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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得沉默起来,硬招肯定不能用,但是软招他们也不甘心。 苏沐瞧着大家推脱的神色,最后直接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别管苏容的意愿了,直接向外公布这则消息吧,以后苏容就是我们苏家的人了。” 他就不信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苏容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家主。” 宗祠中顿时响起了稀疏的回应声。 苏沐瞧着众人的反应,也不管大家是否真心实意,眼底划过一闪而逝的嘲讽之色,旋即站起身,离开宗祠。 已经没有人和他一样全心全意为苏家考虑了。 苏沐一走,顿时身后的长老们也纷纷起身,离开了苏家宗祠。 转眼间热闹的宗祠又变得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来过般。 苏寻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他一边要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事、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心里清楚,在离开初期,苏方毅会二十四小时盯着他,所以必须得表现的心甘情愿。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的时间,苏寻直接窝在新书房中,屏退了所有人,脸上温和的笑意立刻褪去,露出一抹疲惫之色,他靠坐在软椅上,闭目养神,只觉得累得慌。 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帮他,他必须拿出所有的精力,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也不是没可能的。 苏寻心中充斥着nongnong的悔意。 若是一早知道苏容不可能继承苏家,他又何必多生出这些事情来,顺其自然的话,义父还会更加相信他,可如今,肠子悔青也没办法重来。 此时此刻,书房的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苏寻立马就坐正了身子,直言道,“进来。” 进来之人是他的心腹,苏寻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急切地询问道,“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做好了吗?” 心腹直接眨了眨左眼,意思不言而喻,他深知隔墙有耳的道理,接着开口回答道,“北方所有的资料都已经整理出来了,你想要的都在这里,你检查一下。” 说完助理抱着一沓的资料就放到了苏寻面前。 苏寻随意地翻了几页,才在某页的角落中发现一串电话号码,他立刻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猜的一点都没有错,这苏天掣果然还有自己的人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人联手,还有一些翻盘的机会。 若是他那日继续在苏方毅的面前狡辩,恐怕苏方毅也不会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苏寻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在义父还是念旧情的。 念旧情,是苏方毅最大的致命伤。 权力是个好东西,苏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更不可能永远龟缩在这个小地方。 苏容在填报完高考志愿后,就如约去了京市。 下了飞机,刚到出口处,就见到了沈亦颀长的身影,她的脸上漾出了一抹笑,然后加快脚步走到了对方的身边,“师兄。” 沈亦先是接过了对方手中的行李,而后目不转睛地瞧着苏容的脸庞,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最后口中才缓缓吐出三个字,“烂桃花。” 苏容不由得有些无语,知道沈亦从她的面相上粗粗看出来了什么。 她连忙伸手抱住对方的胳膊,撒娇道,“你都说了是烂桃花,这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亦根本没有计较的意思。 他亲昵地用没有拎行李的一只手刮了一下苏容的鼻子,然后揽住她的肩膀,“老住酒店也不是办法,但中景名邸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好,我在京市有两套房子,看你喜欢哪里,咱们就住到那边去。” 苏容顿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沈亦,“这么说你在京市一直有房子,为什么景佩当初给我们预定酒店的时候你不说话?” 沈亦神色自若,“住在哪里不都是一样吗?既然人家花了大力气才给我们订到房间,也不能辜负人家一番心意。” 苏容:……景佩订酒店哪里花了大力气?!!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她怎么那么蠢,沈亦那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在京市没有房子呢? 沈亦瞧着苏容变化多端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意,整个人像是朝霞般亮眼,他反问道,“和我一起住酒店很吃亏吗?” 苏容正想要答话,说他不要脸,可挎包中的手机却突然地响了起来,她瞪了一眼沈亦,然后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来电之人正是景阳。 苏容有些诧异,自从解决了景阳的灵降后,对方似乎从未联系过她,苏容只晃了晃神,就听到对方急切的声音。 “苏大师,听说你这次专程来京市是为了干肆的病情。”景阳说话的声音一顿,显然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开口道,“虽然干肆是我的好朋友,可是我也不愿意看到苏大师涉险。” “从我大哥那里打听来的消息,那苗女很是厉害,苏大师,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别出面了。” 苏容脸上的娇意散去了几分,变得冷静下来,“把具体情况和我说说。” 景阳听到这话,一股脑地把话全都说了出来,“这苗女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圈套而已。当初这个苗女给干肆下了蛊毒,然后反了她身后之人选择了干肆,这也只是一出计谋而已。” “干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对她死心塌地,前些日子干爷爷查出干肆已经把手中不少的股权、资产全部转移到了对方的名下。” “事情复杂的很,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苏大师,反正你记住,能不要掺和这件事情就不要掺和这件事情。” 苏容这才明白干乾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眼睑低垂,低声地回答道,“景阳,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景阳知道苏容心里有了底,知道对方是一个不会鲁莽行事之人,顿时就放了心,就说了两句后,才挂断了电话。 第164章 164 苏容与沈亦刚到公寓中, 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 就接到了干乾的电话。 干乾的语气很是急迫,“苏容, 方才干肆又吐了一口血, 整个人气息愈发微弱, 我怕他有什么好歹,你能不能尽快来看看。” 干乾真是替自己的孙子cao碎了心。 虽然同样的状况也发生过一回,可当时还没有现在情况这么严重, 他只觉得心累无比。 孙子太不省心。 干乾深深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等他老了后,家里禁不禁得住这样闹腾。 想到干肆转出去的股份,干乾只觉得遍体生寒,迟早有一天这个家要被糟蹋掉。 而苏容听到对方的话后,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景阳的劝诫,倒没有立即应承。 “干爷爷,就算你想请我帮忙,那你也应该把事情的具体情况告诉我, 而不是模棱两可的说一句情况危急,你说是吗?” 干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