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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满殿生香,炭火驱走了寒意。 姚木兰坐在嬴政特地为她打造的拔步床上,伸手揉着酸痛的脖颈,厚厚的礼服挂在屏风上。 “好累,结婚好累……” 嬴政将毛巾在热水中烫了烫,穿着中衣走向姚木兰。 “累了么,用毛巾擦一下,会舒服些。” 他坐在床上,拿热毛巾替姚木兰擦脸,她摇摇头躲过他的手:“等一下,脸上全是胭脂水粉,我先去洗一下。” 说起洗字,姚木兰打了个哆嗦,大典前焚香沐浴更衣,简直把她皮都扒下来了三层。 就着铜盆将脸上水粉洗去之后,姚木兰深呼一口气:“终于洗干净了。” 她眼睛还没睁开,嬴政已经拿着热毛巾,帮她擦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这是提起来都让人觉得暧昧的字眼,姚木兰睁开眼,看到嬴政英挺俊美的脸庞。 他今日心情一直很好,眸中一直漾着淡淡笑意。 “坐床边擦吧。” 嬴政牵着姚木兰的手,引着她往床榻方向走,松软的红毯上洒满了红枣和桂圆,这些都是刚才两人整床时,扫出来的。 百子千孙帐上系着红绸,姚木兰坐在床上,心跳骤然加快,手指不由蜷缩了起来。 嬴政细心的为姚木兰擦掉脸上水痕后,将毛巾搭在架子上,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要喝酒么?” 他的气息灼热熏人,姚木兰紧张的打了个嗝:“喝一点吧。” 两人都是第一次大婚,一个看似镇定实则紧张,一个紧张二字已经写在脸上。 谈了这么多恋爱,两人始终未越雷池一步,对于血气方刚的嬴政来说,若不是因为深爱着怀中人,他绝对忍不到现在。 “在床上喝,还是?” 嬴政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让姚木兰脸红德像灌了一碗烧刀子一样。 “下面,在下面喝就好。” 两人坐在酒桌旁,嬴政拎起酒壶,用玉斗杯给姚木兰先倒了一杯。 “我自己来就好了,小政。” “嗯?你该叫我什么。” 嬴政放下酒壶,手中端着杯子,眸光晦暗不明的望着姚木兰。 姚木兰手抓着衣角,眼神躲闪的看着烛光摇曳的龙凤烛:“叫你……那个,夫君啊——” “是夫君,不是那个夫君,娘子。” 嬴政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眸中含笑静静望着姚木兰,好似要把她装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相比起大王、王后这样的称呼,嬴政更喜欢夫君娘子这样亲昵的爱称,除此之外,他还知道很多夫妻之间的称呼,以后可以和木兰慢慢使用。 “喝酒,喝酒,你不累么?” 姚木兰刚端起酒杯,嬴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半是撒娇的语气说:“我还想和娘子一起喝交杯酒。” 千古一帝卖起萌来,神仙也挡不住。 姚木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和嬴政把臂对望,喝起了交杯酒。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唇凑在酒杯前,将她杯中酒一饮而尽。 “娘子,该你了。” 嬴政唇角残留着一抹酒渍,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充满诱惑力。 姚木兰低头喝酒,身子忽然被人一带,整个人都躺在了嬴政怀中。 “我喜欢看你喝酒。” 他凑近她的颈窝喃喃低语,姚木兰只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她紧张的手抖,酒杯一斜,一杯酒洒了一大半,顺着脸颊流到了前襟上。 “酒洒了。” 嬴政将酒杯从姚木兰手中抽出,接着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用舌尖一点点将她脸上酒水吮去。 痒痒的触感,好似过电一般,让姚木兰打了个激灵。 他绝对是故意的! 姚木兰伸手去推嬴政,他的唇已经从她脸颊移到了耳后:“木兰,衣服湿了,脱掉吧。” 色气满满的对白,让姚木兰愈发不自在,她伸手抵住嬴政的胸膛,努力将身子往后挪。 “等一下!” “嗯?等什么?” 嬴政手臂展开,让姚木兰半躺在自己身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接着她中衣上的绳结。 姚木兰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严肃的说:“我们继续喝酒。” 能拖一时是有时,一想到两人将要肌肤相亲,姚木兰连脚趾都要发烫了。 冷静,镇定,一个新时代女性,绝不能在古人面前露怯! “还要喝酒么?我怕你醉。” 嬴政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下去。 姚木兰盯着嬴政滑动的喉结想了片刻,眸光倏然亮起,抓住他胸口处的衣襟说:“其实你是在紧张吧,对不对!你现在很紧张。” 怎么可能就她一个人紧张,明明嬴政这个新郎比她更紧张。 “紧张?” 嬴政放下酒杯,忽而将姚木兰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床越来越近,姚木兰深呼吸,手指抓着嬴政的胳膊,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口干舌燥。 天旋地转之后,姚木兰躺在大红色的衾被上,嬴政半跪在床下,替她脱去靴子,露出了穿着白袜的玉足。 他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袜子一并脱下,姚木兰脚下一凉,脸上却腾的一下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脱下袜子后,嬴政并未松手,姚木兰扭捏的挣扎着:“松开,脏,不要碰我的脚。” 嬴政微微一笑,将她脚轻柔的放在床上,接着除去了自己的鞋袜,伸手就要解衣裳。 “先别脱。” 姚木兰扑过去,抓住嬴政的手,阻止他脱衣服,他挑眉神情疑惑的问道:“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她拉开床上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把花生,红着脸说:“等一下。” 嬴政没再继续,姚木兰拿起一个花生,手腕反手一甩,打灭了一处灯火,正当她要故技重施之时,嬴政伸手拦住了她。 “洞房花烛夜的红烛是要燃到天明的。” 他说完之后,起身将帘钩放下,暗红色帷幕将两人圈在其中。 幽暗狭小的空间中,只有镶嵌在床头的夜明珠闪着微光,嬴政欺身将姚木兰压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样就暗了。”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中衣传到她的身上,姚木兰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又像压了一个火炉。 “娘子,木兰,你是我的人。” 嬴政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