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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惜风那神经兮兮的样子,真不讨喜,大伙很快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可是一大一小俩个顽童才嘀咕一阵,怪事发了。小孩离开后没一会儿,手起石落,哐一声已砸中衙役中为首那人。 回身一看,见顽童还朝他们做花脸,衙役们当即气疯了。很快,一干人已经在集市上追逐起来。小孩步子挺轻巧,几个穿闪已经将衙役们甩得老远,不时还扔石块。衙役们由于逮不着犯人,又不甘心,很快也学着以牙还牙。 飞石中,小孩和衙役的身影很快已没入人海。没想到主人非但不出面惩恶扬善,还让小孩铤而走险,花玉香郁闷坏了。 她刚要发难,就听许惜风道:“想出气的都跟我来!” 许惜风的话大伙虽信不过,结论却很有吸引力。没一会儿,大伙已跟在许惜风后头屁颠屁颠地跑了起来。 穿出小巷的时候,花玉香就是一愣:“这不是茶寮吗?怎么又回来了?” 但很不幸,小孩看似已经无路可逃,只孤立无援地站在茶寮外头。大伙还在替他着急,只见那孩子深身一蹲,衙役手上一块石头径直就往茶寮里飞了去。 “噢”平地一声吼,吓住了衙役们的脚步。 大伙细细一看,金斗满已杀气腾腾地从茶寮里面出来了。 第023章、追堵牛郎 茶寮前围满路人的时候,衙役们已经被七星军修理了一顿。13579246810 人后,许惜风笑口就问:“够不够?” 花玉香不发一语,只默默摇了头。 瓦顶,辛彩妍也这样问:“够不够?” 老二也不发一语,只默默摇了头。 四下,看客们虽窃窃私语,但他们期待的眼神,已表明一切。 “不够,那再来点!”许惜风话音未落,卢村的亭长已带着人来了。 引路的,是刚才腿脚很麻利的那几个小伙。 “你把那些衙役的干爹搬来这干嘛?添乱啊?”花玉香很不高兴。 许惜风却一脸神秘:“待会儿你就知道。” “老爷,他们”见了老大,衙役们急急就求。 亭长却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道:“谁是你们老爷?来人,扒了他们身上那差服,给老子往死里打!” 看到眼前的怪景,花玉香当即一愣,触了触许惜风的胳膊道:“唉,傻子,他们怎么了吗?” 许惜风也不噎着,左右瞄了瞄,咬着花玉香的耳朵就将恶行如实相告。他敢于面对过错的良好态度,应该得到肯定,侍女却不满意。明人不做暗事,主人怎么可以这样? “撒谎?”妄语中,花玉香很快被许惜风捂住了嘴。 扒开主人的手,花玉香愤愤就噌:“你这太缺德了,竟诬赖人家勾搭亭长夫人?” “公道自在人心,你看!”沿着许惜风的目光,花玉香抬头再看,人群中,刚才那几个小伙瞬间抖擞起来:“亭长大人说了,立了这功,以后我们就是衙役!别怪兄弟们不给面子,这是让你们长长记性!” 说罢,几个小伙挽了袖子,大拳就朝衙役挥去。 “大哥,小的知错了!别别,哎呦!”求饶声中,人群里渐渐升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下,金斗满和亭长心情大好,仿佛在公报私仇的时候,还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事。民心所向,他们距离升迁,也不远了。 瓦顶,辛彩妍得意又问:“爽不爽?” “好像还差一点点”老二尴尬道。 辛彩妍听罢,沉声就命:“他们昨天很嚣张嘛,害得咱们差点饭都吃不上!既然他们已经不是官府的人了,你回去把兄弟们都叫来,待会儿好好伺候伺候!” “小的这就去!”老二应声已跑了好远。 待同伴远去,辛彩妍看了看昨夜绣女红时候弄伤的指头,又瞧了瞧人后亲昵的主仆俩人,便喃喃自语道:“算你还有良心,没把衣服弄脏!” 午后,许惜风领着花玉香,已来到相识的地方。洋气的擂台虽已被拆卸,旧日的光景仍历历在目。 茶寮前的小风波,为卢村添了几分喜气。看着街上笑容满面的行人,许惜风忽然想知道书呆子白清才现在怎样了。 不多时,主仆俩人已转悠到了莫家。贵客临门,女主人莫菲自然笑脸亲迎。士别两月,昔日楚楚动人的小姑娘已出落成大家闺秀的模样,盘发为髻,端庄中伴几分从容。脸上盖不住的朝霞红,满满地述说着这门亲事的甜。 碎语中,花玉香便打趣道:“相公没在?” “好东西自然得藏着噎着,是不是?”许惜风抢话道。 一语逗乐了妇人,莫菲抿嘴道:“俩位恩人见笑了!白郎在店里打点意,应该快回来了!” 知夫莫若妻,话音未落,随一阵轻促的脚步声,白清才大步进门,见客就喜。小俩口能有今天,真不容易。许惜风和花玉香见着也是欣慰。 人靠衣装神也得靠金装,缎袍下的白清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除了身上那几分才气,更多的则是作为商人的稳重,和两月前的窝囊样,简直有天壤之别。 倘若花玉香算是白清才和莫菲的红娘;白清才也算是许惜风和花玉香的红娘。主仆俩人的相识,全赖那一场比武。而在比武之前,花玉香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么一个看似一无所有的男人,会突然闯进她和京文阳的世界,并彻底改变了她的余。 两个月前的某一天,百里无云。花玉香大好的心情不是因为有机会下山,而是借着和师兄弟们下山换粮的机会,她可以一整天和大师兄京文阳待在一起。 这是花玉香最初的想法,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因为,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还太陌。埋藏在心底的好奇,让她的魂很容易就被男人勾了去。更确切地来说,应该是陌男子手上一串看似很寻常的冰糖葫芦,已骗得了她的青睐。 但是,这样浪漫的偶遇,还是唐突了些。织女虽有心,牛郎也是会害羞的。闪躲之间,他的脚步已渐渐紧凑,接着是小跑,最后是奔逃。花玉香一直追到一条三面环墙的窄巷时,牛郎当场跪了。 尽管牛郎泪眼模糊并且浑身发颤,花玉香觉得他显然不是一见钟情,并且要向她突然提亲的人。万一,人家真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