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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胎气,正好趁了那些人的心。 春青将书合上抬手放到身后的炕柜抽屉里,笑道:“见啊,为什么不见,带她去花厅吧。” 她可不想让映雪进她和宋徽住的房间。 这就跟正房见小三一样,哪有带到自己家卧室说话的道理。 搁在现代的话,一般不都是找间咖啡屋聊一聊嘛。 顺便还能一言不合就端起咖啡杯劈头盖脸泼上去,泼完了也不用自己收拾。 “奶奶,她一定不安好心的。”看着自己家大奶奶没心没肺的样子,白芷只好提醒道:“您还是别见了。” 春青不以为意的笑道:“我刚吃的这么饱,要不活动活动会积了食的,对孩子不好呢,她来的正好。”一边说一边换了一件高领褙子,遮住她受伤的脖颈。 “调戏调戏”映雪,就当餐后运动了,要不然这生活得多乏味呀。 领悟了春青心思的白芷不禁心下一个白眼。 大奶奶,您一大早的就遇上歹人劫持,这生活还乏味呢! 春青一进花厅就看见花枝招展的映雪正风情万种的屹立在那里。 瞧着映雪水绿色的长裙配金粉色立领花边小袄,脚踩一双绣着大红牡丹的天蓝色缎面绣花鞋,头上簪了四五朵颜色各异的艳丽绒花,春青不禁心下啧啧,这整个一花姑娘啊。 “妾给大奶奶请安。”一见到春青,映雪立刻低眉顺眼盈盈一福。 两个眼珠却像葫芦娃里正在打坏主意的蛇精,突突乱转,游离在春青身上和花厅门口方向。 春青扶着白芷徐徐在主位坐定,望着映雪幽幽说道:“别瞧了,世子爷没来。” 心思被说中,映雪立刻脸颊绯红,“妾不敢。”心下却无比失落。 她可是精心打扮了整整一个时辰呢! 头上这绒花贵着呢!够买一斤猪rou了都。 听着映雪张口闭口自称“妾”,春青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懒懒的望着映雪说道:“怎么又自称妾了,我都说了,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呢!”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摸小腹。 真是胸大有理啊你! 映雪脸色一白,浑身哆嗦一下,小声说道:“奴婢知道了。” 她这一哆嗦,春青就看见她前胸一阵怪力乱神的颤抖,原本就紧的小坎都快被撑破了。 “见我什么事呀?” 映雪抿了抿鲜红的嘴唇,媚眼如丝看着春青,说道:“奴婢恭喜大奶奶有喜。奴婢想……”映雪满面羞红,尴尬又兴奋的说道:“奴婢想在大奶奶身子不方便的这段日子里,替大奶奶分忧。” 说完,映雪一双眼睛泛着幽幽金光盯着春青,等她回答。 映雪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和春青提出要求,就是她算定,放眼镇国公府,除她之外,再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世子爷只有她这一个通房。 所以,这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她心下窃喜能稳cao胜券。 更何况,她还有二夫人的支持呢。 “噗!” 春青立刻一口杏仁露就喷了出来,匪夷所思的望着满面桃花的映雪。 感情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和我抢男人来了! 一瞬间,春青觉得自己被昭阳附体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昂扬的斗志。 “不得不说,在我怀孕的日子里,世子爷还真需要个人来照顾。”春青眼睛一眯,气定神闲道。 映雪顿时目光灼热饱含期待的看向春青,好像一条因为迷路而冲进了雄黄酒缸里的蛇精,浑身散发着sao热,并且因为过分激动而一阵颤胸。 春青瞥了映雪波涛汹涌的前胸一眼,什么毛病啊,能不能不有事没事就抖胸。 被昭阳附体的春青张着她娇嫩的樱桃小口冲还在云里雾里的映雪喷射毒液。 春青努力发挥着前世今生所有的语言天赋,无所不用其极并且不带一个脏字的对映雪展开了一顿羞辱。 最后,春青幽幽瞪着映雪面无血色的脸,不冷不热说道:“再怎么说,伺候世子爷的也应该是个人,而不是你这种……”春青伸出食指,指着映雪颤巍巍的胸部上下左右摇了摇,“莫名其妙的生物!” 小样,跟我抢男人,不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都是你上辈子积德行善修来的福气。 世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的女人勿近! 说罢,春青一手扶着白芷一手撑着腰,缓缓起身,傲娇的抬脚出了花厅。 映雪惊恐的望着春青背影,半晌才长长喘出一口气。 第一百零五章 库房失窃 受到了惊吓的映雪颤着胸前一对招魂幡泪流满面的拔脚朝二房奔去。 她要告状! 这也太欺负人了! 沈泽明前脚离开,宋徽的暗卫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宋徽面前,低声禀报:“世子爷,招了。” 宋徽脸色阴沉的闭着眼睛仰头坐在太师椅上,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并没有睁眼。 他和沈泽明并没有商定出一个理想的方案。 实在不行,也许他们两个就得奔赴南方赈灾了。 可春青刚刚怀孕…… 宋徽恨不得一把捏死张世荣那个事儿精! “劫持大奶奶的是两拨不同的人,昭阳郡主活捉的那几个是明霞公主指使的,而另外那些当场就死了的人,他们也不认识,属下正在查,看样子像是些地痞流氓。” 随着暗卫平淡无奇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徐徐响起,宋徽的思绪渐渐集中到他说话的内容上。 明霞…… 听到这个结果,宋徽并没有太多意外,可心头还是紧紧一缩。 与其说是明霞害了春青,还不如说是他。 若非他的存在,春青也不会无端受累,差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命丧九泉。 电光火石,宋徽想到今日一早从御书房出来时与明霞的那场“偶遇”。 裕熙宫门前明霞那句“如果没有春青,你会不会娶我?我不介意做你的续弦。”像一柄淬着毒液的尖刀,扎进宋徽砰砰跳的心脏。 那个时候,她就笃定春青会一去不归了吧! 而自己竟然还愚蠢的和她在那里浪费时间,如果不是昭阳郡主…… 一想到春青脖颈上那条极细的伤痕,宋徽就难过的喘不上气,喉咙又涨又涩。 明霞,你还真是歹毒至极! 宋徽扶着太师椅扶手的手紧紧一攥,百年红木做成的扶手立刻化为一把齑粉。 “给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