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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惊扰她,让她开心的去体验一切。 “mama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你哥哥要回来了!” “啊?”菀菀眼睛陡然一辆,本还坐在地毯上,一下子蹦起,举着手跳了好几下,像个小孩子一样。 “哈哈,太好了!”菀菀其实很想他,这种感觉和对爸爸mama还不一样,因为哥哥是同龄人里最疼她的。 “我还在想我给他买的东西要不要寄过去,现在看来不用了!不知道他在国外怎么样,会不会已经有女朋友了?应该不会吧,我不希望哥哥有朋友,他只要对我一个人好就行了,不然我一定会气死,如果没有女朋友的话,也不要有男朋友,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肯定男女通杀……”她一直说个没完没了,苏酥都看出她有多兴奋了。 “你别cao那么多闲心了,他有没有女朋友都是你哥哥,都会对你好,都一样。” 菀菀猛摇头,“当然不一样,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mama,哥哥回来前我可以去他房间给他收拾东西吗?” “别了,你哥不喜欢别人乱进他房间。” “我是别人吗?我出国前不还天天去他房间。”她说着就跑上了楼,苏酥看她开心的样子,也不由自主笑起来。 这样就好,她身边有很多人,朋友,家人,而不只是爱人,所以她生命中也不只有爱情,这已经和书里完全不一样,苏酥想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紧盯,尤其在得知白宁越的态度后。 他们现在正经历着一段坎坷,但坎坷之后他们会被送向何方,该是只有他们两个能决定的事,而自己,最好只做一个旁观者,好让他们两人对这份感情有段完美的体验,不管是圆满的也好,残缺的也好,都是珍贵而有价值的。 等一会儿菀菀又跑下来,和苏酥说话。 门禁电话突然响起,苏酥准备去接,菀菀跑快了一步。 苏酥只听她没好气的道:“干嘛!”就撂了。 苏酥问道:“谁啊?” 菀菀哼了一声,小声道:”白宁越。”,拿过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她道:“白宁宸,你哥在我家门口,你来把他弄走。” 白宁宸:“……你跟他说让他走不就完事了。”干嘛让他去,他哥又不是听不懂人话。 菀菀皱眉,“他喝醉了,你快点来吧,别让他在我家门口耍酒疯。” 她也不知道白宁越是不是会耍酒疯,她从没见白宁越喝醉过。 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他们也都太年轻了,还没来得及陪对方那么多,那么久。 白宁宸把手机带上,迈着大长腿出去,走到外面看见他哥,他哥并没有耍酒疯。 只是靠在菀菀家的大门上,背微微有点躬,看上去不太舒服。 白宁宸向他走近,距他三步远停下,“哥,回家了。” 白宁越先揉了揉胃,又揉了揉后脑,身形看上去不太稳,抬头看向白宁宸,眼里有些迷茫,低声问道:“林云帆,你怎么还没走?”看上去很烦的样子。 白宁宸:“……”向林云帆回家的方向看一眼,又收回视线,去扶白宁越,结果才碰上他的胳膊,他就不愿意了,用不耐烦的口气吼他,“别挨我,%#*”后面那几个字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白宁宸知道他毛病犯了,他们其实都是那样,很讨厌和别人接触,尤其小时候,长大渐渐没那么排斥了,不过可能是喝醉的缘故,他潜意识里的排斥就又出来了。 可是不碰他怎么把他挪走啊,靠玄学吗? 白宁宸:“麻烦。”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把皮带解下来把他哥栓着牵回去。 却听见他哥轻声道:“我想见菀菀。”声音里含着几分委屈。 白宁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来没听他哥这么说过话,靠,怪死了,受不了。 白宁宸看了他一眼,他又转过身去按门铃。 算了吧,白宁宸没管他,离开这儿给菀菀打电话,“我弄不了,要不我帮你打报警电话吧?” 他话刚落,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嘟”声,他如无其事的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沿着林云帆可能走过的路看一遍。 果然在路上捡到倒地不起的林云帆…… 林云帆比他哥好伺候,没那么多毛病,他扛着就把林云帆看回去了,就是被他身上的酒味儿熏得恶心。 等再回来,向菀菀家门前看去,菀菀果然出来了。 第134章 平静 菀菀看见白宁越那张睁眼都费力的脸时,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开门把他往后推,“白宁越,过来干什么? 随后她又无奈道:“你又不是喜欢纠缠的人。” 刚刚碰都不让白宁宸碰一下的白宁越一把抓住菀菀的手腕,把她从门内拉出来。 菀菀本能抵抗, 谁知再怎么用力也挣扎不过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她有些气急败坏, 但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就是笃定即使醉的不着边,白宁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来,她就一点也没有担心。 等她出来后, 白宁越果然松手,把她身后的门关上,踉跄的退一步,背摔在门廊的侧壁上。 喝了酒心里热的不行, 墙体是冰凉的,那股凉意从背部传到心里, 他顿时舒服了不少, 嘴边溢出一声浅吟,“嗯……” 菀菀撇过头不看他, 给自己默念一千遍“喝醉的男人一点都不性感。”洗脑。 妈的, 如果他衬衫纽扣没有解的那么露骨, 菀菀就信了。 白宁越不说话,低头看着她,渐渐地身体也撑不住了, 向下滑去,他难受的呜咽一声,把头埋进肩膀里,没了反应。 如果因为开心喝酒,醉了容易兴奋的不停说话,如果因为愤怒喝酒,醉了容易会做出过分的举动,但他是闷和焦躁,醉了也没话说,没什么想做,就只想待在她身边,让她陪着。 只要她在贴近的地方就好,不会离开不会远去,否则他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怎么都无法安定。 这一刻,不知怎么的,白宁越就突然想起了风筝与线比喻。 用风筝形容他并不合适,或者说一切文艺的形容都该和他无关,他就是他,一个只有为数不多的爱好,并像苦行僧一样始终如一的贯彻,但现在,他就觉得他被线拽住了,而线的那一段,却是无意放风的她的手。 “像以前一样不好么”白宁越轻声呢喃,似乎在这个总是偷偷相聚老地方,又体会到三年前青涩和甜蜜的感觉。 菀菀被他这句话搅的心里一恼,他凭什么说这种话,她成长了,所以会有变化,可她的感情还始终停留在原地,就像一连三年不曾换过得手机屏保。 可他呢,这家伙,人成长了,心也变大了,只装一个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