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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圣母之爱感化他吗? 想到这点,苏玛丽看着在浴室里躺尸的男人,眼神更加复杂了。她倒是不担心对方会一个撑不住在她眼皮底下挂掉,之前都扑街好几回了,她相信对方被她用圣母光环感化之前,一定不会轻易狗带的。 她愤恨地瞪着这个总是在自己面前躺尸还弄脏了她死贵死贵企鹅绒地毯的男人,最后还是认命地翻出急救药箱,给他止了血。 虽然苏玛丽一点都不想救他就是了。 可没办法,在男人接二连三的在她面前躺尸之后,苏玛丽清晰认识到,在100%的玛丽苏光环照耀下,如果她不亲自温柔照顾悉心关怀这个一看就很可疑的重伤男人,估计对方还要继续无限躺尸下去。 而且按照对方躺尸的位置离她越来越近的趋势来看,她要是这回还不救,估计下回躺尸的地点就要直接变成她枕边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蒙面黑衣男在自己枕边重伤昏迷什么的简直不要更可怕! 所以苏玛丽想想,还是趁对方没躺尸躺到她床上之前,先救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碰瓷吗?这是碰瓷吧!每次都在我面前躺尸算怎么回事啊摔! 杀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玛丽:泥奏凯!我一点都不想救你好吗! 第65章 半夜三点。 奢华的水晶吊灯发出柔光,照亮了欧式装潢的豪华卧室, 七彩长发的少女披着白狐毛毛睡袍, 赤脚站在柔软暖和的企鹅绒地毯上, 整个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纯洁美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味道的来源,正是躺在浴室地板上生死不知的某个黑衣男人。 苏玛丽瞪着死鱼眼盯了那个被她扔在浴室里的男人许久, 她看着对方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和地上越来越大的一滩血, 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她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领便当, 毕竟这男人都躺尸躺三次了, 前两次都能大难不死,再来第三回肯定也没问题。 而且,苏玛丽相信,在她把男人带到自己身边温柔照顾悉心关怀用圣母之光感化他之前,黑衣男大概都不会挂掉。 不止不会挂,估计还会换着法子继续向她逼近。一开始遇到的时候是她学校外面的小巷子, 第二次到了她家门口,第三次直接躺尸躺到了她卧室…… 对于这种鬼故事一样强行碰瓷救命之恩的套路,苏玛丽是拒绝的。 然而她瞪了黑衣男许久, 眼见着对方的血都快要流光了, 苏玛丽最后还是认命地去拿了医药箱,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给男人止血。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救这个碰瓷的黑衣男,但她更不想以后有朝一日一睁开眼,就看到对方躺尸躺倒了她被窝里。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趁着今天有空, 赶紧把这个麻烦随便救一救以完成这部分的戏份。 苏玛丽此时想的是救完一回以绝后患。天真的她并不知道,作为一个玛丽苏,有些命运是无法避开的。 所谓命里苏时终须苏。 苏玛丽抱着医药箱在男人身边蹲下,粗略扫视了一眼对方身上的伤口,然后一点都不着急地选着药物。药箱里都是些常见的居家用药,红花油感冒灵消食片之类的,苏玛丽翻翻找找好一会,最后扒拉出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卷纱布。 她没处理过伤口,更别提是男人这种血流不止的重伤,但苏玛丽想着反正只是随便救救,所以喷点药意思意思就好。 而且比起药物,她更相信这个躺尸了三次都还没便当的男人一定拥有小强级别的恢复力。 穿着衣服没法上药,所以苏玛丽看着男人已经被血浸染透的夜行衣,毫不犹豫直接就上手给他扒拉掉了。 衣服下是男人精壮的躯体,肌rou线条优美,明显是长期锻炼的人,只可惜身上斑驳的伤痕打破这具身体的完美。男人身上很多伤,绝大部分已经愈合,却仍是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依稀能看出当初受伤时伤势有多重。 随便一道,都是能要人命的伤口。 然而苏玛丽对男人的果体毫无兴趣,她只想赶紧把人救完然后远远丢开,让他不要再继续在自己面前躺尸。她的目光都集中在男人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上,手里摇晃着喷剂准备下手。 此时男人身上唯一的伤在左胸上,差几寸就到心口,不知道被什么划开了皮肤,伤口处皮rou翻飞,深可见骨,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死神的气息。 顶着这样一道血流不止的致命伤,还能苟延残喘整整两章不断气,苏玛丽更加确信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个男人,绝壁不会便当。 这么想着,苏玛丽处理伤口的动作更随便了,她连说明书都没看,直接拿着喷剂对着男人身上狰狞的伤口就是一喷—— “唔!” 昏迷中的男人发出一声沉痛闷哼,同时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好像遭受了巨大的刺激。 苏玛丽觉得这药还真是有效,果然不愧是熊猫国经典,原本男人还昏迷不醒毫无反应呢,这随便一喷就立马吱声了。她觉得大概再喷喷说不定男人就醒了,反正云南白药也不算贵,所以苏玛丽毫不吝啬地就噗呲噗呲,把一整瓶喷剂给喷光了。 而随着苏玛丽噗呲噗呲的同时,是男人身体越发剧烈的颤抖,一开始还伴随着点闷哼声,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不断的抽搐。 然而再抽对方也没有醒过来。 苏玛丽表示很失望,只好认命地拿出绷带围着男人的胸口绕了好几圈,最后在前胸处打了个死结,怕血止不住,她还特意下大力气使劲一绑。 男人的身体再次一抖。 “呼——” 终于处理完伤口的苏玛丽长舒一口气。她觉得救人的剧本已经完成了大半,接下来只要等男人醒过来之后再赶走就可以了。她抱着药箱起身离开,重伤的男人则依然在浴室冰冰凉的地面上躺尸着。 脸色好像比之前更苍白了。 苏玛丽眨眨眼,觉得一定是浴室的白炽灯光造成的错觉。 苏玛丽没准备圣母地把伤员转移到自己床上去休息。对于三更半夜一身黑衣还蒙面闯入少女卧室的可疑人物,苏玛丽觉得自己没有立刻报警把人抓走已经很给面子了。 反正对方连致命伤都挂不掉,躺个冰冷瓷砖肯定也没问题。 救人是个体力活,苏玛丽原本就没吃晚饭饿醒了,此时又折腾了一番,更是觉得肚子饿得慌。她又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男人,觉得对方短时间内大概醒不过来了,所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拍拍屁股走人,下楼去厨房找吃的了。 凡多姆海伍家一整夜灯火通明,安保人员几乎是地毯式地搜索了整座城堡,誓要找出入侵者的下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