道:“好了!” “好了呀?我看看!”回过神来,许惜风揉了揉眼睛,往那铜镜一瞧。 嗨,鸟窝头变成拖把头了!这,还是黄毛怪吗?是拖把怪吧?最后边,还扎了个小马尾辫子。麻辣隔壁答,像村里那小姑娘似的,还是不懂打扮的那种! 见拖把头怪里怪气那样,花玉香就生疑:“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我只是想知道,后面那撮头发是怎么扎起来的?”咽了口唾沫,许惜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珠子往上一番,丫头晃了晃身子道:“就你刚才想入非非的时候,本姑娘在你头上拔了些黄毛,把头发扎起来的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结发夫妻吗?不是该用她的发来扎他的?卧槽,这丫头真是一毛不拔! “呵呵……”许惜风这一听,简直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就笑。 秀目一瞪,花玉香即不悦道:“怎么?本姑娘不辞劳苦为你梳妆,你还嫌弃?” “meimei亲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哈哈哈哈……”许惜风咧了嘴哑哑笑着。 那演技失准了,连花玉香都不太相信:“那你为什么哭?” “我这不是正感动嘛,丫头竟为我弄毛发?哈哈哈哈……我那黄毛真好看,我的丫头也好看……”许惜风伤心过度,一时胡言乱语起来。 眼前又一亮,花玉香遂将身子凑近道:“真嗒?你觉得本姑娘哪最好看?” 香风一袭,许惜风当即魂神一震,但面对丫头那莫名其妙的一问,他还真不知如何启齿:“这……” “这好看的地方在哪?”见拖把头吱吱捂捂那样,花玉香的求知心似乎更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