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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矮胖男人,在深坑边松了衣带,徐徐掏出耀武扬威的家伙。 “他要干嘛?”心头咯噔一跳,花玉香即时捂住了眼。可是,随着些流水声,一股浓郁的芬芳即在坑底弥漫起来。 错吸了口凉气,花玉香险险呛晕过去。即时,她咬着牙暗暗就骂:“若被老娘逮着,定让你们好看!” 骂着骂着,她脸忽然一热,心跳也不太寻常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本姑娘躲在坑里偷看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臭,都是他害的!” 由于不知道深坑下的情况,一转眼,俩个笨贼已摸到许惜风的房间。 见主人睡得深沉,丁解牛大手一扯,就把许惜风拽了起来:“是你?” “牛哥,好像不太对劲”见许惜风双目瞪圆,眼珠眨都不眨一下,伍虎腿脚就有些软,忙去扯丁解牛的衣服:“他好像死了!” 听着伍虎的假设,丁解牛愣了愣,急急去探许惜风的鼻息。这一探,不得了喇! 一撒手,他结巴就喊:“不是我杀的!不,不是我!” “牛哥,我觉得这人邪门得很,说不准早上就已经死了!”伍虎这一说,听得丁解牛瞬间毛骨悚然。 这份惊骇,在许惜风深情的凝视下渐渐扩大,随即化为一声低哑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啊——” “我要回家!”俩人来不及向主人磕头认错,跌跌撞撞就往外扑。 可是,他们千错万错,也不该从内院经过。 “唉哟!”丁解牛一声吼,已瘫跌在地。 “牛哥,什么情况?”伍虎话音没落,也被捕兽器夹住了腿。 他那钢牙,一下子嗑出血来:“噢” 枯井下,花玉香疑心就猜:“他们怎么了吗?难不成和我一样?” “唉,小终究还是斗不过大!”一阵暗叹,她对上面俩个贼竟了几分同情。 这时,许惜风踏出房门,正想看看花玉香的情况。恰巧看到俩个贼还在那,随即朝他们做了一副花脸。他的舌头伸得有够长,眼珠翻得也有够白,手还一晃一晃,像折了骨头似的。 他这么一站,却把伍虎吓坏了:“牛牛哥”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丁解牛刚怨了句,伍虎已经瘸着腿夺门而逃。 回过神来,丁解牛的脸即刻也僵住了:“哇!死人活过来了!”话语间,他已化成一阵风,翻着滚着爬了出去。 “开个小玩笑都不行噢?”许惜风摇头叹罢,即屁颠屁颠地跑去查看花玉香的情况。往坑口一趴,他张口就喝:“还活着没?” 这时候,如果花玉香在外头,她真恨不得把许惜风的猪皮扒下来。可惜,她落难了。当下,她需要一位挺身而出的勇士!更确切地来说,一个活人就行! 于是,她拽紧拳头,努力将心情稍平服些,才抓狂道:“快把我拉上去!” 徐徐,一根粗麻绳沿坑口垂下。花玉香大喜,往绳一拽,正要攀爬,就见一猪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啊!” 不约而同睁开眼时,俩人的脸贴得特别近。不仅掉坑,还被压着,花玉香委屈死了。 “滚开!”脸一撇,花玉香死命就往外推。虽抵着许惜风的肩头,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忘了坑边上还有些泥巴”许惜风尴尬笑笑,刚将身子撑起些,发现花玉香眼里已泛着些泪光。 他连忙爬起来,伸手就去扶她:“怎么了?” “别碰我!”花玉香掺着泪花,一把甩开许惜风的手,才牵强将身子挪起:“认识你,我真是倒了三辈子的大霉!” “完了完了,闹得太过火了”头皮一阵发麻,许惜风心里难受极了,忙凑过来。 花玉香颤颤退了步,脱口就噌:“你要干嘛?” “背你上去!”许惜风中肯地说。 瞧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坑口,花玉香就闷:“开什么玩笑,我都爬不上去!” “相信我!”许惜风的声音却很温和,没有点要戏弄她的意思。 第007章、魂牵梦萦 那个似曾相识的眼神,那把似曾相识的声音,那份似曾相识的执着,仿佛一粒种子,在花玉香的心里忽然裂开。13579246810胚壳里,隔世的画面闪播着。 异境中,一位和许惜风几分相像的狐媚男子,搂着她一步一步踏楼而上。那是缠绕花玉香多年的其中一个梦。自她迁居清辉阁,这梦出现得越发频繁了。 “梦里的男人,是他?”莫名的信任感油然而,纵使有千百个拒绝的理由,她还是给了他一次亲近的机会。 待花玉香在他背上伏好、抓牢,许惜风暗暗就想:“短时间内突破千斤丸的束缚,应该没问题!” 念罢,他悄然把真气往四肢一聚,咬牙就向上攀。随着坑口的距离越来越近,花玉香心底的惊诧也越来越深:“他是怎么做到的?” 样子虽很吃力,但不容置疑,这病号真做到了!尽管嵌在石缝里的他的指头,已经渗出血丝。 花玉香回神看见,急忙喝止:“放我下来!” “别闹,还差一点!你也不想和我在深坑里过夜吧?”许惜风非常固执,只一个劲往上攀。 “我”花玉香脸一热,小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合上了。 好不容出了深坑,许惜风已脸青唇白。 见他气喘嘘嘘的样子,花玉香挣扎着就要下来:“我自己能走!” “瘸子还逞什么强?”许惜风责怪地哼了一声,沉着步子便向屋里走。 “他气了?因为我没有照顾好自己?”花玉香愣了愣,心里的百味正是翻腾,张目一看就来气:“怎么又是你房间?” 许惜风闷道:“你房间里有药?” “我”花玉香辩不过他,两眼一翻,真心无语。 这静下来,她才发现在男人背上颠着颠着、蹭着蹭着,真不好受。仿佛在浪尖颠簸,每一下翻腾心头就是一抽。似乎随时都会翻船,她却不禁期待被卷下水的滋味。 “我怎么会想要吃那混蛋豆腐?明明是迫不得已的!”由于无计可施,一番纠结,她咬咬唇,只得牵强忍下。 将花玉香往官帽椅上放下,许惜风擦了把汗,抬头一看,发现花玉香额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