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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陈棕桦这话说出来有股子怨怼,让王助理背后有一阵发凉,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两夫妻夹在中间了。 吃了几口饭菜,王助理开始聊天,说起,调回国内感觉怎么样时,他脸上有些气愤的说道,“几年没回国,发现国内这些报纸什么的还真是爱瞎写。明明总裁和夫人感情这般好,那小报上面却说什么总裁和姜小姐的婚事。简直就是胡乱造假吗,总裁和夫人都已经结婚这般久了,这小报也不瞧瞧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认为不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爱情。有的故事里会把配角写的不择手段,但我却觉得,即使是配角放手的时候也有潇潇洒洒的,因为懂爱,所以放手;因为放手,所以才会遇到属于自己的宿命。 ☆、橄榄一枝 “咳咳咳。”听到王助理说的一番话,张敏静猛烈的咳嗽了三声,刚刚一口汤给呛住了。 陈棕桦连忙把筷子放下,给张敏静拍背,边拍边小声的叮嘱道,“喝汤这么急干嘛,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的。” 张敏静是有苦说不出,她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一下陈棕桦的腰。 劲有点大,陈棕桦嗷的叫了一声出来,“老婆,你掐我干嘛?” “我掐你了吗?”张敏静脸色变了,她哪晓得陈棕桦居然不接她的暗示。 “没有没有。”陈棕桦眨了眨眼,挤眉弄眼的望着王助理,似乎是在说,老婆就是难伺候,一言不合就掐人。 那边王助理接受到自家老板的秋波,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懂的,女人们都这样,打你你不能还手,骂你你不能还嘴,她说你没掐就是没掐。 “你们夫人比较喜欢玩底下恋情,所以为了她的一些小癖好,我们的关系一直没说出来。那些报纸上瞎杜撰不过就是都以为我是单身的罢了。”陈棕桦到底还是解释了,“所以你以后在公司也注意点,不要叫夫人,直接叫名字或者是职位都可以。等到你们夫人什么时候不再想玩底下恋的时候,你再喊。” 这时候王助理才露出来了然的表情,难怪他回了公司听到的一些八卦怎么和他的认知不一样呢。原来是夫人喜欢低调。 “夫人,放心,以后在公司的时候,我一定多多注意,一定不暴露夫人的身份。” 张敏静尴尬的笑了笑,心里面却想着,陈棕桦这满嘴跑火车的,怎么和上一世认识的那个陈总完全不同。 应邀参加摩田周年庆的时候,张敏静原本想着一定能看见那个明明很忙但总是时不时在她面前刷刷存在感的支明。不过宴席开始了半刻钟,也没见到支明来。莫名的张敏静觉得以后自己和支明见面的机会应该不会很多了。 灯光交错,整个会场都十分明丽,一时恍惚,张敏静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举杯之间,张敏静又毫不羞涩的和之前打过交道的一些摩田的员工打着招呼。她转过头去,看着站在她身侧的陈棕桦。陈棕桦在和另一个做进口贸易的大佬交谈,显得特别沉稳,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大家风。陈棕桦很高,张敏静穿了七厘米的小高跟,也才堪堪到他耳畔下。 似乎是感觉到张敏静在看他,陈棕桦匆匆和那人结束了聊天,转头问她,“怎么了?一直盯着我。” 张敏静低头,“没什么。” 只是觉得这样认真的你,头顶似乎有光环笼罩着。 彼时,支清正好端着香槟款款走向张敏静。支清先望着陈棕桦,道,“陈总,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陈棕桦也端起手上的香槟与支清轻轻地碰了一下杯。 一时之间,话语良多。关于前一阵子签订的交易合同,支清和陈棕桦都表示了满意,互捧了几句。似乎是正事聊完了,支清开始聊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时间过的可真快,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小时候陈总穿着开裆裤的样子呢。好像我家还有陈总小时候和我们一起玩的照片,敏静,你下次要不要去看看?”支清问道。 “好啊。我还没见过我们陈总小时候什么样呢。”张敏静应下,她想起来上次在荷兰野营时候做的那个梦,在心里面嘀咕道,不过我见过他老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支清却戏谑的看着陈棕桦,“陈总还没给女朋友看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张敏静有些错愕的看着支清,然后才想通,大概是支明知道了,告诉支清的吧。 陈棕桦却处变不惊,仿佛早就知道支清知道他们的关系一样,“还没这个机会,小时候不大爱照相,也没什么照片留在现在的公寓里。下次有机会支总还可以把照片拿给我看看。我奶奶也总念叨着为什么我小时候不喜欢照相,搞得现在没有什么照片可以看。” “好。”支清喝了一口香槟,点了点头,向着张敏静有些暗示的眨了眨眼,又道,“陈总,借你的女朋友一下,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陈棕桦没说话,看向张敏静微微颔首。张敏静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她与支清算的上是一见如故,但是她却与支清并不是很熟悉,和支明才比较熟悉一点,如果是支明说要和她单独说话,她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一路上张敏静跟着支清走着,支清领着她上了二楼的一个安静的小隔间,进去后关了房门才说道,“本来我哥今天是要来的,不过后来他临时打电话给我说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能来。但他说有个东西要给你,所以要我代他给你。” 张敏静诧异,支明为什么会有东西给她? “其实,我哥这人说到底还是挺傻的。以前傻,现在也傻。”支清叹息着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张敏静,“里面的东西我也没看过,他说要你回去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打开。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张敏静从支清手里接过盒子,盒子没什么重量,她想不到会是什么东西,“谢谢。麻烦你了。不过他这人也是,随便哪天再给我就是。还用麻烦地转交,感觉还挺奇怪。” “他没跟你说他过两天要去英国学习新的脑部手术技术,为期一年吗?”支清看着张敏静的表情,那是稍稍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平复下来的表情。 “还真没跟我说。”张敏静笑道,“他虽然是支总的哥哥,但心思还是很年轻,有支总这样能够挑大梁的meimei也是他的幸运了。” “他确实是长不大的样子,家里有我大哥和我,支明他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母亲觉得像他那样活得糊涂一点挺轻松的,我倒是认为那是一种既痛苦又轻松的活法。不过,我今天找你不止为了我哥交代我的事,还有一些私心,我调查了你。”支清这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你从今年8月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