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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也被她丢到了一边去,姚木兰一边吃菜一边幽怨的说:“唉,最近天天读书,简直比我高考时还累,脑细胞不知死多少了。还有啊,小正,到底什么时候椅子才能普及啊,我都要跪成萝卜腿了。” 姚木兰为了引起嬴政的重视,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见他目光落到了她的腿上,她适当调整了下坐姿。 作为一个喜欢用各种方式偷懒的人,姚木兰当然不会像她口中所说跪上一天了。 她认真研究过旁人的跪姿,总结出了不着痕迹偷懒的妙招。姚木兰有心与旁人分享,但旁人似乎并无跪坐苦恼,让她颇有英雄寂寞之感。 用完膳后,嬴政纡尊降贵的收拾了碗筷,放到提篮中后,穿过珠帘放到了外殿去。 姚木兰下榻之后,随意走了一会儿,手平放在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嬴政挑开帘子,瞧见她的动作,哑然失笑之余,心底又漾起一片柔情。她做男儿打扮,在外人面前气宇轩昂,骗过旁人耳目。 但在他面前,她时不时露出娇憨模样,从不掩饰本性,让他心甘情愿不断沉溺。 姚木兰在殿中慢悠悠的踱步,嬴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木兰,待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可好?” 让她千辛万苦生孩子就罢了,还要多生?! 姚木兰头也不回,照着嬴政后腰上来了一下:“那么喜欢生孩子,你要能生,生一打也没问题。我呢,顶多只生两个。” 聊到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姚木兰来了精神,嬴政被她掐的蹙眉,只得安抚道:“我也只是略提了一句,木兰,我想与你永结同心。” 面对嬴政动听的情话,姚木安不自在的将他推开:“开工,一个字没写,明天要是写不完,太傅要打我掌心了。” 她匆匆走到放在地上的桌案上,拉过蒲团,斜坐在上面。 这蒲团是嬴政怕姚木兰坐在席子上不舒服,特地为她准备的。 空白竹简整齐的堆放在地上,姚木兰拿起毛笔,蘸了墨水之后,认命的拿起一排竹简写了起来。 经过这几日,夜以继日的学习,姚木兰进步还是很明显的,至少这四个字里她会写两个字了。 姚木兰写下尊字后,朝嬴政招了招手:“小正,过来一下,让我看看你书法水平如何,把那四个字写一遍。” 嬴政没拆穿姚木兰的真实意图,提笔在竹简上,分分朗朗的将四个字写了一遍。 “好啦,你不是还有策论要写么,快走,快走。” 用完人之后,姚木兰毫不客气的将嬴政赶走。 她毛笔还没用熟,也不太会写篆字的笔画,写的字不堪入目,姿势更是笨拙。 姚木兰不想在嬴政面前丢人现眼,这才急匆匆的将他赶走。 其实也没赶多远,两人的几案离的很近,嬴政拿出笔墨和绢帛,开始写策论了。 刻漏一点一点往下滴,静谧的内殿中,只能听见沙沙的写字声。 姚木兰手酸的很,手指都快要磨破了,却只写了几十片。 她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指握笔的地方,生无可恋的望向正在专注写策论的嬴政:“小正,一百遍太多了,你能帮我写一半么?” 大篆在姚木兰眼中简直就是鬼画符,她却要写上一百遍,繁复的笔画写的她快吐掉了。 也不知是不是写字写的心浮气躁,虽说殿内放着冰盆,姚木兰伏在案上,仍然有种汗流浃背感。 嬴政跪坐在她旁边写策论,气定神闲,挥笔潇洒。 “寡人的字,怕是——充不得数。” 姚木兰满怀怨念的扫了一眼嬴政奋笔疾书中的丝绢,明明都是鬼画符,他画的就是要比她好看一些,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他们两人的字若放在一起,就是游龙与蝌蚪的区别。 想到这里,姚木兰握着手中毛笔,悲叹万分的吟道:“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楚,屈原,。” 嬴政淡定的报出了此诗出处,姚木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握着毛笔,又写了一遍“尊师勤学”。 “有本事,你把全文背完啊!” 作为学渣,姚木兰依稀记得全文似乎很长,长到让人怀疑人生。好在他们当初上学时,要求背诵的内容不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嬴政不疾不徐,一边写策论,一边背着。 前边的姚木兰尚有些一丝印象,当他背到“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yin……”时,姚木兰彻底被镇住了。 她放下手中笔,望着嬴政,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它,惟过目不忘尔。” 姚木兰手有些痒了,来自学霸的一万点伤害! 她放下笔,绕了嬴政身边,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笔,笑眯眯的说:“小正,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两人恋爱之后,常有一些小情趣,通常姚木兰让他闭眼之后,随之而来的有时是一个吻,有时则是一个拥抱。 虽说姚木兰入宫做了伴读,但嬴政也不好将她时时带在身边,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除了上次共浴,两人鲜少有机会亲近,想到这里,嬴政闭上眼睛,耳根处隐隐泛红。 姚木兰缓缓凑近了身子,唇几乎贴到了嬴政脸上,在他心跳加速之际,她悄悄从背后拿出了一支毛笔。 墨水蘸到脸上,嬴政睁开眼睛,姚木兰将得意洋洋的朝他做了个鬼脸,嘘了一声:“别动,送你一个王者徽章。” 嬴政静静的望着她,如墨似的剑眉纹丝不动,好似她的墨水是画在别人脸上一般。 姚木兰的王者徽章——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字,从嬴政额头起笔,在他剑眉处结束。 烛火掩映,他的眸光深邃如海,姚木兰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干咳了一声说:“别生气,和你开个玩笑嘛。” 这种小把戏,姚木兰玩了不止一次,嬴政鲜少制止她,总是用宠溺的眼神奉陪到底。 墨痕在嬴政脸上渐渐干掉,他微微起身抬起袖子,握住了姚木兰的手。 “让你受苦了,很抱歉,这是寡人的错。” 这段日子,姚木兰过的有多谨小慎微,嬴政全都看在眼里。 以她的性格,若不是因为他,如何会愿意握着毛笔,将四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