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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好饭的时候,张敏静还反问了一句。 “你确定?不会我饭没吃到,厨房被你炸了吧。” 张敏静问这个问题也并不是没有依据的,陈棕桦的公寓也秉承了他休息室简约整洁的风格,整个屋子虽然大,但是却整洁得很,尤其是整个厨房看上去崭新得好像是从来没有人使用过一样。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这点小事,你还担心我做不好。”陈棕桦摸了摸张敏静的头,又安慰道,“虽然我确实有几年没下过厨了,但之前上大学时的底子应该还是在的。” 张敏静担忧的望了一眼厨房,嘴边的那句如果没有把握还是我来做好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前世也是当过一阵子家庭主妇的人,饭菜虽然说烧的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很差劲。陈棕桦一看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张敏静还是很怕他做出来的东西是她吃不了的。 将信将疑的去看电视,但另张敏静没有想到的是,她电视剧还只将将看了半集左右,就被餐桌上传来的香味吸引了心神。她趁着陈棕桦没有往这边看过来专心在收拾厨具的时候,走到餐桌边去看了看他都炒了一些什么菜。 并不是多复杂的大菜,而是很寻常的小炒rou、土豆丝、手撕包菜,但菜也算是色香俱全。张敏静闻着味不禁有些好奇究竟陈棕桦炒出来的菜是什么味道。她偷偷看了眼厨房,见陈棕桦还在洗锅,飞速的拿了一旁的筷子,夹了一块rou吃。 rou刚刚一入口,张敏静不禁发出了喟叹,这个rou好嫩,许是陈棕桦在炒之前混了些芡粉,所以rou有些甜味,吃起来鲜香嫩滑。总之,陈棕桦的手艺算是比她要好上许多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把这一口rou吞下去,张敏静又忍不住夹了一块吃。 “馋猫,都不等我过来,就骨碌骨碌的吃了。”陈棕桦似乎是已经整理好了厨房,见张敏静正欢快的吃着东西,所以故意说这话来逗她。 张敏静一口rou才刚刚进口,就听到后方传来的戏语。一时之间转过身去,整个眼神里面充满着‘太好吃了,我忍不住’的歉意。狼吞虎咽的把这口rou吃下肚,张敏静才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然而rou汁的余香还在她的唇部流连,她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角。 陈棕桦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张敏静不自觉地动作,不禁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像是小狗想要得到主人的表扬一般的,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好吃吗?” “好吃,好吃!”张敏静一边说一边猛点头,“好吃到你以后都可以去开餐馆了。” “不过是几个家常菜,你便夸我夸成这样。其实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做。”虽然是一句很自谦的话,不过陈棕桦却在张敏静没有看到的地方,嘴边闪过了得意的笑。 “但是有这样的手艺很不错了啊,比我做的好。”张敏静边说边讨好的把凳子拉开,让陈棕桦入座。 “你要是喜欢吃,你每天晚上就来我家吃饭好不好?我天天给你做。”陈棕桦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天天来这里吃,晚上我回家不都十点多了,我才不来呢。但张敏静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于是只好避而不谈,“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厨艺,怎么练的?” 陈棕桦也没有揪着上一个问题不放,“在英国读研究生的时候,在外面吃饭会比较贵,自己和同学一起做饭一餐花的也就大概一英镑多,所以当时就和一起上学的中国朋友学着做菜了。” 这还是张敏静第一次听到陈棕桦提起他之前的生活,她有些好奇,于是接着问了好几个问题。陈棕桦一一答了。 一餐饭毕,张敏静自告奋勇的去洗碗筷,陈棕桦却不让。 “吃了你做的饭,不做点事好像不太好。你做饭我洗碗,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啊。哪能总是要你一个人干活。”张敏静坚持道。 “好吧,那以后就我做饭,你洗碗好了。”陈棕桦也不再反对,迤迤然的走出了厨房,“的确是很公平。” 以后?!我刚刚答应他以后也来吃晚饭了吗?张敏静听陈棕桦说得理所当然还以为是自己失忆了。细细回想了一番,才发现这人又给她下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吃瓜群众:为什么这两章都是用菜做标题? 葵小妞:因为我正在减肥,超想吃rou啊! (怎么办?感觉自己在写陈总做小炒rou的时候,都恨不得把陈总从敏敏那抢过来当厨娘了。) ☆、前嫌尽释 夜。 张敏静刚开始洗碗没两分钟,就发现陈棕桦倚在一旁的墙壁处看她。张敏静瞟了一眼过去,“你总看着我干嘛?难道是怕我把你家碗给打了。” “因为你好看啊。”陈棕桦走上前来,把张敏静系在脖子上的丝巾又扯了下来,“家里这么暖和,还是别系丝巾了。”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怕我热,难道还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个脖控吗?把我丝巾扯下来分明就是居心不良嘛。’这些话张敏静也只敢腹议,心里暗搓搓的想着以后要多买几条围巾、丝巾什么的,天天戴着,省得陈棕桦又乱瞄她脖子。 虽说是张敏静洗碗,但后来陈棕桦一个劲的往上凑,张敏静见他干活干得欢喜,所以最终洗碗这项工程还是两个人一起完成的。 洗过碗,和陈棕桦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敏静忽然想到什么,“我还是觉得奇怪啊,为什么姜振云发给你的消息,就顺顺利利的被你看到了,我的就不行呢。是不是你手机拉黑了我的号码?” “敏敏,你相信我,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你发给我的信息,我绝对立马就回复你。若信息内容还是你跟我表白之类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在美国呆一个月了,估计当天就会搭飞机回,再把你绑到美国,陪我一起开会。”陈棕桦伸手把玩着张敏静半长不短的头发丝,解释道,“在美国,我手机有一次掉进汤里了。然后就换了一个和原来款式一样的新手机,电话号码因为联系人实在太多所以也没有换。当时我也没有在意什么,就以为是一件小插曲,现在想想应该你无法联系我是与那次有关的。”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给我发的短信?”陈棕桦问道。 两个人互表了心意之后,张敏静自然是相信陈棕桦的,她也觉得以陈棕桦的性格如果不想理一个人不会是用不回那个人的电话和短信的方法拒绝,而是直截了当和对方说清楚,要对方不要再发消息。 陈棕桦没有回来之前,张敏静一直想不通其中关节,估计还是忧心则乱,她活了这么多年终于主动了这么一回,心里面那些个小心思现在是弯弯绕绕的,所以她才在那局中迷了路、乱了心。 “我知道你去美国的那天,大概是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