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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低声轻笑,胸膛因笑声而震动,觉得对方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看来你这学还是上对了,以前你的性子可不是这样的。” 原本沈亦还颇为犹豫,如今早抛之脑后。 “苏家底蕴深厚,传承数千年,以往他们隐于暗处,并不显露于世人前,随着玄学一派式微,如今逐渐的出世。” 苏容不解,“玄学一派式微与苏家出世又有何关联?” 沈亦解释,“苏家从千年前流传至今,作为国家暗处的守护者,它的存在独一无二,关键时刻显出的作用是别的家族不可比拟的,它主要的职责就是替国家看守九州大地的异动,暗地里处理常人无法解决的事件。” “这不就和三合派的存在差不多吗?” 三合派在她原先的世界里地位斐然,甚至于她走出门后,不少高门大户的家族子弟也要客客气气地向她问好。 “没错,但是当代玄学式微,他们的地位岌岌可危,所以苏家的家主甚至出山挂了一个特殊部门负责人的称号。” “虽然如此,但他们的地位还是无可超越的。” “如今那些大家族,越往金字塔的顶端走,伴随的高危因素也就越多,以他们的处境,蚂蚱都栓在一条绳子上,仅靠个人的努力基本没办法掌控和预判未来的命运,所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神佛风水,这也是苏家地位稳如泰山的缘由。” 苏容恍然大悟,怨不得这玉是一个厉害的法器,若是玄学世家流出,那也说的过去。 “这双龙黻纹的玉佩就是苏家嫡出子弟的代表,如今配拥有这玉佩的,不超过十人。” 苏容笑眯眯地回道,“便宜爹的人选一下子从十万缩小到了十人,看来还是很有前途。” 沈亦是彻底拿苏容没办法了,他无奈道,“我知道你已经听懂了我的意思,苏家的浑水可不好淌。” 苏容的神情这才变得正经起来,她直接了当道,“师兄,你以为我是要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要去淌苏家的浑水了?” “我就是希望带着我妈找到我那便宜爹,问一句,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管不顾?” “我又不眼热苏家的权势,也没想着贪人家的东西,接下来怎么做,端看我妈的意思,更何况,是不是这苏家都还不一定。” 苏容继续补充,“看那余安就知道,苏家也并非一家独大。还不排除那些归隐山林、有真本事的术士。所以师兄不必为我多忧。” 说着,她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不是还有师兄你吗?恐怕你的修为能在这世界排上前五,到时谁敢找我麻烦。”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感觉就是爽。 沈亦觉得真是拿苏容没办法。 他到底没有把所有的话都吐个干净,当初他参加玄术交流时,敏锐地察觉到,虽然苏家一代不如一代,可毕竟千年传承,也不是空口白话,这才是他忌惮所在。 罢了,有他呢。 “那我就帮你打听着点。” 苏容点头,“左右这些事情离我还远的很,高考还要等到明年。” 虽然如此说,但苏容已经默默决定多修炼,自身实力强才是根本。 沈亦点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脸上露出了笑意,“最近有空吗?届时我把你介绍给余安认识,也好让他过一过做你的师傅的瘾。” 苏容笑出了声,想到余安知道她就是沈亦师妹的时候,就觉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她压住心底的笑意,“本来是没有空的,但是为了见余安,必须有空。” 说着,苏容瞧了一眼腕表,立马告辞,“聊天聊着时间都忘记了,师兄,我回去冲个澡,就得去学校上课了。” 沈亦还未说出口的话梗在喉咙口,瞧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又是默默咽了下去。 他在原地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苏容洗好澡快步走到学校后,早读课已经过去了一半,她连忙小心翼翼地从后门走到她的位置,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掩饰。 以后聊天可得看着点时间。 李蕾在苏容坐下后,怜悯地开口道,“苏大师,今天咱们班主任看班,她一早上问了你三回有没有到班?这下你可惨。” “啧啧,百年难遇的迟到,就撞上老班。” 李蕾话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脸上更是带着喜闻乐见,从来都是看着苏容淡淡定定的模样,倒是被她逮着了一次。 苏容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却见到曹茵再次走到教室,直奔她的位置而来,苏容老实地跟着对方走出班级的大门。 苏容走出门外后,立马争取宽大处理,“老师,我保证下次早读课绝对不会迟到。” 曹茵眼睛瞪大,“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一般老师对着自己喜欢的、抑或是成绩比较好的学生都会网开一面,无关大雅的小错误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行了,校长找你,快过去吧。” 这回曹茵没有再跟过去,一回生二回熟,她感觉自己的学生迟早会成为校长室的常客。 苏容觉得心累,此时此刻,她大约能猜出校长找她究竟是什么事,除了那孟仓外,别无他想。 穿过校园,苏容走入校长室后,她果然从软沙发上见到了孟仓的脸。 孟仓满脸憔悴,显然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加上身心的打击,整个人瘦削了一圈。 见到苏容出现后,他忙不迭站起了身,脸上满是感激的神情,连忙唤了一声对方,“苏小姐。” 当初他走投无路,是苏容愿意帮他一把。 也正是这次帮助,他才发现自己枕边的妻子两面三刀,自己的老母亲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否则他不知道还要被蒙蔽多久。 “冒昧让校长把你请来,希望你能见谅。” 说着,他从身旁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苏容的面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苏容坐下,不经意地看了马校长一眼,见到他眼观鼻子,口关心,在边上不说话,便不急不缓地接过银行卡。 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苏容轻咳一声,开口问道,“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孟仓立刻像倒豆子般一吐而出。 曾淼不愿意离婚,先是和王爱英哭诉,把老人家哭的血压升高,最后还是孟仓当机立断把王爱英接到了另一座房子中。 不仅如此,她还哭着闹着用儿子的名义拒签离婚协议书,可曾淼万万没想到,向来百依百顺的儿子这回竟然没有站在她那边。 最后曾淼彻底把孟仓惹急,干脆直接让她卷铺盖走人。 曾淼回娘家一顿哭诉,最后带着娘家兄弟堵上门。 “当初我小舅子赌博欠下高利贷时,我还没有发家,曾淼哭诉那是最后一次,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