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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淡淡说道:“但是我知道另一种玄术,勉强可以替代分身术。” “是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林熙寒并不急着做答,只是来到书桌前,捻起一张宣纸,缓缓地用左手撕扯出人的形状,花闭月以手托腮,凝视着他的动作,虽然他的动作很慢,却并不吃力,左手如翻出绚烂的花朵般动作着……,半晌,林熙寒大功告成,手中捏着轻飘飘的纸人道:“替身术!” 花闭月眯起眸子好奇看着,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不妥。 “替身术,莫非是偻国和琉球的玄术师用来制作式神的纸人?” “不错!” “什么是替身术?“花闭月并不懂得这些玄术,眸光似水的问道。 林熙寒小心翼翼用左手抚平纸人,仔细替她解答道:“这是偻国阴阳师最擅长的玄术之一,可以用纸鹤追踪对手,可以用纸兽对付敌人,然在关键时刻还可以用纸人来召唤式神!” 花闭月眨了眨眼睛,依然目光疑惑。 林熙寒捏着纸人放在她的面前,眼神如云,神情淡淡道:“如果你现在在花府,只要把你的精神力依附在纸人身上,纸人便可以在我面前幻化成你的模样,而你便可以在花府远距离掌控着自己,利用纸人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情!” “这小小纸人竟如此神奇?若是施展精神力便可以控制纸人的话,岂非任何中品以上的玄术师都可以做到!”璧宿用手抚着下巴,感叹万千道。 “并非易事!“东方阅慵懒地靠在榻上说道。 “为何这么说?“璧宿问道。 东方阅缓缓道:“这纸人上面应该大有文章,否则天下间多数的玄术师都可以习得替身术了!” 花闭月听得本来兴起,听到这番话,顿时心中微沉。 东方阅对她眨了眨眼睛,桃花眼中满是魅惑:“不过,这大楚国能做出符咒纸人的能工巧匠顶多有三个,其他两个我见识过,曾经给玄术师制作出本命纸人,在关键时刻可以幻化成主人的模样,李代桃僵,说来其实也并不怎么高明!” 璧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暗自腹诽道:只有九品玄术师才能有资格拥有本命纸人,就是他当年被云麓国杀手追杀时,也没有这等宝贝保命,竟然说不怎么高明,师兄未免过于自大了! 花闭月并未多想,淡淡问道:“第三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东方阅依然笑得很是舒展,很是惬意,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随即笑道:“林熙寒大概是唯一一个能做出替身纸人的能工巧匠了!“忽然,他的目光看向林熙寒,似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戏谑地问道:“只是他的右手似乎不便!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璧宿不由崇拜地看向林熙寒,目光又隐隐带着一些担忧。 沉默片刻,林熙寒伸出右手,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可惜未果。 东方阅微微眯起眸子,唇边似笑非笑,心知只要他的右臂能好,花闭月的心思就在他身上少用一分! “我试试吧!“林熙寒如今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闻言,花闭月眉目间舒展出激滟笑意。 深夜的烛光最是温朗和煦,暖洋洋的映照在人身上,花闭月躺在阁楼的卧房,身旁放了一碗珍藏的水果,她嘴里慢悠悠含着一枚樱桃,手里随意翻看着几本话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神情迷迷糊糊,处于似睡非睡之间! 然而,楼下的男人们却是另外一番激烈战况! 五个男人或坐或站,犹如发光体般,目光灼灼看向玉流觞,好似在玉氏医铺的地盘内,要给这位玉神医极大的面子似的,一言不发,却虎视眈眈看着他手中的签桶。 待众人察看过后,玉流觞晃了晃签筒,缓缓道:“一人抽一只签,抽到上上签的,今晚侍寝!” 其余五人挑了挑眉,虽然抽签听来没有什么规矩,却恰恰最能安抚人心的一种办法。 抽签靠的是运气,若是运气不好,也不能埋怨别人。 当六个男子分别抽出密封的竹签时,打开封套一看,各自神情不一。 “究竟是谁抽到上上签了?”萧琛问道。 “可惜不是我!”众人摇头。 “那么究竟是谁?”此刻,虽然众人心中疑惑,但目光已落在最后一人的身上。 半晌,林熙寒慢慢的举着手中的竹签道“是我!” 这句话引起诸多的反对,人神共愤!萧琛神情不屑,北宫逸神色复杂,玉流觞眼神更加冰冷,东方闵唇边冷笑,暗道这小子陪着花闭月三月有余,天天同床共枕,情意绵绵,哪里是他们能比拟的呢?如今又被这小子抽中了上上签,他们觉着自己运起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心情也从没有这么沮丧过。 然而,只有璧宿一人邪惑窃喜,已做好搭一腿的准备。 林熙寒捏着竹签,既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退让的意思,神情淡淡道:“诸位莫非要出尔反尔不成?” 忽然,红光一闪,手中的竹签已被萧琛给夺了过去,接着“噼里啪啦”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竹签又被北宫逸强势地夺去,接下来黑色光芒一闪,璧宿如暗夜鬼魅,夜之帝王,身形如梦如幻,从北宫逸手中夺走竹堋 玉流觞银针飞旋,东方闰雷鸣不断! 玉氏医铺陷入一片混乱! 所有的伙计掌柜通通躲在后院不敢出来。 萧丞相把糯米和团子交给奶娘后,在耳内塞入两团棉絮,闭目养神。 夜晚不时送来缕缕凉风,令人心情舒旷。 花闭月正在梦中酣然甜睡,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撩拨着她的肌肤。她缓缓睁开眸子,明目如星,淡淡道:“你来了!” 男子应了一声,深深看着她,唇边勾起笑意。 眼前女子笑若明霞,睡梦中亦如一缕铅华,让人魂牵梦萦。 男子缓缓坐在她身侧,故作忧愁道:“我巴巴的跑来,你却如此冷淡的躺着,也不知给我宽衣解带,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花闭月立刻一声轻笑,慢慢坐起身子,用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意态慵懒道:“你们六人究竟是怎么商量的,又是如何轮到你的,嗯~东方闵?” 东方闵望定她的眼神含情带柔,伸手抚摸着她的面庞道:“当然是抽签决定先后的。” 语落,花闭月只感觉身休一轻,已从被褥中脱出身来,而她穿得极少,浑身沁凉,想要抗议时,发现自己被东方闲抵在了床榻旁的墙上,而他guntang的唇热切地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