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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寒看了花闭月一眼,花闭月抿唇,盈盈一笑道:“你去吧,我回去在后院内等你!“林熙寒轻轻抚摩她的秀发,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屋中人各自循原路回去,只留下花家老祖宗与王氏。 王氏抿了口茶水,微微一笑:“老祖宗还有何话说?” 老祖宗见四处无人,目光看向王氏,冷冷一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与你们分家的,当初我们二房被逼着离开后只拿了三百两银子,这是当年的借条。” 她慢慢把借条放在桌上,从怀里摸出地契和五百两银票,微微一笑:”我连本带息的还给你们,此番,我是来拿走我二房应得的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 “天命女子的继承权!” 王氏脸色一变,浑身毛发陡然直竖,一瞬不瞬地瞪着老祖宗,双手微微一颤,京城花家果然来者不善,既然说要拿走自己的那一份,最重要的便是天命女子的继承权,这可是花家最重要的东西。 若是没有天命女子的噱头,只怕江南花家就要败落下去了! 这老太太隐忍了多年,终于露出了爪牙了! 午时,阳光照在寂美的八角亭中,细竹翠绿,芳草戚戚,两侧柳树犹如少女的纤腰,摇摆荡漾! 花闭月慢慢向后院走去,回去时心神不宁,不由想起了失踪的楚暮云,居然就这样说是和离了,若是他知道岂非……,她摇了摇头,慢慢在花府小径中走着,回眸一看,正看到早晨见到的那位年轻花匠目光如火,正狠狠瞪着自己的方向! 旁边一花匠不悦道“喂,你怎么把花头全部都剪了?” “花头太多该剪!”那年轻花匠吊儿郎当道。 花闭月忍不住抬眸向他看去,两人视线相对,花匠立刻垂下头去干活,继续摆弄着他的花草,手下剪刀如飞,口中念念有词道:“我让你花,我让你花……, 她不禁喃喃道:“真是个怪人呢!” 白天的辰光愈来愈长了,天气也渐暖。 午后清风和煦,日光如辉,映着那青石地面晃晃令人眼晕。 后院屋中帷帐内坐着妩媚的女子,身姿美丽婀娜。 她昏昏然斜倚在床榻上,穿着雪白的纱裙,玉足露出裙面,只感到微微有些沁凉,面对男子灼灼的目光,她忍不住羞涩地并拢双腿,见他没有任何意见,便更慵懒的换了个姿势,算了算已经一个时辰了,若非看林熙寒有些沮丧,也不会问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要用左手绘画,而他的要求竟是要画她。 林熙寒在画纸上绘了几笔,似有些心不在焉。 “你与凰盟现在如何了?“花闭月忍不住问道。 “我准备退出凰盟!”林熙寒垂着头,薄薄的唇紧抿,表情在刘海笼罩下看不清楚,面前是斗彩莲花瓷碗,里面放着五彩缤纷的颜料,而他的左手似乎用的很不习惯,居然使用了玄术。 一支笔悬空在纸上画了聊聊几笔,勾勒的并不好看。 一笔一划,接着又是几笔。 他的神情极是专注,他的技法渐渐的熟练了! 然而,他刚与花闭月说了两句,分了心思,笔尖便落在地上,再看时,地上已是零七八落的落下十几支笔,林熙寒叹息了一声,心想这玄术也无法控制好力量,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右手,虽然一只左手还是可以画图,亦可以写字,可以雕刻,可巍但是却无法像以前那么完美,就连心爱的玉萧也无法去吹奏,所有的事情都大打折扣! “对不起,我不说话了!你慢慢画吧!“花闭月瞧见他神情颓然,心中也颇不是滋味,不知白雅究竟与他说了些什么。 长久保持着一个姿态,感觉很是不舒服,她觉着凉意蕴人,肩头轻薄的衣衫已经松松的滑落了半边,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膛前的丰盈,淡淡笑道:“红豆生南国!” “愿君多采撷!”花闭月声音迷醉,身体愈来愈绵软,靠在被褥上等着他画,不知不觉,居然渐渐睡了过去,似乎在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很舒服的美梦,她仿佛在温暖的水中慢慢的游泳,温水撩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忽然感到身体传来阵阵酥麻,似乎有什么在休内不断进出的感觉。 而她仿佛变成一片等待耕耘的土地。 仿佛在蓝天白云下,有人正在她的体内反复播撒着种子! 不知不觉,花闭月辗转反侧间微微蓬松了发鬓,衣带半褪,头上别着的几枚绢花也零星散落在床上,红唇微微喘息着,晕眩般的迷朦中微微睁眸,怎么看都是春睡不起的暧昧情味。 迷迷糊糊“嗯“一声,浑身上下都在云彩中起伏一般,她舒服得忍不住分开双腿,又紧紧合拢,十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休下面的被褥,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林熙寒正抱着她,在她体内温暖缠绵。 他的心跳声沉沉入耳,他环着她的身子,轻声呢喃:“月牙儿!” 花闭月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然与自己…看来那个梦境原来是真实的写照,她羞涩地提醒他道:“现在是白天!” 男子“嗯“了一声,嘴唇流连在她优美的锁骨:“我知道!” 花闭月感到身休不适,又窘又急,低声:“你究竟做了几次?” 他凝视着她,目光中分明有着无尽的依恋缱绻:“不记得了,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不可以了!” “刚才你不是很喜欢?” “等等,外面好像有人在看呢!”花闭月忽然看到窗边闪过一个人影。 正文第119章 窗外的黑衣身子晃了晃,打了个喷嚏。 林熙寒翻身而起,左手拔上外衫,动作迅如疾风。 窗上的影子似乎也发现了异常,纵身一跃,身影如幻而逝,窗纱床幔也随着清风而动,花闭月扬起精致的下颔,目中闪过流丽光芒,本想这种事情当由男人追去便走了,然而,当她看清楚对方矫健敏捷的身手后,不由打了一个激灵,眉头蹙起,暗忖此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心中觉着不妙,便也穿好衣衫,紧随其后追了出来。 只见前后两个身影缭乱如穿花黑蝶,在院内带着黛色你追我逐。 林熙寒追到后院外围,只看到黑色彩子一闪,越过林子,消失了踪影。 “人呢?“花闭月匆匆赶来问道。 “不知道!”林熙寒黑眸眯成一线。 “究竟是什么人?“花闭月黛眉挑起。 “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