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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真的,在这后宫之中,你究竟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凌寒决不知道,他一直以为他是爱嫣儿的,直到现在他也从未放弃这一点。在这后宫之中,他最熟悉的,也就只有他的嫣儿了。 可能是陪念执玉喝的真的有些多了,凌寒决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进行下去,凌寒决问念执玉道:“既然你已经证明自己不是嫣儿了,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又可以周游天下了。”念执玉很开心,站在屋顶上走来走去。 凌寒决倒是注意到了关键字眼:“你又要走?” “我都已经证明自己不是段灵嫣了,就没有必要再留在段家了。” “那你怎么个段相解释?” “我自有我的办法。”念执玉指着自己,看起来一副很得意的小孩模样。 “你看你是喝太多了。嫣儿的酒量不行,所以从不喝酒。”凌寒决道,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很快抽出了一块玉牌给她:“这是我常给曲笑的玉牌,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用它来抵挡一阵子。” “送我的?”念执玉接过玉牌,笑问道。 凌寒决点了点头,道:“算是我给你这个朋友的见面礼吧。” 念执玉立刻弯身做了个谢恩的动作:“草民多谢圣上赐牌。嘿,以前看戏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演一次。” “唉。”凌寒决见到女人醉成这样,便起身拉了对方一把,却不想念执玉下意识的一个后退。 就把他和她自己都拽下了房屋顶。 “执玉!” 【念丫头!】 虽然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但因为有凌寒决护着,所以念执玉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 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侧头看着身边的凌寒决时候,把这一切想象成了一场梦。 一场还有二十七的梦。 也许命运并没有和她开玩笑的意思,它只是想让她在这几日遇到的这些人,经过的这些事中,更加确定了另外一件事。 她恨得从来就不是二十七,而是她自己。她深深明白这一点,却选择了用最错误一种方式逃避。 因为如果不是她的一时疏忽,执意要执行那次任务,二十七也不会出事,也不会为了她吞药自尽。 不是因为这样,也许他们还可以继续一起执行任务、一起吃路边摊、还能一起逛街买衣服,让他拿行李、也许还能—— “还能,一起喝一次酒…” “念丫头……” 然后告诉他,二十七,谢谢你。 ☆、离家 念执玉走了。在段家留下一纸书信以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她走的是那么决绝,身边没有带一个人,只是在信里说,她会照顾好自己,让段家二老不要担心。还说等一有机会,她就会回来看他们。 段老爷和段夫人也是及其明事理的人,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果还生活在段家,那假死的事实真相一旦传出去,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所以只能任由他们的女儿自己做决定了,不过这可苦了一直跟在段灵嫣身边的蓉紫儿,自家小姐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害的她难过了好几天。 不过还好,紫儿听曲无说,其实小姐也是给她留了一封信的,说等到她心情好些了再给她。难怪曲无这家伙最近总跟在她身边。 这不,从曲无手里接过信,蓉紫儿就迫不及待的拆了开。不过里面就只有几个字,却看的紫儿面色通红。 “娘娘她,给你留了什么了。”曲无看着蓉紫儿的反应,很是奇怪。 “与你无关!”蓉紫儿撇了撇嘴,把信藏到了身后,就跑出去好远。 弄得曲无更是不明所以。 不过因为紫儿走的太过匆忙,还是把信落在了一处地方,被曲笑捡了起来。 风吹过,在泛黄的宣纸上,隐约能看到这样一句话。 【傻丫头,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曲笑看过后,不禁会心一笑:“看来,曲家要有喜事近了。” ☆、番外1 其实蓉紫儿第一次见到曲无,是在自家小姐出嫁的那一天。 不过那天太子府里热闹的很,她的注意力和大家一样全放在了自家小姐,和当朝太子凌寒决的身上。 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在热闹的人群中,还有这么一名俊朗的黑衣少年。 等再次见到曲无的时候,对方已经戴上了一张银色面具。在炙热的阳光下,看着十分闷热难受。 蓉紫儿觉得很奇怪,便开口问他:“你为什么要戴着这么一个东西?” 曲无正蹲在树下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可爱女孩儿,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你不会说话?”女孩儿又问。 “我会说话。”曲无赶忙回答。 听到少年这么说,蓉紫儿笑着也在树下蹲了下来,道:“我叫蓉紫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曲无。”少年说着,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年,她13岁,他15岁。 ☆、贼寇 建城历253年的六月底。 城民们听说,慕容家的大少爷慕容晋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替家里的布匹生意又做成了一笔大买卖。 众所周知,安广城中的布匹生意就属慕容家做的最大最好,就连那宫里的皇帝,娘娘们对此都是赞不绝口。 但因为这次的买家是距离安广主城较远的一个管辖地,听说路上还有些凶恶的贼寇,所以慕容晋不得不亲自带着好友,和部分家丁一起,拉车送货。 众人一路轻松前行,只是到了正午时分,距离闹山贼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这运货的大部分人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慕容晋思量再三,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准备准备再上路。 【鲜味楼】是这条路上唯一一家能够歇脚的客栈,别看这里地方不大,装修也很普通,但后厨做出来的东西却十分好吃,价格也很是亲民。 而且这楼在很多地方都开有分店,不知有多少客人外出吃饭,是只奔着这家楼的饭食去的,开业的这几年老板娘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慕容晋总听人说,这鲜味楼的老板娘是个奇怪的人。三年前开了这几家客栈以后,就很少露面的到处吃喝玩乐,只有发工钱的时候才会回店里走走,再拿些吃穿用的钱,就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而且没人知道,这老娘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就连店里和她关系好些的代管店家都不知道。” 听着家丁茶余饭后说的这些话,慕容晋坐在椅子上直叹气,道:“这般轻松的过日子,也就只有她这种奇女子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