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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当然,前提是要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办好,比如外地和上京的产业。 向晚另外任命了卫聪做伙计的领头儿,也定下了考核指标,并承诺,下面的伙计有机会参与以后新店的竞聘,对于优秀的人才,五年后还允许自赎其身,恢复自由。 众人都有了奔头,刚想卸掉的劲头又卯足了,甚至有人觉得,要是一直能有这么好的福利,还赎身做什么,外头没人庇护的日子还赶不上在这里当跑堂呢。 向晚这边忙着规划酒楼未来的发展,陆展这两天也没松劲,每天一下了值,就找点由头到客似云来和向晚密谈,顺便护送她回荷花里,有时候是打着瑞哥的旗号,有时候是给她透露些朝堂上发生的大事,向晚心里坦荡,另外也没有男女大防的忌讳,可是店里的伙计们私下里却开始议论,少东家她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陆展虽然觉得和向晚的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但也烦恼的很,旁人约会就算不是花前月下,至少也是温情脉脉,哪像自己,每次说是关上门密谈,说的内容不是些血雨腥风就算打打杀杀,这情境怕是一时还难以变换。 向晚心里坦荡,但也要顾及他人的眼色,于是有意给两人日渐升温的关系降降火,也顺便表明立场。 午时刚过,向晚就带着九儿离开了客似云来,直奔御街,打算给谢氏和弟弟meimei买些礼物,同时考察一下和客似云来新签约的几个店铺。 主仆两人今日也没坐车,就一路沿着御街从南逛到北,九儿遇到好吃的好玩的,还不忘给珠儿带上一份。 直到申初,向晚看天色不早,决定早点归家,于是沿着来路往南边的荷花里巷口方向走。 刚行到一个隐蔽的小路口,向晚就觉得脖子上一凉,有只孔武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绕过来,用一把匕首逼近她的脖颈,她的心瞬间就从头凉到脚,这光天化日的,竟然遇见了劫匪。向晚强迫自己冷静,还不忘把刚刚买来的东西随手丢在路口。 向晚和九儿一路被带到了小巷尽头,两个绑匪才把她们放开。 “不许说话不许乱动,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了,别让大爷我动手。”两个绑匪都蒙着脸,其中那个身材五短三角眼的男人先开了口。向晚略安了心,只是求财还好。 “二哥,胡老板说直接把人做了,这些身外之物不让咱们碰。” “他给的那几个银子够咱们吃用几年?你别犯傻,这点银钱就想让咱们背上人命官司,他倒是想的美。” “那就把人先留着,我看这两个小娘子细皮嫩rou的,不如直接远远卖了,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说已经把人沉了江。” “你真当那姓胡的是个傻子?何况,带着两个大活人,我们怎么还怎么跑路。” 向晚前一刻还在庆幸对方只是求财,后一刻听见他们提到姓胡的,心就凉了一半,真没想到他居然为了一家酒楼就雇凶杀人,虽然知道这些杀手穷凶极恶,一般拿了钱就会履约,向晚还是要放手一搏。 “这两位大哥,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想来二位把我劫持到此,只为求财,不瞒你们说,我眼下经营着一家酒楼,就是如意巷中的客似云来,今日只要你们二位肯放我归去,我愿以每月一半的盈利相送,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你这开价倒是很有诚意,可惜我们怕有钱也没那命花,不妨告诉你,有人出钱买你的命,而且那人拿捏着我兄弟二人的把柄,所以只能对你说句抱歉了。” “且慢,二位若信得过,不妨把你们担忧之事透漏一二,小女子我上面也通着官家,相信两位壮士的事,也不是无法可解。” “这?”被称作二哥的那人似乎有些动摇。 “还是对不住了,就算是能饶上几条人命官司的罪状,我们怕是也得遭那牢狱之灾。我们手里的刀是新磨好的,想来不会让你们太过痛苦,别怪我们兄弟心狠,闭上眼直管好好上路吧。”说着,二人举刀就要劈下来。 向晚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只握住了九儿向后退避,却发现已退无可退,只好闭上眼睛认命。 等了少顷,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向晚慢慢张开了眼,还没看分明倒在面前的两具尸体,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蒙住了双眼。 “别看,歹人都已经毙命了。”这声音向晚熟的很,是陆展。 或许因为知道自己得救了,向晚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不觉就倒在了陆展胸口,身上还忍不住的发抖。 九儿就没那么好命了,她目睹了陆展救人的全程,还看到了两个歹人脑后被对穿的创口,她眼下已经瘫坐在地,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陆展只顾着安抚向晚,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向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可是奇怪的是,从前他赞赏她冷静强悍,今天看到她示弱的一面,觉得不但不反感,反而只有心疼,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展看向晚抖个不停,只好把她贴近自己胸口,避免看到身后的惨相,并用手慢慢安抚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向晚缓了一会儿,终于平复下来,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不动声色地站稳了身形,再看旁边的九儿,已经被吓的泪流满面。 陆展也知此地不宜久留,不知来者还有没有后援,于是提议赶紧找把她们带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好去善后。 向晚还好,现在基本已经恢复如常,九儿却已经吓的挪不动步。 陆展无法,也不敢把两个人单独留下,只好就近找了间茶楼的雅间,并给了送水的伙计一钱银子,让他拿了自己的腰牌到京兆府跑个腿,就说御街上出了抢劫案,凶手已经毙命。伙计一听要到衙门口报案,还出了人命,很怕被牵连,于是不肯去,连银子都给退了回来。向晚只好让他到翰林院商府跑一趟,把兵部商大人请来,伙计这才接了银子出门。 向晚也是无法,家里除了孤儿就是寡母,关键时刻还是得麻烦jiejie姐夫。 商子桓也是刚到家,一听说门上有人拿了虎贲军的腰牌来找兵部商大人,连官服都没脱就出了二门,谁不知道,虎贲是齐王账下番号。 送信的伙计口齿伶俐,把一行三人的形貌说了个大概,又把陆展嘱咐的几句如实相告。商子桓拿不准向晚除了惊吓有没有什么大事,只让下人告诉向晴自己有应酬,就带着马车出了门,自己则骑着马跟在车后。 等到商子桓到了茶楼,看见陪着向晚的那人,发现竟是个熟人,这位陆郎将作为齐王殿下的心腹,最近可是没少到兵部和自己打交道。 不过眼下不是叙旧的时机,商子桓此来就是为了把向晚囫囵个的带回去,至于报案和取证的事,自然有陆展会办,毕竟那两个凶犯是毙于他的袖箭之下。 向晚虽然想直接回荷花里,却拗不过姐夫,只好坐了马车先去了商府。 . 第46章 第46章 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