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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要说管理器械她倒是不怕,但是军营,难道自己非得学一下花木兰。 如今她十九岁,正是花样年华,体态上看,谁也不能说她是女子,不是说南枫膀大腰圆看起来不像女子,而是这么多年女扮男装下来,她没有女子的柔弱感,举手投足反而有些风度翩翩的公子状。所以当初冯郎中才相中她啊。 再说了,京里涂脂抹粉的公子哥儿多了去,南枫和他们在一处,显得她更像一个男子,何况除了每月不方便那几天,她的行为思想上也绝不同于时下的女子。 她的个头不低,如今已经一米七五,哪怕以后不长,也不比一些男子矮,加上她一直注意锻炼,胳膊上有肌rou,力气也不小,就是胸部吧,因为她不在意,还刻意勒,反而一点都不明显。 她所顾虑的是,京里上下班无所谓,反正回家她就自由了。去军营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男人堆里,这不被发现身份的几率太低了。军营不比当时的男生宿舍,那时候南枫还没发育呢。 如今每月的大姨妈到了军营就不好掩盖,一旦被发现,就怕申诉都来不及,咔嚓就掉了脑袋。南枫虽然有理想,也建立在活着的情况下。 她仔细看了洛书的来信,信上说让自己去管理器械,那就不会和士兵混在一起吧,那么自己要求单独居住能行吗? 拿不准注意的南枫去问王秀才和院长,院长觉得很合适,鼓励南枫去看看,“要是不满意,你回来好了,我这里一个教书的位置总是有的。” 王秀才道“唐将军镇守边疆,是位难得的好将军,唐家一直都是国之肱骨,几代人都为国捐躯,如今唐家就剩唐将军一人,你去那里也能一展抱负,趁着年轻,不可辜负了。” 两位尊敬的长辈都这么说,南枫就决定启程了,反正在云州也只是钓鱼教孩子,这种生活老了也能过,就是恩师的那句话,趁着年轻,不可辜负了。 南枫开始整理行囊,这次决定去北疆,她连信也不写了,反正信件往来也麻烦,都动身了,写什么信啊。 她又开始收拾,温地主他们就送来路仪,南枫非常不好意思的收下,她还真是身无长物,俗话说穷家富路,路上没有足够银子傍身,讨饭都不一定能讨到北疆去。 而温地主他们对南枫的观感也极好,这位进士老爷从来没有无故上门打过秋风,那种隔三差五讨要钱财的行为更是从来也没有过。靠着她才省下不少税银,现在主家要出门,总归要表示表示。 南枫又托付了父母的坟茔给别人,留下些银子。告别云州,开始往北走。 她还是跟着商队行走,一来她也不认识路,二来还是安全问题。 往京城方向走是乞丐多,往北走是土匪多,一路上只听商队的人在讲谁谁谁被抢了,谁谁谁连命都丢了……南枫听了心下发虚,这还能好好走到北疆吗? 一路行来,面黄肌瘦的百姓也见怪不怪了,更是有些村落纠结了人打劫过往客商的,大商队付出些粮食就能顺利通过,并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听说小商队把命留下的也不少。所以现在往北走的都是大商队,有着镖师同行,小商队几乎绝迹了。 南枫坐在车里看的心惊胆战,这已经是乱世的苗头,京里的人还在歌舞升平,哪天百姓造反到了皇帝门前,怕他还在醉酒呢。 景色也从秀美变得粗犷,山峦叠起,有别样的风姿。 走了一个多月,商队到达一个叫野狼坳的地方,山势奇雄,路途崎岖,南枫在车里颠的坐不住,下车步行。看着如同细绳一样的队伍,也是颇为有趣。 转过一处山路,大家停下休息,只听几声锣鼓响,百来个大汉跳了出来,手里挥舞的东西各种各样,刀剑有之,棍棒有之,连锄头都有。 一出来就围了商队,领头的大汉大叫道“打劫,放下武器者生,反抗者死!” 南枫身边有一把柴刀防身,她悄悄握在刀柄上,靠在马车旁,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商队有人上前交涉,只见一番争执之下,匪首把交涉的人一推,把手一挥“都带走!一个人一只箱子也别掉下!” 南枫正要拔刀,旁边的马车夫偷偷道“铁老爷,这伙强人是野狼坳虎啸山寨的,他们一般不杀无辜,你别反抗,好好跟他么走,等商队的东家和岳寨主谈拢了,我们就能安全离开。” 南枫听了车夫的话,眼看着几个镖师也是束手就擒的样子,只得放下柴刀,跟着一起做了俘虏。她可不想逞英雄,看这个架势也逞不起来,乖乖的随着大流。看样子商队打劫都被劫出经验来了,一看就知道匪徒属于那一伙。 整个商队都上了山,南枫一边走一边观察,结果就是此地山势险峻,貌似都是原始森林,一个人逃了,迷失在山里就只能做个死人。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商队里的女眷走的哭哭啼啼,南枫体能好,没觉得怎么样,反而不时拉扯一下别人。 她心里也很不安,虽说目前匪徒没露出要杀人的样子,但毕竟是被打劫,后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往上爬了好大一会儿,才见到一个山寨,哨卡林立,不时有人出没其间,走进原木搭建的山寨大门,一群汉子围上来,对着商队指指点点,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大笑。 南枫混在商队的人群中,她心里除了我靠,已经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了,自己投胎过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工作被打压,走路被打劫,点还能再背一些吗? 商队的人和货物有人来接手,男的关一起,女的关一起,货物另外存放。 南枫和商队的男性被一起关在一个大房间里,领队被叫去见寨主。南枫盘腿坐在角落,一声不吭。 半天后,门被打开,一个汉子进来喊道“叫到名字的出来!”接着就开始报名。有人行礼问道“这位大哥,报到名字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汉子点点头不耐烦道“是的,快一些,老子可不耐烦伺候你们!” 随着名字报出来,人一个个离开,南枫越来越焦急,因为始终没报到她的名字。等人走光就剩下她一个,她急了,“大哥,这位大哥,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那汉子瞪她一眼道“我怎么知道,你叫啥?” “南枫,铁南枫!”南枫急着道。 那汉子翻看了一下手里的名册,干脆道“没有!” 南枫急出了一脑门子汗,“不可能啊,那我能走吗?您是不是看漏了?” 那汉子翻个白眼“没有就是没有,你没报到名字当然不能离开!” 南枫一下子拉着那汉子的衣摆“为什么啊?” 那汉子不耐烦道“报到名字的都付了赎身银子,你没名字就是没人给你赎身,你能走个屁!”把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