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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宋静若,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难怪被春青那个小贱人欺负。 “放心,没事的,娘都安排妥帖了。”田氏拉过宋静若的手,安抚道:“她那么欺负你,娘当然要为你讨一个公道。” 看把我宝贝女儿吓得,手哆嗦成这样,还这么冰凉。 田氏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将春青关在门外,就是因为她知道宋徽被皇上又叫了回去。 而除此之外,府里三房四房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明日一早把看门的来福打发了,就根本没有人能查到她的头上来。 至于春青能出什么事,那就是她的命了。 不过,无论是否出事,彻夜未归,想来老太君也会心中不喜。 大郎更会对她心生猜疑。 这简直就是百利无害,一箭多雕。 宋静若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哆嗦道:“娘亲,和我们一路回来的,还有四个内侍公公。”带着一丝侥幸的期望看向田氏,“您不会把他们也关在门外了吧?” 什么? 田氏容光焕发的脸顿时灰白的像个死人。 怎么会有內侍! 为什么会有內侍! 看到娘亲的反应,宋静若顿时彻底绝望! “您真的把内侍公公也关在外面了!”宋静若带着哭音叫道:“您快去开门啊!” 这个晴天惊雷炸的田氏久久不能回神,目光空洞的瞪着宋静若。 田嬷嬷到底要比田氏经的事情多,很快就冷静下来,拔脚朝外冲去,却和老太君跟前的绿梅撞个满怀。 “姑,姑娘怎么过来了?”田嬷嬷将身子些微侧开,回头不安的看了田氏一眼,满脸堆笑道。 “老太君让奴婢来请二夫人过去说话。”绿梅笑意吟吟道。 田氏强自稳定了心神,勉强扯出一个笑意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绿梅心下冷笑,出了什么事难道您不清楚! 面上却是依旧温和又尊敬的笑着,“奴婢哪能知道什么呢,您过去就知道了。” 心底发虚,田氏不敢拖沓,赶紧换了衣裳和绿梅过去。 走至门口,田氏顿住脚步,回头看宋静若,“你也来。” 春青那个小贱人唆使昭阳郡主欺负静若,正好也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说。 宜春苑。 “你快去找春青,这里有我呢!”老太君急的催促宋徽,“就算是有暗卫跟着,也还是赶紧把人接回来稳妥些。” 宋徽向老太君说道:“就是去找也不急在这一刻,孙儿总要等暗卫发回讯息,告诉孙儿春青在哪里呀。” 老太君点点头,“是我急糊涂了。” 说话间,四个內侍跟着柳嬷嬷进来了。 “让公公们受委屈了,老身给各位公公赔个不是。”老太君放低身段,歉意的说道。 几个内侍公公立刻面色惶恐。 这老太君可是茹妃娘娘嫡亲的祖母呢。 据说早年丧父母的茹妃娘娘是被这位老太君一手带大的,情分深着呢。 他们就是再满心的怨气,也不敢让这老太君给他们赔不是啊。 方才和宋徽说话的公公立刻笑着说道:“您这话真是折煞奴才们了,奴才们一进门您就给奴才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饭,这可是奴才们莫大的荣耀呢!” 余下三个內侍跟着笑道:“就是这话呢。” 老太君笑道:“怎么说今儿也让几位公公受了惊,一点心意公公们收下,买茶喝吧。” 老太君话音刚落,柳嬷嬷就拿出四个大红包来,依次递上。 “府上大奶奶已经赏过奴才了,奴才怎么好再拿。” 几个公公忙拒绝。 “哦?”老太君有些意外。 几个公公都是伺候茹妃娘娘的人,极会察言观色。 一眼就瞧出这位大奶奶是得了老太君欢心的人。 于是方才答话的公公就将在门外的事徐徐讲给老太君听。 尤其是白芍如何苦苦的敲了半个时辰的门,大奶奶如何给他们赏钱,更是自带发挥,讲的天花乱坠。 老太君听了他的话,心下对春青越发满意。 被拒之门外,没有心生怨怼不说,反倒是心平气和的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帖帖。 “各是各的心意,几位公公不要推脱,收下便是。”老太君慈眉笑目道:“你们尽心服侍好娘娘,日后再来府上,老身还请各位喝酒。” 正说话,田氏带着宋静若进来。 第五十三章 告一状 一进屋,田氏就看见当地摆着一张硕大的软塌。 顿时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宋徽盯着田氏,太阳xue突突直跳,紧紧握拳,才克制住自己满心的怒火,一脸平静的说道:“二婶来了。” 见宋徽神色平常,没有怒意,田氏心下疑惑,难道是老太君这边并没有发现什么。 “母亲。”田氏屈膝给老太君行礼问安,不安的拿眼偷偷去看老太君的神色。 手心一层细汗。 宋静若跟在田氏身后,给老太君行礼问安,“祖母。” “过来了,坐下说话。”老太君心底叹口气,深深看了田氏一眼,说道,语气如平常一般。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 有外人在,她还是要给田氏面子的。 静若还未出阁,二郎也没有定亲,田氏再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这两个孩子的婚事就更艰难了。 见老太君态度柔和没有异样,田氏顿时松了一口气。 溜了那几个內侍一眼,决定抢占先机,把春青欺负静若的事告诉老太君。 如此,即便等老太君和宋徽发现是她把春青关在门外,也不会怎么样了。 “母亲,你要给静若做主啊。”田氏在老太君下首坐下,拿起手帕抹泪道,声音悲痛欲绝。 老太君眉毛皱了皱。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是要闹哪出。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让公公们看着笑话。”老太君斜睨了田氏一眼,说道,声音些微不悦。 这老二媳妇怎么越发不成体统。 只可惜田氏此时一门心思就想着要先告状,完全没有注意到老太君语气的变化。 “母亲,实在是大郎媳妇欺人太甚,媳妇心疼静若啊。”田氏越哭越委屈,一方帕子都要湿透了。 宋静若安静的站在田氏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惶恐不安。 她没有和母亲解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