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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的处理结果,恐怕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邵琦与邵峰坐在同一辆车上,邵琦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好半天才开口,“四侄,苏大师真没有空替我们寻找风水宝地吗?” 邵峰点头,“当初她来申市,完全是看在我好友的面上,如今已经在申市逗留了好几天,她还有旁的事要做。” 此时邵峰也没有想到,二伯与他说的竟然不是有关邵凯的事情,他笑道,“黄大师一样有水平,若是我们请他出山,必定能为我们的祖宅寻一个风水宝地。” 邵琦微微叹了一口气,“黄大师怎么能与苏大师相比,不管什么原因,黄大师都没有看出我们的祖宅问题,此刻高下立见。” “能交好苏容,也是我们邵家的福气。” 邵峰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噺 鮮 邵琦背靠在座椅上,浑身泛着疲惫,“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感谢苏大师?” 话题竟然被引到了谢礼上,邵峰不敢含糊,“准备了一五十万的支票。” 邵峰原本想备下更多的礼,可在李耀平的提醒下,还是觉得直接送钱来的比较快,简单粗暴。 这个数字是他深思熟虑斟酌出来的,更多的不合适,少了面上难看。 其实不管多少的谢礼,都比不上苏容对邵家的恩情,所以这份恩情他会默默地记在心中。 邵琦轻声地回应,“二房添一套滨江花园的小别墅,若是他日苏大师到申市,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滨江花园坐落在市中心,以申市的房价,已然到了千万以上。 邵峰不由得吃惊,房子他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觉得不合适罢了,“二伯。” 邵琦疲惫之色更浓,“若是苏大师问起,就说这是整个邵家的谢礼。” “我已经老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少年?趁着还有点能力的时候替你们打算打算,虽说咱们几房已经生分,可一笔总写不出两个邵字。” 邵峰感慨,果然这都是老一辈的思想,不过说到底,他们想的一点都没有错。 顿时不在这个话题继续,邵峰直接引开话茬,“二伯,你打算如何处理邵凯?” 提到邵凯,邵琦的脸上多了不少冷意,他年纪大了,原本爆脾气已经收敛了不少,可撞上这件事情,心里头的邪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这种自私自利不要脸的畜生,他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到时直接把他逐出邵家,让家族的各方与其断交,待下次写家谱之时,把他们的名字全部删除。” “顺便在外界宣扬一下他们的所作所为,为了钱财运势坑害祖宗、坑害家人,我看商场上还有谁愿意与他合作?” “不把他打成丧家之犬,难消我心头之恨。” 邵峰听到这样子的结果,心中痛快,但仍开口问道,“不知其他房会不会有旁的意见?” 此时车子颠簸了一下,邵琦的身子也跟着晃了晃,可他脸上的冷意一点没变,“从大房至三房,恨不得都愿意挖他的rou、喝他的血,看着吧,他们背后还有多少动作,我们还无从而知呢。” 邵峰无奈的叹气,若是邵凯知道他是这个结局,也不知当初他还能不能狠得下心来转了全族的运势。 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就等着那个畜生的下场。 很快车厢中便安静了下来,车子很快就到了邵家祖宅。 邵家众人积攒的愤懑一瞬间到达了顶峰,在邵琦决定删掉六家族谱的那一瞬间,不少人还拍手称快,根本没有任何人反对。 邵凯的悲剧注定开始。 黄大师自从墓园回去后,就把大徒弟谭明叫到了书房中,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徒弟,只觉得对方陌生得可怕,和记忆里的形象完全不符。 谭明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不知道大晚上师傅把他找来有什么事,这两日师傅给他安排了不少的任务,让他忙得无暇顾及其他。 谭明心中迅速地盘算着,可脸上的神情却是越发的恭敬,“师傅。” 黄大师沉声道,“最近你可有做错的事情,若你一五一十的讲出,兴许我还能够饶你一回。” 谭明的手脚其实一点都不干净,他经常借用着自己的名义谋大量的钱财,黄秋虎这么无厘头的发问,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究竟什么事情师傅发现了。 瞧着对方死不悔改的样子,黄大师气得狠了,直接从桌上拿起一个水杯朝着对方扔了过去,但他控制着力道与方向,水杯擦着对方的身子就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谭明见平日里温和的师傅连杯子都摔了,显然是气得很,他犹豫了一下,抿唇道,“上一回师傅拒绝的那个客户,我私下里偷偷的帮他改了风水。” 这件事情是前不久刚发生的,坦白后哄哄师傅,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黄秋虎脸上有些呆滞,竟然没想到谭明私下里还接洽他拒绝的客户,这下心头更气。 “好啊,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我吩咐的事情你都敢违逆。” “那个客户什么德性你难道不知道?帮他你不怕遭天谴?我看你就是掉钱眼里了。” 越说越难过,黄秋虎心头涌出失望,如今他也算看明白了,自己这个徒弟私下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事。 “当初拜师时你发的誓全都忘了?给我念。” 谭明心中咯噔一下,可嘴上已经开口,“师门祖训第一条不可欺师灭祖,师门祖训第二条不可藐视前人,师门祖训第三条不可为所欲为,师门祖训第四条……” 黄秋虎打断对方,“这些师门祖训你真的记清楚了吗?” 想当初谭明拜师时,还是一派干净的模样,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名和利终究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黄秋虎心痛无比,突然失去了责问的念头。 “从今日起,你再也不是我门派传人,你我断绝师徒关系。” 说完这番话,黄秋虎闭上眼眸,终究是自己亲自教导了多年的徒弟,哪里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这些感情在原则面前,根本站不住脚。 谭明吃惊地张大嘴巴,心中仿佛如波涛骇浪般,“师傅,我到底做错什么事情?需要逐出师门这么严重。”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得师傅教导二十余年,求师傅给个明白话。” 只有引出事情,他才能够解释。 谭明心中清楚,若是真的被逐出师门,他以后的前程势必尽毁,除了那些要做jianyin掳掠之事之人,达官贵人不会再找他看风水。 这样想着,他的眼眶逐渐泛红,认真的磕头,“求师傅给个明白话。” 瞧他这番做派,黄秋虎心中更是气愤,“邵家祖坟一事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