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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这话是璧宿公子所说,不由神情微凝,觉着进退两难。刚要转身便发现身侧站在一人,我险些惊呼,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是我家白羽。 他冲我伸出食指嘘了一声,接着端起我手中茶盏,抿了一口,润了润。接着把耳朵贴在窗前,听得非常仔细,毕竟,这些决策事关他主子兼好友的性福生活!他义不容辞!我知道我这夫君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子,每当我看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我便觉着他极有男人魅力! 于是,我也附耳趴在了窗口。但闻东方阅问道:“每人侍寝一日,平日大家想念她又如何是好?” 玉流觞施施然说道:“平日我要去玉氏医铺,夜里偶尔出诊,轮到我时不一定在的!” 北宫逸拍了拍案道:“我现在管着皇城六万禁军,平日也很忙!” 萧琛悠悠道:“玄剑门在京城设立武官,我还要去多多关照他们,孩子也离不开我!” 屋中忽然一阵沉默,我知道他们在深深思索着。 我忍不住抬眸看了白羽一眼,低低道:“都是这些琐事,还是别听了,明明不是什么大事!非礼勿听!” “你错了!”白羽在我耳边低低说道:“七位公子都是年少有为,血气方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个个一夜七次狼,若是欲求不满,那岂不是给憋死了!” 不知为何,想到白羽与我的初夜,我脸上绯红一片,登时无言。 半晌,林熙寒的声音响起:“楚大哥,我有一事请教” “你说!”楚暮云的声音极有磁性。 “大哥出生于皇宫,而为人君者,每天白日处理完朝政,夜了回去还需雨露均占,后宫佳丽三千,究竟如何安排此事?” 楚暮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皇宫内宫人千名,各司其职,其中就有专门负责此事的,每日皇帝宠幸了何人都要记录在档,孰多孰少都历历在目,且有专人提醒皇帝该宠信何人!” 璧宿立刻表示赞同道:“这么说,在皇宫有专门管理此事的太监!我们何不向宫人学习,也寻一个负责此事的人来。” “是啊!七人侍寝之事无人打理,撑的撑死,饿的饿死。”萧琛对此事非常不满! “这种事情应该由亲近的人负责才可!”璧宿似有些害羞。 “其实,此事该由月牙儿来管!”东方阅说道。 ”月牙儿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平日又给我们亲手缝制衣衫鞋袜,调理膳食,哪有空闲做此事。”林熙寒敲了敲桌子,替花闭月推开此事。 林熙寒此言不虚,众人凝眉,深深思索,忽然听楚暮云道:“你们两个别站在外面了偷听,进来吧” 原来我与白羽早就被他们发现了,我端着茶盏走了进去,颇有些尴尬,垂着头,颤颤巍巍道“我嘉沂抢此筒璧模 此刻,若是我给他们倒茶,茶水也已凉了。 楚暮云盯着我与夫君白羽片刻,直盯得我们二人心惊胆寒,他忽然淡淡一笑,笑容温雅如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方才想过了,此事还是交给你们夫妻的好!”。 “我们?”我与白羽面面相觑,同时大惊。 “不错,只有你们可以胜任!” 其他众人也深有此意,对我们二人表示出十二万分的信任。真是让我与白羽受宠若惊,从此,我与夫君在府内又升了一级职务,每月月棒也颇多,甚至比得一品大员的棒禄,走出云王府我的腰杆也听得笔直,终于有了一份休面的工作。而我也对他们的称呼改口,男人依然还是名字,但花闭月却是女主子。 此后,我们夫妻做得是尽心尽责,兢兢业业,常常拿侍寝此事大刀阔斧的变法,融会贯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皇宫的记档还要深得他们满意。 而我终日苦思冥想,白羽竟说我的姿态十分莫测高深。 我发誓,我只是在想一女七夫果然很是麻烦!为何男人三妻四妾还可以在外面花红柳绿?这男女果然是不平等的。 当然,我只是想想罢了! “玉儿,女人一夜最多能服侍几个夫君?”白羽忽然认真地问道。 诚然我知道他在思忖最近的侍寝方式,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毕竟,我只有他一个夫君,而他在房事上已足以满足我,只好顺手将桌上的茶杯端一只给他道:“此事玉儿并不清楚,那窑子里的姐儿一夜能接客几次,夫君问问便走了!” 当然,我只是随口说说,白羽笑而不语,只因我只允他喝花茶,却是绝不会让他深入烟花之地。 我时常教导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烟花柳巷者多花柳病! 此言,白羽觉着极有道理,他来到京城逛了逛,立刻深有感触,曾给我说玉堂春的新花魁得了花柳病,快要不治而亡,而且还害了几个朝廷命官,后来有人发现这新花魁不是别人,却是当今圣上,昔日安阳王的前侧妃一一花媚儿!呃,这些话白羽说来似乎有些拗口! 总而言之,花媚儿是昔日安阳王侧妃,后来成了玉堂春的花魁,再后来得了花柳病,快要死了! 虽然她与我也是远房亲戚,但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我如今是不耻的。 当然,自从我们成了这特殊的管事后,我与白羽又是无话不说的,每夜站在卧房外面听房,渐渐也练就了一副厚脸皮,于是,我与白羽常常拿他们的房中术说事儿。我们的谈话没有第三人知道,也不能让第三人知道,于是我们夫妇只见的共同语言也多了起来! 而天气也愈来愈热,那卧房的屋门却是敞开的,只在床前挡着一层金丝千层绣花屏风,这种屏风只能防君子不防小人。 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我是女人!女人天性就是爱八卦的! 我没有习武,视力与听力皆不佳,于是低低问白羽道:“这些日子……你可看到什么?” 白羽贫嘴笑道:“非礼勿视,虽然我与男主子一样身为男人,偷窥一眼应该没什么顾忌的,但是女主子我如何敢看?我若敢看,你可愿意?” 我瞪了瞪他道:“那屏风前若是点了蜡烛也可以隐隐看到一些。我不信你没有看到!”当然只比皮影戏勉强要好一些,若是内力极佳的,rou色还是可以看到。 白羽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默不作声,而我早已习惯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便羞怯地拉了拉白羽的袖子道:“你该学学他们的。”我伸手抚了抚小腹,虽然我与白羽成婚两月,但是肚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白羽捶了捶手,叹息一声:“你这女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