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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自己的胳膊,一边俊秀的脸庞拢在那边暖光中,柔和的脸部线条,让人感觉分外温柔。 心底最柔软的一处突然被戳动了一下,余晔想到刘莎为曲申楠叫屈的话,其实是正确的。 这个善良的男人本该被温柔对待,撞上她,真的是太可惜。 余晔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 曲申楠抬起头,对上她柔和又带着点歉意的表情,疑惑的说:“怎么了?” 余晔摇头,倾身过去吻住他。 曲申楠缓慢的眨了眨眼,抬手托住她的腰。 余晔转而坐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吻的更深入。 不知道过去多久才放开他,额头抵着额头,余晔深深的望进他温柔满溢的双眸中,“曲申楠,我们做吧!” ☆、29 光线暧昧中,曲申楠耳朵尖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几欲滴血, 脸上却似入定的平静, 目光灼灼。 拇指在余晔的眼梢轻轻蹭动, 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如羽翅在余晔心上撩sao。 她一把拽住曲申楠的手,重复说:“做吧!” 自己喜欢的人提出这样的邀请, 这是圣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曲申楠不是圣人, 自然也不会抗拒。 他什么都没说, 翻身将余晔压在了身下,缠绵缱绻的吻住她。 对于曲申楠而言这是一个青涩又迷乱的夜晚,是他人生中的热血最高峰, 往前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往后的每一次都将有余晔。 他是如此自信,又如此笃定。 夜越来越深, 热潮翻涌近乎崩破这间房舍, 等一切平息余晔餍足的半合双眼,又陷入一种沉睡的迷蒙。 曲申楠自后紧紧的搂着她, 嘴唇贴着她光、裸的肩头, “累不累?” 余晔飞扬的睫毛扇动了下, 哑着声音说:“快死了。” 曲申楠低笑了声, “不好意思。” 能理解的, 毛头小子第一次开荤,首次尝鲜,一时控制不住挺正常。 余晔只是意外这个男人的洁身自好, 27岁的年纪,外貌俊朗,事业有成,却居然是只雏,这简直就是国宝一样的存在。 她相信只要曲申楠愿意,有的是女人前赴后继。 曲申楠摸了把她依旧有些汗湿的脑门,低声说:“睡吧。” 余晔应了声,她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曲申楠的手盖在她的腹部上,力道不轻不重就那么稳稳的安放着。 半晌后余晔手下移握住了他的,她其实是有些累的,身体疲乏,神经却被激的安定不下来。 灯灭了,窗口隐隐透着暗光,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的呼吸已经变得绵长,余晔睁开眼,目光清明反比刚才更清醒的多。 她四肢酸软的翻了个身,面朝曲申楠。 对方睡的很沉,脑袋往她这边靠了靠就又安静了。 余晔摸着他尖细的下巴,单薄的嘴唇,高且直的鼻梁,随后手指轻轻盖在了他的双眸上。 这个人除了眉眼跟陈政宏有些相似,其他完全不一样。 尽管陈政宏看过去也极为清秀端正,但他笑的时候除了温柔还会带出一丝痞气,眉眼飞扬中尽是说不尽的风流。 他肆意张扬,像翱翔的鹰,又像深潜的鲸,放肆的言行跟秀气的五官全然不符。 曲申楠跟他的差距真的太大了,眼前的男人这么安静而斯文,体贴又细致,边边角角都找不出粗糙的痕迹。 是精雕细刻的美玉,泛着美丽的光晕,摆在高处,只供人远观,而现在却被她给亵渎了。 余晔轻微的叹了口气,也说不上是为他感到可惜,还是为自己感到莽撞。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不知道,次日醒来时曲申楠已经先一步起了床,准备好了早餐。 他将自己收拾的清爽干净来面对余晔睁开的第一眼,逆着窗外的光,嘴角带着少见的明亮笑容,对着余晔说:“早上好!” 余晔揉了揉眼睛,也笑着说:“早上好!” 醒了会神,坐起来,□□的身躯埋在棉被下,此时只露着一大片光滑似玉的背,隐隐的还有些啃咬的痕迹。 曲申楠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凝在她身上,脸又有些绯红。 余晔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前一晚被自己破了处的男人,忍不住又开始嘴贱,“呦,曲医生还害羞啊?” 曲申楠僵着身子,干咳了一下,“该吃早餐了。” 余晔恍若未闻,示意他看自己的背,“看见没,某人的作品,真是想象不到的勇猛。” 曲申楠抱歉的说:“下手重了点。” “我差点让你弄死。” “下次不会了。” “噢?”余晔倾身过去对着他湿漉漉的双眸,“下次真的不会了?” 曲申楠犹豫了下,点点头。 余晔轻笑,舌头在他耳朵上一滑,“没事,逗你玩的,我喜欢着呢。” 曲申楠身子一颤,隐忍的侧了下身,干燥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身躯,声音低哑的说:“还吃不吃饭?” “吃!”余晔抱着被子连忙退开,“当然吃,饿死了。” 曲申楠垂下手,大拇指压抑的在食指上扣了扣。 余晔说:“我换衣服你不走?” “不走。” “……”余晔有些惊讶的挑眉,明明都害臊的要厥过去了,居然还死撑着要看jiejie裸、体,“行啊,那记得把持住,也别喷鼻血了。” 曲申楠双眼亮的刺人,“不会!” 余晔无谓的耸了耸肩,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何况前一晚该看的该摸的都玩遍了,也没什么好再遮遮掩掩的。 她爽快的将被子一掀,顶着两道灼热的视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穿戴整齐。 踏出房门时余晔的目光往下一扫,拍了拍曲申楠的腹部,意味深长的说:“曲医生,难为你了,忍的很辛苦啊!” 曲申楠抿着嘴没吭声,往前又走了几步后,突然伸手拽住余晔进了一边的卫生间。 这是一个充满了情、欲的早晨,带着最原始的美好,最有力的冲撞。 而间接导致的结果是余晔上班迟到了,她磕磕绊绊到了办公室坐下,刘莎滑着椅子靠了过来,狐疑的在她脸上搜寻几遍。 “今天气色不错啊!” 余晔开电脑,“怎么着羡慕啊?” “是见鬼,”刘莎随手指了几个,“呐呐呐,看见没一个个的都跟矿工似得,再磕巴几下感觉都要挂了,就你一个红光满面跟在红酒里泡着一样。” 余晔无语,“我昨天到家就睡,直接睡到现在,你们有本事跟我一样吗?你是不是还去泡吧了?” 刘莎忍不住又开始撩自己的裤脚,“就我现在这半残的身躯你觉得我好意思去泡吧?我都不敢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