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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丝锋芒在闪现。 北宫逸勾起嘴唇笑了笑,却什么也未说。 这个李白羽大概还不知道对方的厉害吧!堂堂军师居然也会轻敌。 看来,这少女的模样很容易麻痹敌人。 思绪至此,北宫逸端起茶杯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就在这个当口,北宫逸忽然感到口中一冰,暗忖道:这茶水方才还是热腾腾的,怎么会这么 冰呢?他的剑眉不由得微微皱了皱,忽然想起今日那水洼化冰的情形,连忙一口水吐了出来,口中舌头依然微微发麻。 然而李白羽却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含到口中,思索着……依然还是思索着,越发觉得狐疑,突然间,嘴里居然多了一个冰块来,他心中一惊, 而那杯子里的水也被冻住了,一时间,吐不出来,也送不出去,连牙齿和舌头也被冻住。 花闭月不由潋滟笑道:“人冻腿,狗冻嘴,狗头军师,嘴被冻住的感觉如何?以后还敢乱说话么?” 她的神情仿佛无比欢畅,轻描淡写之中.却施展出这般阴招来,李白羽急的说出话来,只有吱吱唔唔的向北宫逸求救。 北宫逸瞧着李白羽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终于,李白羽好不容易方才把冰块弄了出来,恼怒地瞪着二人,这花家少年居然用这种招数黑他,可是少爷居然也不提醒他一声,怒得七窍生烟,恨不能把他拎过来掐死,他直着舌头,勉强说道:“你们委实太可恶了……非要……打你个三十大板……五十大板不可!” 北宫逸越发乐不可支,他笑着呛咳道:“你李白羽不是曾经笑话本公子被人给黑了,你这回也栽到人家的手里了不是?” 李白羽面色赧然,又羞又怒:“交友不慎,我要掐死你!” 北宫逸却是丝毫不把这些话语放在心上,他以目示意门外动静,笑道:“以后再说,等待……马上就有好戏了……” 就在此时,忽然听闻外面传来侍卫的脚步声,有人大声道:“大少爷,那少爷就在此地,要不要我们进去教训她一番?” 花闭月心头一紧,捏住拳头,暗道:来了! 第074章谁看谁笑话 今夜,满月之夜! 云海浮沉飘渺,明月隐于其中。 北宫家族宅院府邸内南侧,一群侍卫举着火把,熙熙攘攘,风风火火地随着北宫大少爷一同走了进来。只因都是北宫家族之人,外面的仆从也不能拦下他们,只是匆匆跑到内殿中向北宫逸报个信儿。 听闻北宫大少爷到来,李白羽嘴里的冰渣子还未吐净,面容上顿时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来,然而,当他转眸看到北宫逸那充满冷意的目光正凝视着他时,立刻神色一变,敛起了唇边的笑意。 微微凝起眸子,听闻脚步声愈来愈近,北宫逸依然是正襟危坐,面色都不曾稍动,瞧着北宫大少爷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他方才缓缓起身,上前去 施了个礼,而那礼也只是个虚礼罢了! “大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北宫逸的声调满是讥诮幽冷。 “行了!行了!老四你也不用如此惺惺作态了!”北宫大少爷素来身子不好,虽然来势汹汹,却依然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阴鸷的目光扫过北宫逸的 面容,半是讥讽,半是指责地道:“你如今的志气可大得很呐!居然连冒范我的人也敢带回北宫府来庇护,哪里还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呢?难道不怕 母亲怪罪下来?” 言讫,他瞪着北宫逸,等着看到他惶恐。 北宫逸连长身而立,敛容敝衽,却没有如北宫大少爷所希望的那样流露出诚惶诚恐之色,眼中光芒粼粼,叹道:“大哥多虑了,这个少年身手不错 ,到阵前打仗还是非常厉害的!既然大哥与此人有仇,何不让她在战场上将功赎罪呢?这也是父亲大人允许的!” 两人依然争锋相对。一个居然搬出了母亲,一个甚至抬出了父亲。 尽管北宫逸言之有理,然北宫大少爷也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 他一甩衣袖,咬牙切齿地道:“这么说,你还是不让我把他带走?” 北宫逸看也不看他一眼,微微朝扬了扬下颌:“并非我不愿意让此人随大哥离开,实是因为,她的文书官凭上拓着我的私印,如今她便已是小弟的 人人,而我作为一军的统帅,当然要罩着自己的手下,,若是不爱护将士的性命,被人给传了出去,岂不是要寒了北宫家族将士们的心!” 闻言,北宫大少爷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谁?谁敢把此事传出去?” 北宫逸不禁失笑,眉峰微微一凝:“大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北宫大少爷忽然眸光一转,瞪着李白羽道;“难不成是他?” 李白羽啧了啧舌,舌头依然冻得冰疼,牙齿也在发抖。 暗忖:你们两兄弟吵架,何必把我也卷进去呢?我何其无辜! 但见北宫逸扫过他,眉眼带些惫懒的坏笑,低低道:“谁知道呢?大哥此番带来这么多人手,虽然人多势众,但也人多口杂,若是传了出去,怕是 父亲大人的心里也会不高兴!’ “你……你……”北宫大少爷听闻他先是指责自己人多势众,又用父亲来压制自己,顿时,有些气得说不出话来。 明月悠悠,云雾缭绕,时明时暗。 一道秀丽的人影踏着月色,正在飞快地跑着。 北宫家族府分为外府和内苑,在寻常百姓眼里就是内外两层。 然而,这两层之间的界限却有天壤之别,北宫家四子都住在外府,占据东南西北四角,而外府的其他部分,除了游玩享的地方之外,还居住着些门客谋臣,以及府上的侍卫婢女仆从,而有资格住进内苑的,只有北宫老爷与他的妻妾。 外府一个偏院中灯火通明,而那院则是北宫府邸最上等的客房,只见那人影撩起裙摆,径直向那院子跑去。 那院中桐竹扶疏,空气湿润而清新,虽然景致美丽,院里的人却是规规矩矩他跪在外面,虽是侍婢,身上的衣衫却华美富贵。屋中有女子哼唱童谣曲调,偶尔传来幼童的笑声。 此时此刻,外人的到来显然有些突兀。 “你是何人?为何要见夫人?”门外两个侍卫拦住奔来的少女。 “劳烦通报一声夫人,今日白天救下小公子的那位,有要事求见!” “姑娘稍待一会儿,我这就去通报!”听闻此言,侍卫立刻