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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兵的没事儿不能在外面夜宿,只好白天的时候来县里和肖春联络感情。 何若初觉得肖春做的挺对的,肖春早就该这么干了,廖声这对母子都是被肖春惯出来的,才刚怀孕以后他妈就敢当着外人的面给肖春下面子,那以后生完孩子了还了得? 肖家的想法和何若初不谋而合,他们也不同意肖春回家属院,就等着孩子生下来,看到时候廖家人的表现,要是表现得不能让他们满意,那肖春和廖声也不用过下去了。 他们家肖春不愁嫁,生完孩子了也一样抢手,他们都打算好了,等肖春嫁人了,肖春的孩子他们就帮着养,这几年计划生育严格,他们正嫌弃家里孩子少呢。 **** 何若初到家喝了口热水拆开信。信是她三莲姐写来的,问她过年回不回去,她和王大厂的婚礼提前了,因为她怀孕了,日子就定在新历的1月30号,农历的腊月二十五,邀请她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何若初放下信,发了一会儿的呆,这辈子好多事儿的走向和上辈子都已经不一样了。 上辈子的张三莲是在2000年的秋天才和王大厂结的婚,婚前两人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没成想这辈子他们直接未婚先孕。想了想,何若初又忍不住笑了,上辈子她和张三莲一起去的深圳打的工,两人吃住都在一起,后来不愿意住厂子里,也是两人一起出来合租的房,王大厂住的宿舍。 这辈子没了他在她们中间掺和,依他们俩的感情,怀孕生孩子根本就在情理之中。 好在他们订婚都两年多了,现在提前结婚也不会有人说啥,只是未婚先孕这事儿让人诟病,但要说两人扯了证没办酒也不会有人说啥。 在信上,张三莲给了何若初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是她自己的,深圳门路多,王大厂从厂子里同事的手上花两百块钱买了个不知道转了几手的手机,手机挺破的,除了打电话以外啥也不能干了。 何若初掏出手机拨通了张三莲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唠了两三个小时,两人都很激动,各自聊了这小半年的生活,要不是裴邢回来了,她俩还能再聊下去。 “和谁打电话呢,聊得这么开心?” “三莲姐,就是我结婚的时候给我做伴娘的那个,她怀孕了,腊月二十五要结婚,问我回不回去。”何若初把有点烫手的电话放到枕头边,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脸上笑意不减。 裴邢想了想:“今年不是我们营值班,到时候我再请半个月假,咱们回去过个年,我也有很多年都没在家过年了。” 这对何若初来说绝对是个惊喜,她从床上蹦到何若初的背上:“阿邢你真棒。” 裴邢弯着腰把手放到何若初的屁股上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掉下来,家里暖气足,何若初就只穿了一条单裤,裴邢原本是托着她的后来就慢慢地变了味儿,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裴邢都有好几天没和何若初亲近了,老兵退伍了,新兵也到了,裴邢是被廖声一把坑成了新兵营的负责人,因为是特殊时期,每天他都要跟着新兵连连长在盯着新兵的训练,三营的训练他也不能落下,整个人忙成了陀螺,也就今天他才得点空。 开了荤没多久的男人跟打桩机似的,燃何若初累得够呛。 裴邢在半夜三点的时候睡醒了,小心的下了床床上衣服,在黑暗中亲了何若初一口,打着电筒去往新兵营去,今年分到他们团的新兵有三百多个,时间紧任务重,他不得不加快训练的脚步。 一夜好眠。 次日何若初又投入到了事业中,天越冷她们越忙,之前一个月挣两千块钱,现在她一个月挣四千多,营业额成倍的翻,在他们回家之前,县城里别的店也推出了外卖服务。 平安县不大,这样一来,市场便过度的饱和了,顾客们选择多了,她们得的店里多多少少受到了些影响,何若初算完账后给何大姐他们放了假。等裴邢一放假,他们就收拾收拾行李回家去了。 第55章 何若初和裴刑是在2月20号的时候上的火车, 来的时候他们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 回去的时候却足足坐了三两夜天的火车。为了防止晕车, 何若初提前做了准备, 晕车药晕车贴啥都没落下,早在上车前就用了。 他们这次回来除了几件衣服, 啥也没带,裴邢的假期请到了初十,他们初七就得走,算上花费在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的也没有半个月。 给家里人的礼物两口子在平安县就邮寄回来了, 给家里各个女性亲戚买的都是林诗店里的最新款冬装,给小孩儿买的都是玩具,什么电动小车一类的, 给女孩子买了漂漂亮亮的衣服和几组芭比娃娃, 都是托林诗的meimei从香港带回来的。质量和内地估计差不到哪里去,只是名头好听。 何若初进入中省, 越往何若初家那边走越绿,路边上的田里种上了冬小麦, 此时已经有一个手掌那么长了,绿油油的铺在地上, 一片接着一片的,就跟草原似的, 让人心旷神怡。 对于何若初的形容, 裴邢嗤之以鼻:“等到明年五一, 你就该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草原了。” “那怎么一样,现在是冬天,你有本事在冬天给我变一个草原出来看看。我在那边看了半个月光秃秃的啥也没有的黄土地了,现在看到这郁郁葱葱的绿色我还不能感叹感叹了?”这又快到何若初的特殊时期了,一点就炸,跟个喷火龙似的,每到这个时候,裴邢就夹着尾巴过活。 这会儿听到何若初怼他,他一点儿怨怼都不敢有,赶忙从座位上拿了热水给何若初喝,心里暗想自己大意了,这个时候他触霉头,这不是找挨骂吗? 何若初哼了一声,接过水小口小口的抿着。 他们俩觉得没啥,反而将这当成小情趣乐在其中,倒是他们上铺的那个男的听不下去了,他将头从床上伸出来,直直的看着坐在对面床上的裴邢,不赞同的道:“兄弟,媳妇儿不是这么惯的,这女人啊,越惯越上天,就得管着。” 裴邢愿意对何若初伏小做低但却并不代表他对被人也这样,听那男人的话,他不乐意了,眉头一拧:“我对我媳妇儿爱咋样咋样,关你屁事儿?” 裴邢太凶了,吓得男人头一缩,缩回床上去了,心里气死了,一直在心里念叨裴邢不识好人心。 何若初喝了水躺床上继续睡了,理都没搭理她上铺的那个神经病。她不能生气,生气伤身体。 “我先睡会儿,到了地儿你叫我起来。”何若初吩咐裴邢。 裴邢一瞬间从超凶的大老虎进化成小狮子,上铺的男人在心里直感叹世风日下。他觉得他生不逢时,他要是早生个一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