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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抱又吻的姑娘。 这姑娘,正穿着兔子睡衣,一脸懵逼地站在他们身边。 骆从映头发炸着毛,在陈意的提示下,去一百米之外敲慕钦那一间房的门。 就算事情紧急,他有了前车之鉴,坚决不会去主动吵那个起床气极度严重的人。 “诶,起床。” 她敲了几下门。 想起以前叫这人都得拿板砖敲房门,便直接改用拳头砸门,一声拉长了:“慕——钦——着——火——了——!” 然后就双手抱胸,低头等着里面的人开门了,全程动作流畅自然,看得陈意想了半天要不要提醒她当心暴走误伤…… 这次却没有等很久,不过五六秒钟,门就被拉开了,骆从映一个不注意就被扣着手腕拽了进去,接着门又被砰地一下紧紧合上。 屋里没开灯,骆从映踉跄着,没有几步就被腿下一软,被推到了床上。 对方从善如流地撑在她上方看着她。 骆从映适应了黑暗,对上他眼睛的一瞬就明白过来了:慕钦根本就没睡着。 “那个,我说正事,你有没有看新闻……” 为防他做出什么出其不意的事,骆从映忙清了清嗓子,赶紧汇报,顺便小心翼翼的往外拱,准备顺势溜出。 男人却用膝盖轻轻松松把她顶回原位,幽深的黑眸滑到她粉色睡衣的肩头时顿了顿,接着就笑了。 “你搭配倒很有新意。” 慕钦修长手指轻勾了勾她里面的肩带。 那个款式,她想起来的时候……羞耻感已经原地升空爆炸,腾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第四十八章 她和他一起倒在大床上, 半晌,竟是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慕……慕钦。” 像是沙哑的覆上了一层不真切的薄锡纸,一碰还有些嘶嘶作响的意味。 身上的重量不比他指尖短暂停留的温度,明明是可以忽视的轻然掠过,可她错觉那一块被他碰触的皮肤像是烈火灼过一般, 自顾自地叫嚣燃烧。 这让骆从映在黑夜里觉得难堪,露在外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说不清冷得还是吓得的鸡皮疙瘩。 慕钦额际的黑发微微垂下, 遮住他的眼眸,嘴唇很薄, 抿起来时嘴角自然上翘, 像一只猫, 懒洋洋地……就那么看着你。 骆从映试图挣扎了一下,又忙忙解释道:“新闻, 你去看下新闻……他们急死了, 好像,我们被拍了, 脸清晰的跟720P差不多……” 他的手是拿开了,人却没有起开, 听了也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神情:“是吗。” “是啊。” 骆从映她点头如捣蒜, 趁着对方似乎沉思的几秒连忙钻出他手臂和床间的空隙, 喘了口气, 才勉强平静下来:“就刚刚,最初是谁爆料或者哪个记者拍到,已经不可考了, 你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回应,还要让他们相……” 信字还没说完,就落入了那人的怀抱,他慢慢地截断了她的话:“相信什么?说实话就可以了。” 她又要扑棱翅膀似得动着手脚,被慕钦轻轻按住,只剩一张嘴嘚啵嘚:“你之前没说这么快啊,真的不挣扎一下了,我觉得还可以抢救,别那么快放弃啊,找陈意商量一下……” “嗯,好。” 慕钦稍微想了想,把陈意叫进来,让黎小栗叫一下团队中另一个人。 “拟个微博,公司号发。” 他坐在窗边的一个沙发椅里,修长漂亮的手指有规律地轻敲着木质把手,话里话外的淡定闲适似乎是在讨论早餐的样式:“‘针对近时有关传闻的回应’,标题。另起一行,我司艺人慕钦,冒号,是真的。句号。” 陈意:“……” 赶来的其他人:“……” 骆从映:“……” 沉默了几秒,陈意悲催地发现这个出头鸟还得他来当,其他人正被回应震得找不着北,一个字说不出来:“这个不太好吧?没有解释清楚前因后果,到时候公众那边的传言猜测对我们,可能会很不利。” “哦。”慕钦点了点头,似乎是鼓励着他继续说下去,又像是不想再听了,介于这两点间的微妙的情绪反应让陈意咬牙切齿:这哦TM到底什么意思?! “不需要。照片上主角清楚,无非就是等一个盖棺定论;其他的我在医院那天也说了。再者,我也没非要谁的祝福不可,不想废话那么多。” 骆从映被陈意戳出来,对阻止他做什么事明明是她最不在行好吗? “你再想想吧,这毕竟是公司的号,官方来发,影响……是不是不太好?” 黎小栗幽幽打破了她说完话后继续蔓延的沉默:“公司他控股四成,有影响……无论你是以哪个身份,都是影响你最大。” 话到后半段,她转向慕钦,很严肃道。 “我知道。” 慕钦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就把他们都赶回去睡觉了:“再过几个小时吧,都去睡会儿。” 然后拉住了末尾那脚步虚浮的人,把门关上,回头看了眼她:“这位兔子小姐就别急了。” 骆从映低头扫了自己一遍,有些出离愤怒的阴沉:“我是一时心急,拿错了以前上学时的睡衣。” “噢……看来这么多年哪哪都没长啊。” 慕钦意有所指地上下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地笑得恍然大悟,那神态那笑容,看得骆从映想冲过去把他揉变形了,再把这个笑拆开才解气。 可这是她自己说的,怪也只能怪自己嘴快:“是啊,就是没长。” 骆从映自嘲地笑笑,心里有些后悔那时候省钱吃的不好就算了,偶然有便宜的牛奶也因为腥味太重而作罢,早知道就多买点,拉拉筋,指不定还能再长个两三公分……就可以谎称自己一六五了。 正胡乱想着,手腕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拽住。 慕钦坐在床沿,将她拉到怀中,让她坐在腿上,把人牢牢圈住后顺势把头埋入她肩窝,声音有些淡淡的疲累:“这样刚好。” 骆从映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是哪里。 这么晚不睡,究竟是在等什么呢? 对她带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反应,像早就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