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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好了,县衙的差役来了,说有人把您告了,现在要带您和属下去衙门。” 刘员外听后愣了愣,竟然有人敢告他,而且县令竟然接了,他倒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想罢都没理会刘管家径自出去。 刘管家看自家老爷这样,也只得跟在后面去。 心里想着刚刚在衙役那问出的话,想着一会提醒下老爷。 第110章 晋江首发 衙役看刘员外出来了, 也不敢为难他,毕竟平时都拿过好处, 就是刚刚还收了不少。 而且刘员外跟县太爷交情也不错, 今个这事看着悬,但刘员外家大业大的应该不至于翻不了身。 这会看刘管家安排了马车, 他们互相一笑只管坐着, 只要把刘员外带到大堂他们就算交差了。 刘管家跟着上了马车,把在衙役那打探出来的事跟老爷道出:“老爷来的衙役说状告您的人, 是离山那块地的主人,人家也是位员外郎, 而且听衙役的意思那人好像有些来历。” 为了问出这话, 可是给了不少银子, 但后来怎么问都不说了,还说剩下的不能乱说。 刘员外听到这不由皱起眉头,他能有今时今日并不是无脑之人, 这事明摆着有蹊跷。 皱眉阴冷的看着刘管家道:“你在详细说说你派人去东石县怎么打探的。” 刘管事听后赶紧详细说了遍,力求在这事上把自己摘出去。 想了下道:“属下派二奎子去的, 他说去的东石县县衙,找到县令大人的亲信打探的,回来跟属下誓言坦坦说的, 那孙保财没有权势背景,现在想来二奎子被骗了。” 二奎子擅长打探消息啥的,平时要是打探什么事,多数是派他去的, 老爷也是很信任他的,所以这次他带回消息后,老爷才没多想直接下令让他接触佃户,还跟佃户签了契约。 毕竟不管怎么说,一个没有权势背景之人,就算让他拿到证据又能怎么样,现在看来他们是把这铁证送到人家手里的。 刘员外听后不相信二奎子敢背叛他,就像管家说的多数也是被骗了,但县令的亲信为何要骗二奎子。 阴沉着脸问道:“东石县县令是谁。” 刘管家闻言心里发苦,道了句:“邵明修是临安邵家人。” 要是早些把这一切联系起来,他们还能有个防备,不至于这么行事。 刘员外听后知道他被人耍了,闭上眼开始想对策,至于这些愚蠢的下属,以后惩罚也不迟,先把眼前这关过了... 刘员外到了县衙直接步入大堂,看有个人身穿员外郎官服坐在椅子上,知道这是那状告他的孙保财。 同时心里一惊,就算是员外郎也不至于在大堂上弄把椅子坐吧,这说明此人有依仗,县太爷才会这般行事。 想罢看着县太爷,期望他给点暗示,执手道:“见过县太爷,不知刘某所犯何事。” 王县令对刘员外使了个眼神,示意你这次事大了不好办… 孙保财在一旁看着两人在那眼神交流,强忍住笑意,话说两个大男人眉目传情啥的,可是一点都不好看。 从这点就能看出,平日里这县令估计是拿了不少好处,才会这么提醒刘员外的。 今个他要借着这事达成几个目的,一嘛警告下刘员外,顺便让他付出点代价,以后别轻易惦记他的地方。 二嘛也是正式对瓷安县宣告,那地方是他的地,以后庄上的人在瓷安县行事便利些,毕竟紧接着要开度假山庄,今个他这样能避免不少麻烦。 三嘛他要把办度假山庄的相关手续办下来。 朝廷规定他这样外地户籍之人,在其他地方开设店铺或者经商啥的,要找当地人有名望之人作保,还要经过当地衙门官员调查,才能办理相关经营手续。 每个地方都有专门吃这碗饭的人,只要花些银子作保之人好找。 但他刚到这就被盯上了,担心被人故意刁难,所以一直也没办这事。 王县令看孙保财在用一种了然的目光打量他和刘员外,当下心里一惊。 拿起惊堂木一拍厉声道:“刘德贵你可知罪,今日东石县员外郎孙保财状告你图谋他家产,你有何话说。” 刘员外自然不承认高呼冤枉,他没想到竟然告他这个罪名。 大景朝对于图谋他人家产者刑罚很重,所以这罪名说什么都不能认。 于是开口自辩道:“大人明鉴刘某可未侵占这孙保财的一丝财物。” 说完看着孙保财示意他说的对吧。 孙保财闻言一笑,看王县令在看着他,不由起身看着王县令认真说道:“也请大人明鉴,孙某告的是图谋家产,并且已经呈上证据,还请大人还我公道。” 说完看着刘德贵重新强调了一遍:“图谋哦,我可没说刘员外侵占哦。”想在他这混淆概念没门。 王县令闻言只得按章办事,惊堂木一拍:“来人把证据拿给刘员外看。” 刘员外接过看是跟佃户签的契约,心里也觉的自己蠢,怎么会送上这么明晃晃的证据呢。 而且想否认一会那些佃户来了,在拿出一堆这样的证据他又怎么说,就算是推给管家,但大景律家奴犯事主人也要问责,只不过会轻些而已。 但这事也要那孙保财不揪着才行,或者县令帮着他把这事圆过去。 想罢板着脸看着县令道:“刘某对这事确实不知,可否让刘某单独问下属是否做过。” 说完眼神表达要跟县太爷私下聊聊。 王县令接到暗示后,看孙保财没有反对的意思,自然应了刘员外的请求。 看着孙保财笑道:“孙员外也去后面喝些茶水可好,这官司咱们一会在审理。” 孙保财闻言自然同意,笑着去后堂喝茶。 毕竟以后要在瓷安县做营生啥的,也不能当了县令的财路。 而且他明白不可能因为这事,把刘员外彻底打下去,但他也不想以后总被人惦记,所以这事如果有县令帮着调和最好。 不过也知道得罪了就是得罪了,这人以后还是要防着些,不能给他反扑的机会。 孙保财独自坐在后堂,喝茶琢磨这事如何了。 等这事结束他可是要回趟家,一个月没见老婆孩子心里空落落的,决定下次要是在出来,一定要把她们娘俩带着。 刘员外看县令来了,马上起身询问那人是何来历。 话落在县令手里放了几张银票。 王县令看了笑着放到怀里,看着刘员外道:“你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那人是个镶了金边的员外郎,人家是皇上亲赐的员外郎,这普天之下让皇上亲自封的员外郎,除了他我可是还没听过有别人。” 看刘员外疑惑不解的样子,把这事解释了一遍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