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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用的镯子,阁下不会把货物和寿礼弄错了吧?” 商人不由神情尴尬道:“哎哟,是我弄错了!” 他连忙转身打开另外一个袋子,低低道:“那是萧琛公子的聘礼,寿礼放在另一个袋子里面,瞧我忙的……总之寿礼要到,聘礼也要到!萧琛公子给我叮嘱了好几十遍……” “什么?萧琛师叔要成亲了?” 忽然,一群十五六岁的佩剑的红衣少年围了出来,口口声声把萧琛叫做师叔,花闭月不由“噗哧”笑了起来,看来玄剑门很多与自己同龄的少年都把年轻的萧琛奉为师叔,而且这些少年满脸景仰崇拜的神情,令她不禁感到莞尔。 不过,她忽然发现玄门的弟子似乎与东方闵一样,都穿着白色的衣服。 剑门的弟子与萧琛一样,都穿着红色的衣服。 其中也看到几个穿着绿衣的男子,莫不是与玉流觞一样? 此刻,两个客人忍不住好奇问道:“请问……萧琛是何人?” 少年神情顿时飘飘然,立刻得意答道:“萧琛师叔一直是掌门最喜欢的三代剑门弟子,年少有为,英姿不凡,剑法第一,是剑门所有男儿的偶像,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有资格成为师婶啊?” 有人立刻附和道:“师叔骑马要骑最难驯服的马,喝酒要喝最烈的酒,练剑要练最难最霸道的剑法,娶妻当然娶……娶……” “娶什么?”众人笑着问道。 “当然要娶最温柔最漂亮的老婆!哈哈!” “我还以为你要说悍妻呢?” “胡说什么?师叔怎么可能娶悍妻呢?” 众人挤眉弄眼嘻嘻哈哈了了阵,随手拿拿起一支银筷,一边敲击着酒壶,纷纷摇头晃脑地唱道:“师叔伟大,师叔潇洒,师叔威武,师叔第一,师婶当然最爱师叔!” 旁边的人笑着制止众人道:“好了,好了,今日是掌门寿诞,你们还是留着以后再唱吧!” “走咯!”众人一边笑着,一边离开此地。 没想到萧琛身旁有这么一群活宝少年,花闭月不由抿嘴轻笑。 璧宿随着散弹闭月坐在一起,懒洋洋地坐在花石之间,拎着一壶酒,慢慢喝了一口,眯了眯眸子,再喝两口,忽然低低道:“月牙儿,你一听到他的名字不合不扰嘴不是?” 他的话音不疾不徐,听不出喜怒,但醋溜溜的意味邓掩盖不住,花闭月知他吃醋,唇边不禁又扬起三分笑意,然而想到他日后有七位夫君的实情,璧宿可是最早知道,居然隐瞒她许久,于是,她故意装作对他不理不睬! 瞧见璧宿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心中却忍不住邪恶地笑了笑! 然而,璧宿神色忽然变得郑重,低低道:“月牙儿,难道我长得不如他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花闭月扶额一叹。 “那么我没有他重要?” “当然不是,其它你对我非常非常重要!”花闭月并非危言耸听,这段日子,璧宿的确对也很重要,只是从没有发出璧宿也有如此任性一面,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此时,花闭月忽然俯身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我正有事想找你做,此番,我希望玄门能够借给我一些玄术师,最好有二十人以上,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璧宿闻言,脸色顿时阴沉道:“原来果然是非常……非常……重要,你是用到我才想起我不是?”他说话带着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口里面虽然这么说着,依然叹息道:“其实我与玄剑门的人接触不多,还是我的师兄与玄剑门掌门更亲近些,而且玄术师们都很敬重他,凡事有他相求,一定可以马到功成。” 想到东方闵,花闭月欢喜的神色立刻沉下来,眸子微微一转:“璧宿,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吧!我委实不喜欢见到你的师兄!” “要我去帮你求师兄,好啊!” 璧宿居然应得很快,心中暗道月牙儿不喜欢师兄真是出乎意料,然而,心里面居然有种舒适愉悦的感觉,师兄好歹也是美男一名,多少女人都渴望能得到他的青睐,难得月牙儿不鼓欢他,委实太合自己心意了! 然而此去,花闭月等了片刻,璧宿却悻悻然地回来了,花闭月有些好奇道:“怎么,他不帮我?” 璧宿微笑,摇头道:“师兄方才说,既然你有事相求,为何不自己亲自去找他?委实没有半点诚意。” 听闻此言,花闭月咬了咬牙道:“我这就去亲自找他!” 璧宿瞧着她的背影,只见她穿着男子的儒衫,越发衬出她身姿的娇柔,她束着墨发,在路上施施然走过,分明是在行走,却有种宁逸的美,不由瞧得怔怔出神。 忽然,听闻身旁有人道:“看来我来的是不是时候。” 璧宿回过头来,见是玉流觞,立刻不悄地冷哼一声。 玉流觞侧着头,并未理会他的神情,目光望着远处,轻轻叹息了一声:“萧琛想要与月牙儿成婚,不过若是他知道月牙儿身旁多了一个我的存在,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月牙儿?” 璧宿立刻讥讽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没担当。” 玉流觞沉默一会,用清澈温雅的声音道:“你说的不错,看来要与他好好商议一番。” 璧宿见玉流觞居然顺着自己的意思去了,不由得心中更是鄙夷,忍不住冷冷地道:“你要如何与他商量?就说你替月牙儿看病时,见她寒毒发作,可怜难耐,你顾及朋友情谊,不忍他的未婚妻受难,趁着她昏迷不醒之时,牺牲自己纯阳之身,替萧琛行了夫妻之事?” 此时,璧宿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当日玉流觞确是这么做的,于是他眼中的鄙夷更甚。 玉流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道:“阁下炉火中烧,小心不举!” 璧宿眉眼安然,却自有一种睥睨傲气:“当庸医是要遭到雷劈的!” “瞧不出阁下原来是位雷公!”玉流觞清冷地道。 “你说错了,我大师兄擅长用雷,在下擅用风术。”言讫一道黑色冷风从璧宿的衣袖挥出,正向玉流觞面颊袭出,玉流觞立刻中后倒退两步,闪了过去,转眼音便将数支银针取出,身体一旋飞快起身! “且慢,此地是玄剑门,要打出去打!”璧宿沉声道。 “正好,我也有此意!” 于是,两人几个纵身跃出玄剑门,寻个地方私斗去了! 花闭月顺着小径缓缓来到后院最宁静的角落。 枝繁叶茂的榆树与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